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向天成竟然問自己這個問題,盧佔樂當即眉頭不禁一皺,似乎感覺到了什麼,急忙對向天成說道。
“迴天哥,並非是我嫌麻煩,而是我自認爲自己還有很多的不足,不足以擔當如此的重任,所以一直以來,面對各位大哥的百般好意,我纔會拒絕。這僅僅是我個人的原因而已。”
“哦你自認爲你自認爲你不能擔當”聽到盧佔樂的話,向天成對他低聲疑問到。
“是的我還有很多不足。還需要很多的鍛鍊”在向天成說完,盧佔樂急忙說道。
可是在盧佔樂說完,向天成卻不禁大笑,而看到向天成如此,在場的吳天浩以及田野,皆是一副不解的表情。
而在向天成笑罷,面帶着笑容,緩緩的對盧佔樂說道。“盧佔樂,既然你此時能夠這樣說,我相信你也是一個聰明人,而你也自然明白我也不是普通人,那麼你爲什麼還要如此難道你不怕我因爲你這樣,殺了你嗎還是說你太自以爲是了認爲我根本看不出來可以欺騙我”
在向天成這句話說完,吳天浩和田野兩人不禁面面相覷,皆不知發生了什麼情況,難道是說向天成發現了這個盧佔樂並非誠心忠心向天成此次前來並非如他所說的一樣可是他們兩人轉念又感覺不對,因爲既然向天成真的發現如此,自然不會手軟,可是現在,向天成卻是在大笑,這與理不合。
此時,吳天浩和田野皆不知什麼情況,反倒是那個盧佔樂,不禁低頭搖頭苦笑,迴應向天成說道。“我並非有意想要隱瞞什麼,其實,我說的都是真心話,天哥您,又何嘗不是呢面對這些事情,不得已而爲之”
“是啊我又何嘗不是呢”在盧佔樂說罷,向天成一轉剛剛的笑臉,低聲感嘆道,說罷,向天成繼續說道。“可是這是不能避免的事情,此時既然我發現了你,而且是你主動讓我發現,那麼你也定然不能逃脫。”
說罷,向天成站起身,走到盧佔樂身前,說道。
“盧佔樂聽令,現在,我將j市的所有防務,皆交由你管理。”
而在向天成這句話一出,除了盧佔樂之外,吳天浩和田野皆是一愣,可是還沒等他們兩人開口,那個盧佔樂便低聲說道。
“天哥不可”
“怎麼你要推脫你知道,這是不可能的。”聽到盧佔樂的話,向天成低頭說道。
“我知道是不可能的,所以,我並不是想要推脫,而是想要推遲一些,希望天哥能夠理解。”
“說說你的原因”向天成轉過身,回到剛剛所坐的沙發之上,對他問道。
“第一,現在j市仍舊不安穩,而且我的勢力,大大弱於他們,如果我此時接管,非但起不到鎮壓的作用,反倒會使他們各自爲戰,不好收拾。還不如我以單獨之名逐漸收攏,這樣更加方便。第二,我以前不過是一個小頭頭而已,如果此時一步登天,就算我能收復j市,那麼也並不一定能夠有人信服,所以我要憑藉我自己的力量,平復j市後,天哥再行任命,這樣,才能叫實至名歸。而且我有信心,在一週之內,將j市所有的勢力解決。”盧佔樂說罷,看向向天成,俯身鞠躬繼續說道。
“天哥,我想這兩點,應該可以讓你暫時性的收回成命。”
而聽到盧佔樂的話後,向天成再次大笑,說道。“好吧,我就暫時收回剛剛的話,我就知道你會拒絕,不過,我沒想到你只是讓我暫時的收回,如果你能一個星期之內將j市收復,那麼,這個位置,定然是非你莫屬了。”
“我盧佔樂絕對不負天哥的期望”聽到向天成的話,盧佔樂應聲說道。
就在盧佔樂剛剛說罷,還沒等向天成說話,此時已經龜縮成一團的李久琪的笑聲,吸引了在場的幾人。
而在向天成他們的注意力皆被李久琪吸引過去後,這個李久琪大聲笑道。“一個星期,癡心妄想”
李久琪的這句話,很明顯,就是在指盧佔樂,而聽到這句話語的盧佔樂當即走到他身邊,將他單手拎起,對他說道。“李久琪,天幫養你,給了你一切,你竟然背叛天哥,你有什麼資格說這種話哼按照幫規,你死一萬次,都不夠。”說罷,盧佔樂將李久琪重重的摔向地面。
可是被摔倒的李久琪並沒有發出疼痛的喊聲,而是仍舊帶着笑容,說道。“我今天必死無疑,這點,在你們出現後,我就已經知道了,不過這不要緊”
在李久琪說罷,盧佔樂本想俯下身繼續給他幾拳,可是卻被向天成的話語攔住,因爲向天成他似乎聽出來這個李久琪話語中似乎有着別樣的含義,所以急忙問道。“李久琪,你的話語是什麼意思”
可是在向天成問罷,李久琪卻沒有當即回答,而是繼續大笑幾聲後,看了一眼房間門口的鐘表之後,才緩緩的看向向天成,對他說道。“我死了,還有人陪着,而且還是一堆能讓你傷心不已的人,值了太值了”
聽到李久琪說這種莫名其妙的話,向天成也不禁眉頭微皺,再次問道。“你說的是什麼告訴我”
可是在向天成說完,李久琪卻根本閉口不答,見到如此,在場的幾人誰都知道這個李久琪有什麼事情隱瞞,所以田野也不客氣,當即走到李久琪身前,用眼神示意了一下盧佔樂。
盧佔樂本身就算是半個影堂的人員,對於田野的意思當然明白,當地俯下身將李久琪雙手架起,面對着田野站好。
“你說不說”在李久琪被盧佔樂架起來後,田野問道。
可是在田野問完,李久琪卻是仍舊不說,仍舊是面上帶着微笑,看向向天成。
看到如此,田野當然不客氣,一連向李久琪的腹部幾記重拳,而就算李久琪如何忍耐,也不可能仍舊無動於衷,在堅持了幾秒鐘之後,一絲的鮮血順着嘴角流出。
“說不說”田野站穩身體後,再次對李久琪問道。
“說什麼哈哈”李久琪口中由於有血液,所以說話的時候有些不順,但是他仍舊大笑的表情,卻是不能隱藏他此時想要表達的意思。
而在李久琪說罷,轉頭再次看向門口的鐘表。
看着指針馬上就要指向了八點鐘方向,而後,李久琪再次大笑,看向向天成說道。“向天成,你說,假如你暗殺一個人失敗之後,你應該如何去做是不是肯定回去再次暗殺呢而且必然要比第一次更加猛烈呢不計後果呢”
在李久琪這句話說完,向天成也有些坐不住了,站起身,走到李久琪身前,說道。
“給我說清楚”說罷,向天成似乎感覺這還不夠,上前一步,單手抓住李久琪的頭髮,將李久琪的臉拉了起來,再次問道。“你他媽的給我說清楚”
“我真的沒有想到你會出現在這裡,因爲我的人報告我說,你並沒有離開凌軍那裡半步而現在,既然你出現在這裡,那麼,身在凌軍家裡的那些人的死,只能是因爲你因爲你纔是我的目標”
說罷,李久琪又看了門口的那個鐘錶一眼,接着,面帶着微笑閉上了眼睛。
而在李久琪閉上眼睛的一瞬間,市區的方向那邊,一聲可以說是相當大的爆炸聲傳來。
而在這聲爆炸聲傳來後,向天成眉頭突然一緊,而吳天浩和田野也當即緊張起來。
李久琪的話語,以及他所做的一切動作,很明顯的只說明瞭一件事,那就是此刻的爆炸聲,是發生在凌軍的家中,而之所以會發生爆炸,也正是李久琪他們所爲,而目的,則就是要殺掉向天成,這一切都是李久琪他們的計劃,可是唯一出了以外的,就是向天成並不在凌軍的家中。
向天成之前在離開凌軍家中的時候,並沒有直接出門,而是爲了隱藏自己的行跡,遁地離開的,這也不過是希望自己的行動能夠順利一些而已。可是,這也自然讓那些監視向天成他自己以及凌靈他們的王青山的人以爲自己還是身在凌軍的家中,王青山他們爲了除掉自己,甚至已經不在乎凌軍的存在了,這是大大出乎向天成意料的,向天成他怎麼也想不到王青山他們會狂妄到謀殺一個市局局長的地步,可是,事實上王青山爲了能夠殺掉向天成,真可謂是煞費苦心,不計後果
“媽的”在爆炸聲傳來後,場面頓時安靜下來,除了仍舊是一直在笑的李久琪之外,在場的其他人皆是愣在了那裡,就連向天成也不例外,而在向天成反應過來後,當即低聲罵了一句。轉身鬆開李久琪的頭髮,拳頭下移,重重的在李久琪的胸前擊出一拳。
向天成的一拳,足以讓一個金屬牆壁瞬間破裂,而面對一個人,李久琪的後果可想而知。
或許是因爲在李久琪身後有盧佔樂的關係,向天成並沒有使出全力,但是即便如此,李久琪,以及連帶着盧佔樂皆向後飛出,如果不是他們兩人撞到了他們身後的牆上,相信還要飛出數米纔有可能停下。
而在他們兩人倒地之後,此時李久琪的身前的一片已經完全塌陷,一口口鮮血正如泉涌一般從李久琪的口中吐出,而李久琪的意識,很明顯已經恍惚了,沒有發出半聲的聲響,只有輕微的咕嚕咕嚕的涌血聲音。
此時,就算將李久琪及時的送到醫院,或許李久琪也只能是命不久矣了,畢竟此刻李久琪胸前塌陷,只能說明他胸前的骨骼已經斷裂錯位,而且定然已經將他的內臟幾乎穿破,這種傷,別說醫生,就是華佗在世,也別想生還了。
而在李久琪的身下,盧佔樂雖然看上去沒有什麼外傷,但是盧佔樂也是掙扎了幾下之後,才勉強扶着牆站起身,而站起身的他,更是拼命的揉自己的胸前,一邊大口大口的倒吸着涼氣,希望能夠緩解一些自己身體裡面那種火辣辣的疼痛感。
雖然對於那些除了天幫的那些幹部以及影堂的人之外,向天成的存在已經是讓他們仰慕不已的人物了,可是這也僅僅是因爲向天成一人在短短的時間裡面能夠建立如此的天幫而感到仰慕驚歎而已,所以在他們心中,向天成僅僅不過是一個頭腦過人的大哥而已,他們幾乎是從未見到過向天成出手,而現在,盧佔樂見到向天成一拳便將一個剛剛還可以說是活蹦亂跳的人打到奄奄一息的狀態,而且連帶着自己也是如此,盧佔樂此時豈能不吃驚而且也就是這個時候,盧佔樂終於明白了向天成爲什麼能夠有現在的一切,這不僅僅和向天成有着過人的頭腦,如果不是向天成有這樣的能力,相信吳天浩李闖他們,也同樣不會惟向天成是從。
正當盧佔樂還在爲剛剛的事情感到吃驚的時候,吳天浩那邊忽然傳來一聲喊叫。“田野,快攔住天哥”
而當盧佔樂再次看向向天成的時候,令他更加吃驚的一幕上演了,盧佔樂張大了嘴,卻發不出任何的聲響,因爲此時所發生的一切事情,已經超出了一個普通人能夠理解的範圍。
此時,向天成的半個身體已經進入地面,而田野則是一手拉住向天成,似乎實在阻止這什麼,而且連帶着,田野的雙腳,也已經陷入了地面。
“拉我做什麼鬆開”在看到自己被田野阻止後,向天成用着冷冷的聲音低聲問道。
“天哥你先別急,聽我說”聽到向天成的話,很明顯現在向天成是在因爲凌靈那邊很可能出事而擔心。所以此刻自己攔住向天成,是冒着很大的風險的。
而聽到田野似乎還要阻止自己,向天成當即有些不悅,擡起另一隻手就要打向田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