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興說罷,走到他身邊的另一個影堂人員身邊,將手中的槍交到他的手裡,緩慢的移動着自己的腳步靠向白啓陽。
“你要做什麼?”見到這名少年小心翼翼的走到自己身邊,白啓陽不禁好奇的問道,對於這樣一個少年,白啓陽根本用不着提起任何的防備,只不過對於他現在所要做的事情,以及剛剛他所說的話感覺到好奇而已。
劉興聽到他的話,沒有回答,而是伸出一隻手,四指握拳,留下食指伸直後,緩緩的靠在向天成的額頭。
場面再次靜止下來,田野以及其他影堂衆人舉着手槍對準白啓陽他們,而白啓陽他們則皆好奇的看向正單手靠在向天成額頭的劉興,沒有將他們的槍口當作存在。
幾秒鐘過後,劉興收回手,對白啓陽微微一笑,轉身對田野說道。
“堂主,他們的確不是敵人,天哥叫我們先返回酒店,等他徹底醒來後,再將事情告訴咱們。”
“你……確定?”田野遲疑問道,雖然他對於劉興的話不表示懷疑,但是仍舊避免不了的重複問道。
“確定。”劉興點頭,肯定的回答說道。
“知道了,這次,你做的很好,現在帶着你的人,先撤下去,把剛剛注意到這邊情況的市民妥善處理了。”田野將手槍收回,別在後腰,對劉興命令道。
這裡雖然是郊區,而且人煙也非常稀少,但是並不保證剛剛沒有人注意到這邊的情況,所以此刻他才吩咐劉興將剛剛有可能見到的市民處理,這個處理並不是濫殺無辜,而是對他們提出一個警告,不同的人有不同的辦法,老弱病殘就說他們是警察在執行公務,如果是年輕力壯刨根問底的人,就施以威壓,恐嚇他們等辦法使他們閉嘴,這對於影堂的人來說是最習以爲常的事情,也是他們加入影堂的必修課程之一。
“是……”聽見田野的命令,劉興行禮說道,說罷轉身對另外幾人掃視一眼,示意他們之後率先消失在白啓陽身邊,接着,圍在白啓陽四周的其他影堂人員也陸續消失。
等他們幾人全部離開後,只剩下在場的幾人,田野將自己的身體微微側過身,示意將道路讓出,對東方祁他們說道。
“筱兄弟,東方兄弟,白老先生,在下無意冒犯,完全出於誤會,請多贖罪,請……”
聽到田野態度的極快轉變,白啓陽和東方祁兩人不禁對視一眼,難道這個少年說的話就這樣好使?自己說了這麼久的話,還不及那個少年的一句話?而且這個少年是怎麼知道一個處於昏迷狀態下的人心中所想呢?
“無礙,無礙的,天成這小子有你們這幫死心塌地的能人異士從中協助,是他的幸事,老夫爲他感到驕傲。”白啓陽低頭看了一眼仍舊在昏迷,沒有任何反應的向天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