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是這這怎麼可能人他人呢”白金福見草繩不能弄斷,擡起頭再次看向白啓明的位置,可是當他擡起頭後,令他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白啓明此時哪裡還在剛剛那個草上此刻草上卻空無一人,難道中了渾身無力的白啓明還能夠離開這怎麼可能看見這種情況的白金福,不禁驚詫囈語。
“我們在這呢別亂找了還有,那條草繩你弄不斷的,別枉費力氣了。”一個白金福從來沒有聽過的男子聲音,傳到他的耳裡。
斜後方聲音來自自己的斜後方白金福急忙向聲音傳來的方向去看,在那裡,一個同自己一樣穿着道袍的男子半蹲着,只不過看上去他的道袍顏色比白啓明的顏色更加淡,似乎已經穿了很久,灰顏色的布面已經掉色不少,已經有些近似於白色。
那男人背對着白金福,雖然是半蹲着,但是他能夠看出這個男子的身材相當的魁梧,有一種孔武的氣勢由他的身上散發出來,並不像大部分的道士以及白啓明身上有的那種飄渺,是另外一種特殊的仙風道骨之氣。
白啓明此刻正平躺在他身前的地面上一動不動,雙眼微閉,面上看去似乎帶着非常無奈的笑容。而那人的雙手不停的在白啓明身上游走,雖然白金福只能看到這個人的背影,但是並不能影響他知道這個人在做什麼,從背部的肌肉運動,在加上發出的微微響聲,白金福更加確認了他們此刻正在做的究竟是什麼,這個動作白金福清楚,清楚的不能再清楚,就在剛剛不久,他自己還用過,那就是治癒術,自己從白啓明那裡偷偷學來的治癒術。
這個人的確如白金福猜測的一樣,他這是在給白啓明治療,由於治癒術的治療方式只有一個,那就是用真元凝結後將毒素細菌以及受損的內臟皮膚等等修復過來,也就是說任何傷口以及傷病的治療過程基本是相同的,幾乎是沒有任何差別的,大同小異而已,高手與初級的唯一差別就只能在與操作的手法以及控制真元的程度,度過功力低,手法不精,那麼救治上定然非常不盡人意。
而這個人的手法和白啓明那時候救治白羽和白滄雪的時候一模一樣,似乎就像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只不過這人手上的白色氣團沒有白金福那氣團的污濁之氣,也沒有想白啓明那麼渾厚而濃重。
“你什麼人你是誰”1&6&&電腦站 1&6&&m白金福此刻驚詫萬分,所以說話的時候聲音非常的小,是一種試探的口氣。
白金福說完,卻沒有得到那人的回答,反而聽到了那人說了一句莫名的話語。“老三,怎麼樣輸了吧,呵呵,這麼多年了,你還是贏不了我。”
“贏不了又怎麼樣我又不是真想贏,如果我想贏的話,你認爲你能贏得了嗎恩再說了,你還好意思說我如果不是你喜歡打賭,我能撐這樣你說你吧,你還是那麼喜歡打賭,小心你自己把自己都輸掉。”雙眼微閉的白啓明聽見那人的話,微笑着說道。
原來這個人是在和白啓明說話,等等,不對,剛剛這個人叫白啓明老三老三剛剛白啓明說到說到白啓光是老大,白啓明他自己是老三,而這個人也叫他老三那那這個人這個人是
白金福想到這些,急忙轉身坐起,喚出一柄匕首反持在手中,對準那個纏住自己的草繩砍去。可是一連砍了數下,草繩竟然仍舊沒有破損半分,草繩不但沒有損壞,反而白金福感覺草繩纏的自己雙腳纏的更緊,而且由於慌亂,雙腳上也被匕首劃了數到小口子,已經將白色的布襪染得一塊塊的鮮紅。
“你那個徒弟怎麼這麼不聽勸剛剛明明已經告訴他了,那草繩弄不斷的,你在弄,小心草繩將你的叫弄折了。”前半句是對白啓明說的,而後半句,自然是對白金福,不過那人沒有回頭,卻似乎已經感覺到了白金福正在做的無謂動作,他的聲音很小,但是和白金福相隔十來米卻也能夠聽得清清楚楚。
“他他不再是我白家的人,更加不再是我的徒兒,不要這麼稱呼了。”白啓明聽到那人的話,眼睛睜開一條縫迴應道。
“哦你真的將他逐出師門了其實這小子也算不錯,起碼勇氣可嘉,而且還非常的聰慧,現在既然你這麼說了,那麼好,這樣我也省得麻煩,可惜就可惜了吧,直接解決掉就算了,也省得他生不如此。”那人仍舊是那種口氣,聲音小,但是卻非常的震撼與刺耳,似乎這聲音就如同利劍一般將白金福的心臟刺穿。
看在眼裡,聽在耳裡,白金福沒有能力逃脫,很明顯那人的功力絕對在自己之上,那條草繩,就應該是他弄出來的,現在自己可以算得上是束手就擒,即便雙手仍舊可以自由活動,可是哪裡還有任何反駁的機會起碼想要逃走,那是做夢,而且那人似乎也已經將自己的結果定下,那就是死,而且是痛痛快快的死,沒有折磨的死法。
白金福那人話語完畢,白金福急忙將匕首向一邊,翻身跪在地上,面向那人與白啓明的方向,大聲喊道。
“師父,師父金金福金福知錯了,饒過徒兒這一次吧,我我不想的,師父師父,徒兒錯了,如果不是師父不,不不關師父的事,都是徒兒的錯,都是徒兒意識鬼迷心竅,師父,饒過徒兒吧,徒兒不求別的,只求留在白家,我不要地位,不要職位,只求留在白家,只求留在您身邊照顧您老人家。”
“看見沒有你這徒兒還有一個優點,那就是非常識時務,哈哈,哎老三,聽他這麼說,似乎似乎他造反其中你還有一些責任這是怎麼回事”那人似乎對什麼事都有些好奇,不禁對白啓明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