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回師伯,我的名字確叫白月堂,是最早的一批進入白家的。至於”
白月堂迴應白啓陽說道,不過他的話卻只說了一半,後面的話,白月堂不知應該如何來回答白啓陽,因爲白月堂雖然是最早由白啓明帶入的一批,也許以前見過白啓陽,但是要說還記得白啓陽,這怎麼可能記得呢如果記得,又怎麼可能出現剛剛刀兵相見的事情
而且那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而且那個時候白月堂不過是個六七歲的孩童而已,一個六七歲的孩童,二十多年過去了,能夠記得什麼呢如果真的記得,那麼白月堂絕對是個記憶力超好的人了。
雖然不記得是不記得,但是這並不影響他們白家對白啓陽的敬仰與佩服,因爲在他們這些白家心中,白啓陽這個師伯,可算的上是一個十分神秘的人物,在白家的心中就猶如神話一般,與那個白家自身背後從未揭曉的山門一樣,他們兩者在白家的心中幾乎不相上下。
白家上下的所有,沒有人不知道白啓陽的存在,但是卻從未有人見過白啓陽,即便是見過他的人,現在也不一定能夠記得,就像白月堂一樣,如果不是白啓陽提醒他,白月堂永遠也不可能知道他們之間竟然見過面。
因爲在白啓陽二十年前離開白家之後,就再也沒有人見過他,也許私底下曾經出現過,但是卻沒有人可以將白啓陽和一個老頑童聯繫在一起。
白啓陽之所以這麼神秘,完全是因爲他在白家的影響力與他流傳下來的傳說,據說二十多年前本就應該由他來當自己的,成爲白家的最高掌權者,可是他後來卻主動讓賢,將功力遠弱與自己的白啓明破例提升爲白家的掌權者,雖然他爲何這樣做得到了白家許多人的無數種猜測,但是最終的真實結果,卻多少年來也沒有人知道,而白啓明也一直沒有出來表態,就像白啓陽憑空消失,甚至是從未出現異樣。
所以白啓陽在他們心中不僅僅是一個師伯,更多的,是對白啓陽的好奇與敬仰,二十年前在白家的功力就已經遠遠的超越了白啓明,而如今呢似乎更是如此,而且這個相差的距離相比之強應該更加巨大。
“二哥,月堂他進門的時候才六七歲,他怎麼可能記得你呢”白啓明見白月堂不知道如何回答白啓陽的問題,白啓明接過白月堂的話說道。
“呵呵,的確,的確,那個時候,他纔有那麼一點,不怪他,不怪他。”說着,白啓陽用手在自己的腰間比劃了一下說道。
見白啓陽心情大好,似乎並沒有因爲剛剛自己一幫人對他所做的事情而生氣,而且沒有對於自己沒有記住他的事情放在心上,所以問道。“,師伯,剛剛剛剛發生了什麼事情”
聽見白月堂的問題,白啓明沒有回答,而是擡頭看向白啓陽,不過見白啓陽卻沒有任何表示,面上仍舊帶着微笑,說道。
“剛剛你們幾人做的很好,沒有墨守成規,而是在變化着尋找戰機,很好。以後要多多努力,雖然你們現在的真元能力不強,但是慢慢訓練,總有一天會提升上來的。”
白月堂所問的問題並不是自己與白啓陽剛剛發生的爭鬥,而是別墅爲何如此,剛剛的爆炸因何而來,以及白啓明爲何會受傷的事情。但是白啓陽此刻卻是在答非所問,白月堂聽見後,不禁心生疑問,用了一種疑問的眼神看向白啓陽身邊的白啓明。
發現白月堂投來的眼神,白啓明知道他這是在問自己,但是白啓明卻仍舊沒有說話,只是緩緩的搖了搖頭,示意他不要再追問,白月堂不是個瓜,見狀便不再追問,俯下身對白啓陽再次行禮說道。
“月堂謝師伯誇獎,剛剛月堂衝撞了師伯,還望師伯不要怪罪。”
“不怪罪,不怪罪,這有什麼好怪罪的呢看見你們這些後起之秀能有現在這般成績,我高興還來不及。”白啓陽笑道。
“那個月堂,月堂有一事不明,爲什麼我們的那兩柄飛劍”說着,白月堂擡頭看了一眼那兩柄仍舊漂浮在空中沒有消失的飛劍。
白月堂本想就此算了,但是好奇的心,仍舊沒有控制住。
“你說這倆飛劍啊”白啓陽說着,同樣擡頭看了一眼漂浮的飛劍,然後單手向空中一揮後,只見那兩柄漂浮在空中的飛劍便緩緩的向白啓陽飛來,最終在靠近白啓陽的身邊停下,凌空浮在身前,見飛劍到達自己身前,白啓陽一隻手將飛劍持在手中,掂量兩下之後,說道。
“那是因爲你的這兩柄飛劍剛剛被我劫持了。或者說是被我綁架了。”說罷,白啓陽將持在手中的那柄飛劍輕輕向上一拋,隨之漂浮在他身邊的那柄同時間消失。
“劫持”白月堂從來沒有聽說過飛劍還能夠劫持,這不禁讓他產生了好奇,而在他身後的四名白家也同樣表現出了同他一模一樣的神態。
這個白月堂以及他身後的那些白家就如最開始白啓明所說的那些一心只爲修行的一樣,聽見有奇特的,整個心思自然而然全部集中在這上面了。
“飛劍用真元控,這個你們都知道的,我就不多說了。那麼這個就是隻需要將你們的真元與飛劍之間的聯繫切斷,然後我再將我的真元附着上去就可以了,這樣的話,飛劍自然就是屬於我控制,在特定的情況下,與其他人配合,一個人甚至可以成倍的增加自身控的飛劍,不過這樣的話,那麼就只能是依靠數量取勝了,根本談不上什麼控以及應變。”
白啓陽見他們這樣,便細心解釋道,畢竟多少年前,自己也曾經和他們一樣對高等級的十分迷戀,這份癡迷是沒有罪過的。
“那那應該如何去做”白月堂雖然知道這樣問白啓陽,有打探之嫌,畢竟通常情況下任何高手都會有自己不可外泄的絕技,或者可以說是鐗等等的,這樣的一般情況下都不會外漏的,畢竟人人都要有看家的本領吧,如果人人的都一樣,都沒有任何差別,那又何嘗有威脅而言這樣的話,那豈不是假如有兩個人,當一個人放個屁,另一個不用聞就知道是香的還是臭的一樣
白啓陽聽見這個問題,指了指自己,說道。“這個不用練的,更加不需要技巧。等你的功力到了一定的級別後,真元的釋放可以更加自如,自然就會了,這種方式,僅對於功力低於自己很多以及自願捨棄的人才會有效,所以說作用不是很大。”
“謝師伯指點”聽見白啓陽說完,五人紛紛行禮說道。
雖然白啓陽說這種的作用不是很大,但是在他們心中卻不這樣認爲,不僅如此,他們還認爲竟然能夠有這種事情,那豈不是非常逍遙不成而感到興奮。
因爲他們幾人平日裡僅僅不過是最多能夠控兩柄飛劍而已,而這兩柄就已經是他們的極限了,在他們的思想中,從來沒有想過可以同時控十幾柄,甚至幾十柄那麼多,而現在,他們眼前似乎真的可以了,只要有人配合,那麼就可以無的控,這樣的話,就不僅僅是兩柄,甚至是五柄,十柄,到了那樣的時候,自己的實力豈不是會更強嗎
他們五人皆在遐想之中,也定下決心要更加加倍的修行,以至於能達到白啓陽說所的那個境界。
白啓陽沒有撒謊,也沒有必要撒謊,這種,只能對付低於自己的,和自願捨棄飛劍的人,雖然事情的確如他所說的一樣,但是有一個重要的事情他們卻沒有注意,那就是本身白啓陽就已經能夠控制多柄飛劍,剛剛他們看到白啓陽控制五柄,但是實際上呢白啓陽完全可以控制五十柄飛劍也是輕而易舉。
而且其實白啓陽想要攔截下來那幾柄飛劍,可以用多少種方式,剛剛他之所以運用這個攔截飛劍,完全是因爲心情而爲之,沒有什麼原因,因爲他覺得讓他們幾個人好不容易成功掙脫的飛劍失效,可以小小的逗他們一下,爲自己尋一下開心而已。
“月堂,其他的師兄弟呢怎麼就你們幾個人”直到這時,白啓明纔對白月堂開口問道。只有五個人,那麼剩下的其他人呢
“這不知道”白月堂幾人個人聽見白啓明的問話,不禁面面相覷,他們五人本就一直在一起,所以並不知道其他人,最後還是爲首的白月堂上前一步對白啓明說道。
“,我們不知,我們幾人是奉命看守地下室的人,剛剛聽到有人喊,我們便出來看看發生了情況,現在地下室那邊還留有一個人看守,剩下的人,我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