“如果他們真的如你所說,那麼,我沒有辦法。這點,我們先暫且不提,等過後再說。你說了那麼多,現在,你能不能告訴我,他們究竟做了什麼?他們做了什麼,竟然讓你這般記恨於他們?”雖然白啓陽將話語岔開,但是這種岔開話題的行爲,也正是恰恰證明了白啓陽在無奈之下,只能默認了這一點的表示。
雖然白啓陽默認了,但是對於這點來說,他更加好奇這個年輕人能有什麼和白家這般大的仇恨,看着眼前的年輕人不過二十幾歲,如果是門派之爭,那麼一個二十歲的年輕人,能有什麼後臺呢?難道是世仇不成?這個年輕人的父親和白家有仇?還是什麼其他的原因?白啓陽好奇,十分的好奇這些。
而且此刻在白啓陽所說的話語中,已經不再自稱是白家,而是將白家的前面加上了他們二字,這表示他自己並不代表白家,更是不是在爲白家說話,或者說他已經告訴向天成,他已經和白家劃清了界限,沒有了任何的干係,現在白啓陽之所以站在這裡,只是爲了證明一個公道罷了。
白啓陽從開始,便一直在找一個最好的解決辦法,可是想出一個完美,沒有任何遺憾,又可以解決這幾方面矛盾的辦法,何嘗容易?就算是有,又怎麼可能是在這一時間便能夠想的出來呢?
而無奈之下,白啓陽最終纔會做出先捨棄白家,與山門脫離關係,以求先保山門以及自己,後在求安撫向天成,將白家得以最大限度的保存的這種走一步看一步的辦法。此時雖然辦法已經定了下來,但是這種牽一髮而動全身的事情,只要有一點的不對,有一點的差錯,那麼結果就會有千萬種可能,而最終的結局,也很可能是多種多樣的。
“什麼仇恨?”向天成聽到白啓陽的話後,低聲重複了一下問題,但後擡起頭看着白啓陽說道。
“自古,殺父、奪妻之仇恨,不共戴天,更何況一而再,再而三?他們白家三番兩次的劫持我女友,這難道還不算嗎?他們更有甚者要企圖欺辱我的女友,用一個女孩子來做文章,來做交易的籌碼,這難道是正道義士所爲?而且事情已經發生不是一次兩次,有一就有二,我不想這樣的事情再出現第三次,第四次,甚至是更多次。現在,你明白了嗎?難道你認爲這樣得寸進尺的事情,難道還不夠作爲我將這白家連根拔起的原因嗎?”向天成低聲說道,而眼神中,也沒有了之前的那種戲謔,完完全全的是那種冰冷的眼神,青白色的眼球似乎也因爲這聲嘶力竭的低聲變得有些腥紅,一絲絲的血絲似乎已經不滿了向天成的眼角。
第265章繼承人(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