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打算迷、奸凌靈的卻變成了逼破白啓明下臺的暗器,對於這點,白金福也着實沒有預料到,不過這正也合了白金福的心思,因爲這個本就是給白啓明準備的,只不過這次非常巧合的帶在了身上而已。
“任你宰割我會任你宰割大言不慚,你覺得你有那個本事嗎”聽見白金福剛剛的話,白啓明單手支撐在草之上,一手指向白金福嘲笑說道。
“本事對,單力功法這方面,我絕對不如你,甚至同輩的那些師兄弟中在我之上的,也有十數人。但是別忘了,本事,不僅僅是靠拳頭和武力,還要看這裡”白金福露出一隻不敢在白啓明面前露出的表情,那種奸詐以及自得不滿白啓明的面孔,指着自己的頭繼續說道。
“這裡”白啓明疑問道。
“對,就是這裡,本事不僅僅是靠拳頭,更是要靠智商。沒有智商,即便是有在高的功力,那又怎樣就拿你來說吧,你還不照樣是蠢驢蠢豬一個嗎恩你說我說的對不對舉個例子說吧,你爲了那個狗屁白啓光的畜牲兒子,把自己的琴生兒子都搭了進去,這樣做,值得嗎他就算日後可以痊癒,又能有多強還可能恢復到曾經的功力嗎由一個白家功力最高,與你不相上下的人變爲一個二流都不如的修行者,這樣的差距,簡直天地。哼爲他們白家賣命,卻得不到一點實惠,真弄不懂你爲什麼要這樣。”開始話語十分激怒的白金福到後來說出的話,更加像是在惋惜白啓明以及白滄雪。
“滄雪他這是職責所在,這和我們白家任何人都一樣。我們的職責就是保護白家的正統不被傷害,我相信滄雪他當時一定同樣明白這個事實,正因爲他明白,懂得,所以他纔會這樣去做,而不是逃之夭夭,不管小羽而不顧。還有,你別忘了,雖然你現在是這樣說,但是,你,你同樣也是姓白。”白啓明似乎在用着自己最大的聲音說話,不過即便如此,他的聲音仍舊和白金福的聲音相差很多。
“我姓白我姓白又怎麼樣天下間姓白的人,何止成百上千而且我真的姓白嗎恩你應該不會記得當初如果不是你們將懷有身孕的母親強搶至白家,讓那些人玷污我的母親,我會跟着你們姓白雖然那個時候我還不在世上,但是後來我的母親卻告訴了我一切,你們殺我父親,搶我母親的仇,我時時刻刻銘記於心裡,爲了,就是爲了今天。”白金福對着白啓明大聲喊道。
聽見白金福的話,白啓明身體不禁一陣,雖然他現在早已經想不起來自己曾經做過的那些事情,但是白金福不應該是在撒謊,也沒有必要去撒謊。就算再過大逆不道,也不會用自己父母來開玩笑,更加不會用殺父之仇來戲耍。
而當白啓明知道這些後,白啓明自然沒有想到白金福竟然不是白家的血統,更加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有過將白家修真人士交給白金福管理的念頭,如果自己真的把白家交予給他,那不就是等於背叛了白家一樣嗎白啓明後怕的同時,更加有些不禁讚歎白金福這些年來在白家裡面的忍耐能力,一個揹負殺父之仇,卻能夠委曲求全幾十年,聽之任之,任不共戴天的仇人差遣,能夠以待他日時機報父仇的人,這樣的人,怎麼能是那些普普通通的人呢僅僅這份忍耐力,就已經讓許多人望塵莫及。
“哈哈哈哈哈”白啓明忽然間大笑。
“笑什麼”白金福質問道。
“就算我不幸被你算計,就算老夫已經老眼昏花。可是,我現在還是要說那句話,你能拿我如何你有那個本事嗎恩”白啓明說罷,便再次提高嗓門,大聲喊道。“金瀟,金鋒。”
可是喊過幾秒,卻仍不見任何動靜,白啓明不禁皺眉,再次重複剛剛的那兩個名字,可是結果卻依舊是沒有任何反應。
“哈哈哈怎麼無人應了是不是叫不來你的兩個只會拍馬屁的跟屁蟲了恩是不是哈哈”白金福說完,不禁大笑。
聽見白金福的話,白啓明頓時便感覺到了不對,一定是白金福從中做了手腳。再次喊了兩聲仍舊沒有任何迴應之後,白啓明看向白金福,對他說道。
“他們他們兩人,怎麼了”
“他們這個你不用管,總之他們兩個不會出現在這裡就是了”白金福笑着說道。
“看來一切都已經被你算計好了”白啓明問道。
“你說呢沒有十足的把握,我會這樣做嗎其實我並不想這麼快就對你動作,畢竟你身上還有那麼多的功法我還沒有學到,可是今天發生的一切,已經不能由得我選擇了,我問你,如果事情沒有發展成這樣,你,你今天會如何對我還不是要將我逐出師門讓我成爲整個家族的敵人”白金福問道。不過白啓明卻沒有回答,仍舊是沒有懸念的問題,因爲剛剛白啓明就已經說出來白金福已經不再屬於白家的話,也就是說,不管白金福有沒有造反,今天,他都會成爲白家的敵人。
“看,我說對了吧默認了吧哈,我倒是很好奇,你是怎麼知道這一切的。哦對,我知道了,是那兩個跟屁蟲,對不對我去地下室,也是他們告訴你的,是不是我明白了,原來這一切都是他們兩人搞的鬼。”說道這裡白金福停了下來,看向白啓明,緩緩的繼續笑道。
“放心,等你下去了,我會叫他們兩個繼續陪着你的不會讓你孤單的。對了,還有你的半殘兒子,有他們三個人陪伴在左右,也算享福了。這就算我當了二十幾年徒弟,最後對師父你的一點孝心吧。”白金福說完,不禁再次奸笑。與此同時,一柄飛劍出現在白金福胸前,白金福翹起嘴角看了一眼白啓明後,將飛劍持在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