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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j市中區,一個商場的衚衕裡面的大排檔中有兩人正在喝着啤酒,桌子上擺放着一些下酒的小菜,不過兩人都沒有動過,可是他們的目光接凝聚在對面一座娛樂中心門口,身穿非常隨意的休閒服裝,任何人看過都不會再看第二眼的面孔。
兩瓶啤酒兩人已經喝了快兩個時辰,而且正是飯點的高峰期,看見兩人站着茅坑不拉屎,老闆當然不樂意了,時不時的過來問問還需要些什麼,不過兩人都當做沒看見一樣,擺擺手示意正在等人。
“哼什麼東西啊”老闆小聲嘀咕道。近在咫尺,即使聲音再小,兩人也能清楚的聽到,很明顯是說給他們兩人聽的。一名青年剛要起身,他身邊的同伴對他搖頭笑了笑,示意不要多事,那名青年坐下,雖然坐下,但是臉上的氣憤卻沒有消失。 老闆看見他被自己惹的氣哄哄的,笑呵呵的回到吧檯,不過目光卻沒有離開兩人,他到要看看這兩個人能坐到什麼時候。
老闆離開後,剛剛生氣的那名青年對身邊的人說道:“野哥,這個老闆實在是欺人太甚了,我們又不是不給他錢,至於嗎”
“沒看見現在正是飯點嗎喏那邊還有不少人等着位置呢,難道你忘記了咱們以前不也是這樣呵呵,好了,時間應該差不多了,好好看着。 ”
“恩,知道啦誰還能逃出咱野哥的眼睛嗎嘿嘿。”“好了阿源,別鬧了。”看見似乎有些生氣了,這個被稱作阿源的年輕人嘿嘿一笑不再言語。
剛剛被稱作“野哥”的不是別人,正是天幫現在人氣最盛的田野,而他身邊那個被稱作阿源的正是當初在天幫幫衆之中被挑選的人員之一的柴源,經過了一個月的訓練,現在他已經是田野的得力助手,能力上絕對得到了田野的肯定。 用田野的話來說,這個柴源的能力就是自然,自然的不能在平常,平常的和田野不相伯仲。
田野兩人這次行動的目標正是對面大樓裡面的負責人吉田一宏。吉田一宏,日本人,性別男,年齡四十二歲,富士組在j市的負責人每週六必定去他的情婦家田野一遍一遍回憶着李傾城給他的資料,就在這時,一個體態肥胖的中年人從對面大樓走出來,坐上了停在樓前的寶馬汽車。
田野不緊不慢的對柴源說道,“走,該幹活了。”“老闆,結賬”說罷仍在桌子上兩張一百元的鈔票後轉身向衚衕的深處走去。而柴源緊緊跟在田野的身後,後面傳來了剛剛那個老闆開心的笑聲。看來這個老闆倒是很高興時常有想田野他們這樣的客人光顧,只不過以後再也不會有這樣的機會了。
在衚衕的盡頭,一條小道上,停着一輛非常破舊的麪包車,田野兩人上車後,隨着汽車的發動,這輛破的不能再破的汽車緩緩開動。
走出不遠,汽車裡面傳來了柴源的叫罵聲,“媽的,這個破車。怎麼就不能給輛好點的啊。”
“好了,你以爲錢是大風颳來的啊,別囉嗦,快開車。給其他人打電話,讓他們過來接應。”看見柴源又在磨嘰這輛車,田野沒好氣的說道。
其實不是天幫不給他們好的汽車,而是這次任務之後,即使再好的汽車也得報廢,何不直接就拿個破車去執行任務呢雖然汽車破,但是開起來絕對不是問題,速度雖然趕不上那些好車,不過在市區裡面,即使是寶馬又能開得多塊
十分鐘後,吉田一宏的汽車開到了j市的一座跨線橋邊,一直不緊不慢跟着的麪包車突然間加速,向前衝去。
“哐”“哐”連續幾聲撞擊聲,那輛寶馬汽車無助的從跨線橋上面衝了出去,由於是剛剛上橋,高度不是很高,這也是向天成的意思,要活捉吉田一宏。
隨着寶馬汽車的落地,田野那輛因爲撞擊寶馬而停止了前行,終於完成了他的使命,車上的兩人迅速下車,往橋下跑去,他們沒有去看吉田一宏,而是下橋後直接打個車走了,因爲他們知道,橋下面會有人接應的。事情很順利,沒有什麼意外發生,很輕鬆的活捉了吉田一宏,但是吉田一宏也因爲汽車的碰撞而昏了過去。
一盆涼水潑在了吉田一宏的頭上,迷迷糊糊的他被涼水驚醒,搖了搖頭,從地面上坐起,可是他驚訝的發現在他四周都是一身黑衣男子目光正集中在他身上,足有六七人之多,而他對面的桌子後面坐有一人,和其他人不一樣,穿着極其隨便,正是向天成。而他身後站着的正是田野,模糊之前,他似乎想起來此人是誰。
“你你們是什麼人要幹什麼日語”即使再笨也會意識到現在情況絕對不對,更何況這個一個幫派在j市的負責人
“別說那些鳥語,我聽不懂,我知道你懂普通話。”站在桌子後面的田野說道。
“你們是什麼人要做什麼我們似乎無冤無仇。爲什麼要帶我來這裡”這回吉田一宏說的是正經的漢語,而且還是正經的東北腔。
“真沒看出來,你的普通話還是很不錯嘛。你難道不清楚我是誰嗎你們暗殺了我多少次,還能不知道我是誰”說話的是向天成,說話間帶着一種譏諷。
聽見向天成這樣說話,吉田一宏不禁一愣,不過卻悠然說道:“哼知道又怎樣難道你還幹對我做什麼嗎我是日本人,你們不可能隨意處置我的,如果我有個三長兩短,部長不會饒了你的。”
向天成和他身後的田野都樂了,向天成笑道。“恩的確是個問題。”聽見向天成這樣說,吉田一宏以爲他們不敢動自己,可是接下來的話卻讓他啞口無言。“可是我記得好像剛剛在橋頭似乎發生了一場車禍,我們剛好路過,秉着慈悲的心救了傷者,可是這名傷者病情卻十分的嚴重,意外的死在了醫院,而那個肇事者卻逃之夭夭。恩是不是這樣啊。”說完有轉向吉田一宏問道。“是不是啊恩哈哈”
身體微微顫動,額頭上已經滲出了些許汗水,吉田一宏張口罵道。“的,你”沒等話說完,在他周圍的黑衣男子就狠狠的給了他一拳,剩下的話也噎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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