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難道他發現了怎麼可能已經離開地下,難道他有透視眼不成”向天成話語剛剛完,只見中野一郎的臉色與此同時不禁有些變化,但是很快便消失不見,本以爲他心中所想沒有人能夠發覺,但即便是這樣的變化,也逃不開向天成的眼睛。
看到中野一郎表情上的細微變化,向天成心中不禁暗笑。
“嘭”一聲重重的悶響,就在向天成身後不遠處的地面驟然破開,剛剛那柄短制的砍刀,被中野一郎稱作遁刀的武器從向天成身後不遠的土地裡面迸出,直奔向天成的背後攻去,速度之快,甚至能夠聽到穿梭在空氣中,切斷了氣流時發出的嗖嗖聲音。
這次的攻擊,中野一郎也是準備了許久,從自己的遁刀破開向天成飛劍形成的“盾牌”之後,中野一郎便已經開始着手準備這次的偷襲。
而中野一郎他自己的療傷,以及和向天成的對話,皆是爲了吸引向天成的注意力,使向天成不再注意自己的遁刀。從這段時間開始,到最後中野一郎完浮上地面這段時間內,遁刀皆不在中野一郎的身邊,因爲這個時候,遁刀正隱藏在地下準備着給向天成一個意想不到的攻擊。
向天成剛剛在地下利用他自身的遁地術成功的從中野一郎的視線中消失,而這次,中野一郎是從背後攻擊向天成,向天成想要阻擋,那麼就必須阻擋他的背面,而這樣的話,向天成的正面則完全的暴露在中野一郎的面前,向天成即便是想要逃走,那麼又怎麼可能逃脫中野一郎的眼睛呢而這,也正是中野一郎的目的,他要的就是讓向天成兩面受敵,根本無法顧及。
可是剛剛中野一郎聽到向天成的話,本以爲向天成發現了自己準備偷襲的遁刀,但是此時見向天成根本沒有理會,仍舊面對着自己,表情十分的悠閒,更是連之前作爲阻擋遁刀的飛劍都沒有喚出,原以爲這次一定能夠得手,可是結果,卻仍舊讓中野一郎再次大驚失色。
“啪”由於遁刀完全被向天成的身體擋住,中野一郎看不到遁刀在向天成身後的真實情況,但只一聲清脆的響聲從向天成的身後傳來,接着,中野一郎親眼看着自己的遁刀,猶如之前在酒店中自己撞開向天成的那柄飛劍一樣,高高的被撞飛,直插、進工廠廠房天棚中間的一根橫樑之中,整個刀身除了刀柄之外,大半的刀刃皆探入水泥橫樑之中。
見到這種情況的中野一郎不禁奇怪,但是奇怪歸奇怪,中野一郎並沒有停止他的進攻,自己精心準備的偷襲失敗,但是中野一郎並不氣餒,攻擊,那麼就要猶如雨點一樣一次接着一次,不能給敵人任何喘息的時間,這是任何一個人都知道的道理。
中野一郎雙手快速合十,遁刀再次從橫樑中抽、出,由高空下落,直奔向天成的頭顱而去。
“不長臉的東西難道你還沒玩夠嗎啊”向天成暴喝一聲,只見向天成的身後,那柄任何人看到都會驚訝的飛斧赫然出現,由向天成的頭頂迎着那柄直衝向天成的遁刀而去。
此刻,中野一郎見到向天成身後赫然飛出的巨斧,不禁被這個巨大的飛斧所震驚。在所有的修行界之間普遍認爲z國的修真者他們所用的最多的就是飛劍,除了飛劍之外,也無非就有一些另類的劍器,要不然就是最低級的法器等等,而就算是那些另類的劍器,其實他們的功用也與飛劍無異,有的甚者還不如飛劍。
可是這個飛斧單單看上去就與那些普通的飛劍由太多的差距,而且哪曾聽過有眼前這種可以飛行的巨斧這種武器別中野一郎是一個r國人,就是z國的本土修真者,對於飛斧也是極其陌生的,除了那些各門各派的長老家主等等這些有上了年紀的人之外,普通的修真者,就算是知道,也不過是傳而已。
“啪”毫無懷疑的事情再次發生,中野一郎的遁刀再次被向天成的飛斧所擊飛,再次插、入工廠的橫樑之中,相同的位置,相同的地點,相同的縫隙,只不過這次遁刀的整個刀身已經完全的沒入水泥橫樑之中,就連刀柄,也不例外,可見飛斧的巨大力量有多麼大。
“你你這是什麼東西”此時,中野一郎也不禁開始有些緊張,剛剛囂張的神情,也蕩然無存,就連話,也有一些磕磕巴巴。
“哼怎麼你不是飛劍小兒科嗎現在見到了他,你就變得麻木了膽怯了”向天成看着中野一郎的表情,不禁嗤笑問道。
而在向天成話的同時,擊飛了遁刀的飛斧,緩緩的回到向天成的頭頂,斧刃正對中野一郎,一股強大的氣勢由飛斧與向天成之間散發出來,中野一郎甚至能夠清晰的感受到從向天成身上所散發出來那種強大沖擊力,似乎在他的面前,一切東西都是那麼的渺小,甚至這些之中,同樣包含着自己。
“你”看着向天成與飛斧,中野一郎的眼皮不禁一陣微顫,咬着牙指着向天成繼續道。
“是你逼我的”中野一郎罷,雙手合十,只見他的掌中慢慢的浮現出一層淡淡的黑色煙霧,慢慢的越來越多。
“哦這是在召喚邪靈看來你已經黔驢技窮了嘛就這點本事,竟然還敢囂張”向天成罷,雙手擡起,握住飛斧的斧柄,快速的下落,一記淡金色的真元刀由斧刃中射出,衝向正在使用召喚術召喚邪靈的中野一郎
中野一郎見到從斧刃中射出的真元刀,面上不禁緊張起來。雖然這記真元刀看上去不過是透明的,但是中野一郎根本不懷疑這記真元刀的威力
中野一郎不禁再次加快了手上的動作,一系列動作做完之後,單手掌放平在胸前,而另一隻手則擡起,一股強勁的黑色光柱從他的手掌中衝出,直奔天棚橫樑上的那柄遁刀而去。
中野一郎的這一系列動作,僅僅是在三四秒鐘的時間內做完,而中野一郎這樣多的動作,在向天成看來,也不禁有些好奇,召喚術向天成通過上次與山本的較量中已經習得,而這次中野一郎所做的相信也是同樣的召喚術,但是他做的卻比山本的召喚術要繁瑣上很多。
但是雖然看着繁瑣,可是兩者之間,向天成可以肯定是相同的原理,或者是相同的法門,因爲這次向天成並沒有感覺到自己的赤眼有什麼異常,也就是這門功法向天成已經擁有,對於這點,向天成毫不懷疑,畢竟自己的師父曾經過這點,而且自己也已經親身驗證過。
而向天成之所以要在中野一郎發動功法的時候要先行發出一記真元刀,也正是爲了防止中野一郎趁自己赤眼發動複製,而自己會進入短暫的頭痛時進攻自己,不過現在照情況看,中野一郎還真的沒有出乎向天成的預料,這還真的是召喚術。
不過向天成還是有些好奇的,動作多了那麼多,也就算了,或許這個中野一郎喜歡,可是召喚術不是應該直接從自己的靈識之中召喚邪靈出現的嗎而這個中野一郎竟然用黑色光柱去射向那柄被自己擊飛兩次的遁刀,難不成那柄遁刀有什麼奇怪不成
向天成沒有理會已經發出的真元刀,而是擡起頭看向那柄剛剛被自己震飛的短制砍刀。不過當向天成擡起頭來看向剛剛那柄短刀的位置的時候,卻發現哪裡此時已經空無一物,而與此同時,向天成便聽到嘭的一聲悶響。
向天成下意識的將飛斧擡起擋在胸前,以防有什麼進攻趁機攻擊,不過當向天成順着發出聲音的地方看去的時候,一個身體大概只有一人高的一個飛鳥停留在中野一郎的身前,而剛剛的那聲悶響,相信定是這個飛鳥抵擋了自己的真元刀後,所發出的聲音。
中野一郎身前的這個飛鳥,之所以她是鳥,那是因爲她的身上長有羽毛以及翅膀,但是如果去掉了這兩者的話,這個飛鳥,倒是完全可以稱之爲z國印象中的龍,只不過是小了那麼一號而已,兩隻爪子支撐在地面之上,而身體後面則有一條巨大的尾巴不停的在身後搖擺。
“這是你的邪靈”向天成看到中野一郎身前的動物,不禁對他問道。
“怎麼樣嚇到了哈哈我告訴你她”中野一郎還沒有完,便被向天成打斷,接着道。
“她叫鷁龍,是不是雌性而且是傳中的邪靈”向天成回憶起麂麟告訴他的信息後,道。
“你你怎麼知道的恩”中野一郎此刻有了邪靈的出現,底氣自然足了不少,大聲指着向天成質問道。邪靈可以是是附靈者最終極的武器,所以對於自己的邪靈,中野一郎充滿了信心。
“我爲什麼不能知道又不是隻有你有邪靈”向天成嗤笑道。
“你你什麼意思”聽到向天成的話,中野一郎十分不解,問道。
“看來今天我又要多了一件新的寵物了”向天成罷,將飛斧鬆開,懸浮在自己身前,擡起自己的手臂,而在擡起的同時,向天成手掌之中射出一道白光,直衝中野一郎身前的鷁龍而去。
而看到了向天成手中射出的白光,中野一郎再次驚詫,但是很快便釋然,對於向天成此刻發出的這種白光,中野一郎怎麼可能不懂這分明就是r國附靈者所具備的召喚術,召喚附靈者體內邪靈的召喚術
雖然兩者的顏色不同,但是中野一郎能夠感覺到其中所蘊含的能量完完全全就是一樣的。
向天成手中的白色光柱正照射在鷁龍的額頭之上,鷁龍不禁發出劇烈的嘶嚎聲,而她也在不停的閃躲,企圖甩開向天成所射出來的光柱。
兩秒,三秒,五秒,十秒
整整二十秒種過去了,鷁龍仍舊站在那裡不停的搖晃,向天成本以爲自己能夠像收服麂麟一樣將麂麟收服,最起碼也能讓鷁龍安靜下來,不再聽從中野一郎的使喚,但是現在,卻根本沒有事情
“哈哈哈哈”正當向天成心中疑問重重的時候,鷁龍身後的中野一郎不禁大笑,然後道。“雖然我不知道你爲什麼會召喚術,但是我向告訴你,你的召喚術,對於鷁龍根本不起作用,哈哈如果起作用,她又怎麼會被稱爲傳中的邪靈呢我想,我們r國邪靈中的麂麟,此刻應該就在你的手上吧,上次山本的邪靈意外失蹤,真沒想到他會在你這裡今天看來我不僅要得到幾億元,而且還能得到另外一個邪靈,就算他不能佔爲己有,但是交給組織,這也算是大功一件,哈哈”中野一郎笑罷,對鷁龍命令道,“進攻殺了他”
對於山本的邪靈麂麟的丟失,一直都是耿耿於懷,成年,而且能夠有戰鬥能力的邪靈本就很少,富士組又偏偏丟失了麂麟,這怎麼能不讓他們心疼雖然山本死後又委任一名附靈者,但是沒有邪靈的附靈者,還能叫附靈者嗎而現在,中野一郎看到向天成使用召喚術,自然而然將殺害山本,搶奪邪靈的事情歸到了向天成的身上,兩件大功就在眼前,中野一郎可能不激動
當中野一郎的邪靈聽到了他的命令,鷁龍再次發生一聲嘶嚎,張開她身後的翅膀,剛剛看上去還是軟質的羽毛的翅膀經鷁龍身體一顫,頓時化爲閃着寒光的金屬羽毛,從遠處看去,就像是一層極其嚴密的盔甲,從額骨一直到鷁龍的尾部,皆是這種“盔甲”。
鷁龍發生變化,在加上中野一郎對向天成的解釋,但是向天成此刻卻仍舊沒有收起召喚術,仍舊擡起手臂,手中的白色光柱仍舊照在鷁龍的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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