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最先表態的天玄宗宗主玄恆子他們已經準備動身,另外幾個門派,也是如此,雖然大部分門派都已經表示接受,但是通過傳回來的消息看,他們全部都是提着警惕的態度。”東方祁點頭說道,說罷,東方祁面色有些難看的對向天成繼續疑問說道。“天成,你一次性找這麼多門派過來,萬一他們有所什麼情況或者是企圖,我怕以我們兩人的能力,或許根本控制不了局面的。這個,你有沒有想過畢竟這次邀請的人中可是有着四大門派的掌門,他們任何一個人,都不是善者。還有,這次的事情,你究竟要做什麼你什麼意思難道還不能告訴我”
而當東方祁說完,向天成當即搖頭說道。“我也知道這種事情如果擴大,或許弄不好就會導致大戰的直接爆發,可是,這又有什麼辦法難道說要等着這些門派一股腦的全部到世事中燒殺搶掠纔好嗎相信你也看到了,我所邀請的這些門派,都是與國家有過交往的,而且這些與國家有過協約的門派裡面,你也說了,這些都算是講理的門派,而我的目的,就是要勸說他們,如果真的能夠勸說他們不要因爲天玉的事情大動干戈,那豈不是很好這樣也就是減少了將近一半的壓力這對我們日後的事情,更會減少許多沒有必要的壓力。”
“勸說”聽到向天成說道勸說兩個字後,東方祁當即一驚,急忙接着對向天成說道。“勸說那有這麼容易你在異想天開嗎你也知道,他們那些修真者門派幾乎都是一些不講道理的人,就算你有一千張嘴,也說不動他們的,除非你將他們打怕了,可是這麼多的門派,談何容易更何況這次的天玉傳說可以增強功力,這對於他們是有着絕對的吸引力,從一開始我就說邀請這麼多人,這麼做,實在太冒險了”
可是聽到東方祁如此話語的向天成,面上則似乎微笑一下,說道。“就像你說的,大不了說不服他們,我就把他們都打回去這樣他們也就算心不服,口也服了”
“打回去這這可能嗎你這不是扯淡嘛他們那麼多人怎麼可能你當你真的是神人不成那些小門派我也就不說什麼了,就是這四大家族門派,哪個門派沒有個鎮派之寶什麼的難道你忘記了我們東方家族的那兩樣東西給你造成多大的危險了嗎他們的東西,絕對不會弱與他們”聽到向天成的話,東方祁眉頭緊皺說道。
“有些時候,該賭,還是要賭一賭的,萬一真的可以呢其實就算是輸了,那也不過是提早了一些罷了結果,還是一樣的不是嗎”聽到東方祁的擔心,向天成笑道,似乎根本不是很擔心這次的事情一樣。笑罷,向天成繼續對東方祁說道。
“好了,到時候,你只管應和我就行了,剩下的我會搞定的,如果到時候你覺得情況不太對,你可以自己先走不用管我”
“先走不管你這算什麼事情你這分明就是在埋汰我靠如果我想置身事外,就不會這樣幫你了你也太能挖苦我了”聽到向天成的話,東方祁當即罵道。
“總不能叫你和我一起死,是不是如果我有事了,剩下的事情,還需要你去解決由你去尋找轉機好了好了總之到時候隨機應變吧。現在想太多,也是徒勞”向天成說罷,看了一眼四周的房間後,繼續說道。“走了一圈,也就是這裡還能夠看得過去,也夠大,收拾一下,到時候,讓他們都到這裡”
“在這裡不覺得這裡太亂了一些了吧,而且什麼東西都沒有”聽到向天成的話,東方祁看了一眼絕對空曠的房間之後,說道。說完,東方祁指着剛剛向天成所坐的木凳說道。“讓十幾人坐一個木凳還是說大家要站着說話”
“當然不能了,剛剛你離開的時候,我已經給我的人打電話了,等會他們就會送一些必要東西過來,在他們來之前,咱們把這裡稍微的打掃一下”向天成笑道,笑罷,單手一晃,用上最簡單的除塵術將自己身前的一塊地方的灰塵清除。
“什麼咱們倆個人打掃衛生我又不是下人,幹嘛要咱們打掃你不是說你的人等會就會趕來嗎讓他們打掃就好了嘛。”看到向天成竟然說要自己打掃這種滿是破爛的房間,東方祁說道。
“別跟我討價還價,他們來了,咱們怎麼打掃再說了,咱們要爭取時間,萬一那些門派有提前到的,看到這副景象,怎麼辦快點吧,用除塵術,費不了多大事的。而且我還有些事情,時間耽擱不了”說着,向天成再次用上除塵術,身前大半的空間皆變的光潔起來。
“好好,真服你了。跟你在一起,幫主掌門家主,全都變下人”看到向天成手上並沒有停下來的意思,而且態度也很堅決,東方祁只好無奈的說道。說着,東方祁同樣運起除塵術,開始清理房間之內的灰塵。
兩日後的下午,修真界裡面收到向天成邀請的門派人員陸續到達事先約定好的地點,原本早已經無人煙許久的小鎮,此時卻已經聚集了不下百人,而這些人,皆被迎接的東方祁安排到了村莊之內的其它房子裡面。
這次的聚會有一個非常奇怪的現象,那就是這百十人的裡面,大部分都是那些小門派的弟子,天玄宗等四大門派加在一起,其實也不過才十幾人而已,天玄宗宗主玄恆子更是隻帶了一人赴約,這比那些小門派的一個掌門小則帶上六七人,多則帶上十幾人,甚至懷疑半個門派的人都帶來的掌門相比,他們這四個大門派更顯得正氣凜然,而其餘的三個大門派,雖然不像天玄宗一樣只有兩人,但也絕對不像那些小門派一樣,他們三門,除了掌門之外,也就只有三四人而已。
但是即便是這樣,他們四大門派的人只要一出現,那些小門派無不讓出一條路,就算這些小門派的掌門和弟子極其的不甘,不情願,可是誰叫自己的門派不爭氣別說這十大門派的掌門,就是他們的手下,高級弟子,就已經讓自己難以超越了。所以即便是不甘,不情願,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誰叫自己技不如人了。
冬夜裡,太陽落山的時間很早,不過六點多鐘,天色就已經黑了下來,而這些收到邀請的掌門一共十幾人也皆是全部聚集在之前東方祁他們打掃的那個房間之中,可是這其中,並未見到向天成,
其實,從今天午時開始陸續有修真人士到來,在這裡負責接待這些修真者的只有東方祁一個人,並未見到向天成,讓十大修真門派之一的掌門家主來作爲這次聚會的接待,當作一個下人來使喚,這叫什麼事這種事情,別說那些小門派沒見過,就連四大門派的掌門家主同樣沒見到過,其實就算需要人處理這些,也用不到東方家族的家主來處理,難道東方家族沒人了不成當然,答案是否定的,東方家族能夠名列十大修真家族門派之內,不光是有着其它門派不能比擬的功法,在門派弟子的數量上自然是有着他的優勢,東方家族是絕對不可能沒有弟子的,所以這件事情只能有一個結果,那就是東方家族的家主東方祁是自願如此
爲此,原本就讓這些赴約的修真者趕到奇怪的聚會,此時更加感到神秘。能夠讓東方家族如此的人,究竟是什麼人物。
但是隨着時間一點點過去,接受邀請的門派皆已經到達,可是唯獨缺少一人,那就是這次聚會的發起人向天成,仍未到場,而在唯一空出位置的旁邊,東方祁獨自一人閉目坐在那裡,不像別的家主掌門一樣身後有人陪同,東方祁的身後並無一人,而面對有些壓抑的環境,東方祁只是閉目養神,隻字不提。
而另外四位修真名門的門派家主掌門畢竟都是經歷過許多事情的老江湖,對於這點等等待不算什麼,畢竟來都來了,還差這麼一等嗎所以他們四人皆是閉口襟坐,而他們身後的弟子,也都是精神飽滿的站在身後。反倒是那些小門派,不僅弟子顯得有些不耐煩,就連那些坐在他們身前的掌門都是一副百無聊賴的樣子,熟識一些的,則是聚在一起談天說地,只不過他們的聲音很小,就連時不時發出的笑聲,都如小家碧玉一般纖細,絕對沒有那種男人所表現出的那種豪爽,不是他們本身就是如此,而是說他們不敢如此而已,因爲什麼因爲此時修真界五大門派掌門都在場,他們不過是在這幾大門派眼中的小羅羅,小蝦米而已,別說自己和他們中的任何一個人差距甚遠,就是四五個自己綁在一起,或許都敵不過,這種懸殊的差距擺在眼前,他們怎麼敢大聲怎麼敢肆無忌憚的嬉笑除非自己不想在修真界裡面混下去,或者覺得活着膩歪了,存心找死。
但是即便如此,那也不過是口服心不服,他們的心中早已經不耐煩了,一個名不見經傳的世間散修竟然敢讓他們這種修真者等候了近一個多時辰,開什麼玩笑。
就在時間即將過去兩個小時,而時間也指向了晚上八點鐘的時候,赴約門派裡面的一個相對於那些小型門派要大上一些,但是卻不能與東方家族那樣的大門派相抗衡的門派玉鐗山莊的莊主鍾無慾,卻已經顯得有些忍無可忍了。
鍾無慾這個人可絕對不像他的名字一般無求無慾,他的野心甚至可以說是衆人皆知的,因爲此時玉鐗門已經不再是昔日的一個小門派,甚至已經凌駕與衆多小門派之上,僅次於十大門派之後,所以此時他甚至隱約已經要成爲修真界第十一大門派,而這一切的使然,都是因爲他那有些肆無忌憚的發展,大門派他不能動,所以目標自然鎖定了那些比他弱小的門派,搶奪,侵佔,只要是對他有利的東西,他都會爭奪到手,所以他在衆多小門派心中的口碑可以說是最差的。
“他媽的究竟能不能來了”在時間又過去半個小時,此時已經是晚上八點半多的時間,鍾無慾終於忍不住了,一拍桌子,站起身來,大聲叫罵道。
而他的喊聲在這相對安靜的房間中顯得非常突兀,自然而然的吸引了在場的所有人,除了東方祁之外,所有門派的掌門,皆看向鍾無慾這傢伙,只不過與那些小門派的掌門不同,除東方祁之外的那另外四位大門派的掌門只是斜視的看了一眼鍾無慾之後,便不再理會,仍舊閉目不言,似乎對於他的舉動,絲毫沒有受到影響,更多的,卻是那種不屑。
“什麼玩意,叫老子來,又把老子放在這裡不聞不問,什麼東西啊走”看到場中這麼多人,沒有人應和自己,鍾無慾再次叫罵道,說着,就要轉身向門口走去,而他身後的四名門派弟子看到掌門要離開,當然不能仍舊留在這裡,急忙隨着他的腳步向門口走去。
“各位不好意思,有些事情,耽擱了,抱歉,抱歉”就在這名玉鐗門掌門鍾無慾即將走到門口的時候,向天成拉開門簾,走了進來。
此時,向天成與平時沒有什麼兩樣,仍舊是一身簡單的運動裝,只不過此時他的身後揹着一個巨劍,巨大的劍柄顯露在向天成的肩頭之上,劍柄上纏繞着的皮質,格外的顯眼。
不過此時即便向天成身後的巨劍比較顯眼,但是這也不過是對於那些平時熟悉向天成的人來說,對於這些從未見過向天成的修真者來說,向天成此時的面容以及年齡等等這些消息,才更加惹人注意,就連那四位大門派的掌門,也皆向向天成投來了矚目的眼神。
而此時,向天成則是拱手站在門口,對在場的人施禮已表示自己的道歉。
說罷,向天成站直身體,轉身看向鍾無慾,對他說道。“這位掌門,讓您久等,實在抱歉,還請回到位置上大家都是如此,沒有什麼特殊,還請見諒。”
此時,向天成的話語十分的誠懇,雖然是有些帶有命令的意思,但是卻並沒有任何的不善的言語,而這也只不過是正常的客套而已。可是對於這個鍾無慾來說,這種話語,似乎好像是在威脅自己一樣,再加上之前自己本身就已經極其的不順,當即心中一團怒火生起,對向天成說道。
“你什麼東西一個乳臭未乾的小毛孩子,在這裡道歉什麼好使嗎叫你大人過來。”說罷,鍾無慾似乎想到了什麼,回身看了一眼在場的各門各派的掌門,然後繼續對向天成說道。“怎麼這次的聚會就是你邀請的你什麼人啊邀請我們你有什麼資格無門無派,不過就是個散修”
“不錯,這次的聚會,的確是我委託東方家族向各位掌門發出的邀請,至於資格,這個我沒有想過,我只是想要召集大家過來而已,如果有誰不想,我並沒有勒令任何的門派參加,都是自願的還沒請問,這位掌門是何門何派”聽到鍾無慾的話語,向天成緩緩說道。
“自願哼毛頭小子連老子是誰,都不知道就敢邀請我聽好了老子就是玉鐗門掌門鍾無慾”鍾無慾說道這裡,看到向天成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後,低聲冷笑幾聲,然後繼續說道。“怎麼怕了”
“怕了當然沒有,只不過早就聽說鍾掌門目中無人,狂妄自大,今日,向某終於領教了,看來大家的所言,絕非虛假”在鍾無慾說罷,向天成面帶着微笑緩緩說道。
“你你竟然敢這樣說我小心我對你不客氣”聽到向天成這分明帶有侮辱意思的話語,鍾無慾手中喚出一柄飛劍,低聲對向天成說道。
此時,向天成距離鍾無慾只不過兩米有餘,如果在這種距離鍾無慾突然進攻向天成,這就與近身攻擊無異,一般人根本來不及任何的躲避,除非早就有準備或者是功法絕對的在其之上,不然,想要避開或者抵擋,絕對不可能,而此時,鍾無慾並沒有急於進攻,只是將飛劍持在手中,很明顯這只是想要震懾一下向天成而已。
“不客氣想要動手嗎這也太小題大做了,難道鍾掌門,不覺得嗎另外,難道你就這麼有信心能夠勝我在沒有把握的情況下,我想,還是要謹慎一些的好”向天成此時對於鍾無慾的威脅完全無視,低聲對他說道。
“你老夫何時收到如此欺辱,別說你一個晚輩,就是在座的這些掌門,也未曾能夠說出如此的大話如此狂妄的晚輩,想來也不是什麼好東西,老夫今日就將你除掉,免得你日後爲禍人間成爲心腹大患”鍾無慾說罷,揮起飛劍就衝上前去,而與此同時,數記閃耀着白光的真元刀頓時由飛劍脫穎而出,直奔向天成而去。
早就已經說過,鍾無慾和向天成的身體距離如此之近,如果是突然攻擊,根本來不及反應,而且從外表上看,向天成不過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在鍾無慾,甚至是在場的那些修真家族門派人眼中也是同樣認爲以向天成這個年紀,就算功力再高,又能夠有多高呢
可是他們卻恰恰忽略了同樣年紀的東方祁,東方祁雖然年輕,但是此時卻已經是東方家族的家主了,如果他沒有能力,當然不能夠成爲家主,而他的年紀,卻也不過是二十幾歲,或許是因爲東方祁的資質早就有了名氣,使得衆人早已經忘記了他的年齡,所以此時鐘無慾根本沒有把向天成這個年紀輕輕的小子放在心上。
“哼說我狂妄我看你纔是狂妄至極,是你先動手的別怪我了”看到鍾無慾率先動手,心中早就有些不順的向天成當即低聲冷哼說道,說罷,單手探往身後,抓住肩後的劍柄,順勢向前揮出。
“嘭”“嘭”
由於真元刀的速度非常快,自然而然的要比鍾無慾的身體要更快的到達向天成這邊,所以這幾聲嘭響正是真元刀與向天成手中巨劍撞擊所發出的聲響,只見巨劍與真元刀相撞後,瞬間便被巨劍所擊碎,根本沒有絲毫的遲疑,而且當巨劍亮出來後,天玄宗的宗族身後的那名老人不禁驚詫的低聲自語了幾句,雖然在場人的注意力皆被集中到了向天成這邊,但是其中卻有兩人注意到了他的話語,其中一人自然就是他身前的天玄宗宗主玄恆子,而另一個人,則是東方家族的家主,東方祁,此時東方祁非但沒有看向向天成那邊,反倒是看向了玄恆子這邊,只不過由於戰場上的情景使得他們兩人並沒有注意到東方祁而已。
“嗬”這邊,已經衝倒向天成身前的鐘無慾,發出一聲爆喝,接着,飛劍直插向天成的胸前,可是儘管他的飛劍已經非常的詭異,但是卻仍舊被向天成手中的巨劍彈開,發出嘭響。
“別再逼我,不然,我就真的不客氣了”在彈開鍾無慾的飛劍之後,向天成與鍾無慾兩人仍舊是相距兩三米的距離,隨即,向天成低聲對鍾無慾警告說道。
可是聽到向天成的話,鍾無慾不禁沒有停手,反倒像是被向天成激怒了一樣,大喊一聲,身後飛出數柄飛劍,同時向向天成這邊飛來。
房間之中的空間本來就不是很大,而現在門口這一塊已經全是飛劍的身影,密密麻麻的向向天成這邊飛來,而向天成看到飛劍飛來,向天成並沒有閃躲,而是看着正衝過來的鐘無慾不禁搖了搖頭。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隨後,向天成身形一動,手中的巨劍直指飛劍,一道光柱射出,正好擊打在那些飛劍正中,而當這道白光所到之處,那些飛劍皆被撞開,移動到四周的位置上,而就在這道白光通過,飛劍被白光打通一條大概半米有餘的通道之時,向天成飛身躍起,根本沒有理會那些即將要到自己身前的飛劍,身體直接懸浮在空中由剛剛自己打通的這個通道直奔飛劍之後的鐘無慾衝去。
一般來說,修真者的戰鬥在遇到對方的大面積飛劍後,迎戰的人,如果沒有能力,當即就是閃避,如果有能力對抗,那麼也不過是同樣喚出飛劍,與之對抗,展開一場飛劍操控上的對決,可是這次,向天成竟然完全沒有理會飛劍,而且更是不顧身邊的飛劍,穿身而過,而身體根本就是貼着飛劍而過,這個時候,如果鍾無慾的飛劍突然調轉,那麼向天成必中無異,遇到這種情況,鍾無慾也是一個經歷過多場戰鬥的人,當然明白此時自己應該做什麼,所以當即操控飛劍調轉鋒芒,全部向向天成的身體刺去。
此時,看到鍾無慾調轉飛劍,而向天成卻凌空被包圍在飛劍之中的那些修真者,似乎已經看到了向天成被亂箭穿身的景象,因爲這種情況,對於向天成實在太不利了,近身,幾乎是近身的情況下,這怎麼能抵擋
“啪”在第一柄飛劍刺擊向天成的身體後,並沒有發生他們想象中的向天成身體被擊穿,而是飛劍突然間斷裂,緊接着第一柄飛劍之後,第二柄,第三柄,也皆是如此
“怎麼可能”在看到自己的飛劍對於向天成的身體根本不能刺透後,鍾無慾不禁愣神了,而在場的人中,除了五大門派掌門之外,那些小門派的弟子掌門也是同樣如此。
戰場中的變化可以說是瞬息萬變的,根本容不得半分的鬆懈,而這個時候,鍾無慾卻偏偏愣神,而這個時候,向天成的身體也通過飛劍,飛到了鍾無慾的身前,直到向天成已經完全穿過自己飛劍,雙腳已經落地,向天成手中的巨劍已經架在了鍾無慾的脖頸上的時候,鍾無慾這才終於反應了過來。
“鍾掌門我想,現在,你可以收回剛剛的話了”在巨劍已經緊貼着鍾無慾的脖頸,只要向天成一動,巨劍的劍刃就能夠劃開鍾無慾的脖頸之時,向天成對鍾無慾緩緩說道。
可是這個時候,已經恢復過來的鐘無慾,面對已經很明顯的敗局以及向天成所說的話,當即不屑的低聲一笑,說道。“老夫說的話,從來沒有收回來過,我剛剛不過是擔心在這種地方與你大展拳腳,會傷及無辜罷了,不要以爲你真的就比我厲害多少,你還嫩的很。”
“怕傷及無辜對對不能傷及無辜”聽到鍾無慾的話,向天成不禁低聲笑道,笑罷,向天成將鍾無慾脖頸上的飛劍收起,轉過身,向房間中間走去,而那個方向的前方,本就應該是向天成的位置。
而就當向天成走了幾步,忽然間停下腳步,低聲說道。“不知悔改的東西哼”說罷,忽然轉過身,手中的巨劍也順勢拔出向身後劈去,一道帶着白色的巨大真元刀由巨劍中射出,直奔向天成身後的鐘無慾而去。
“嘭”向天成的真元刀速度奇快,他身後的鐘無慾根本沒有來得及反應,便被向天成的這記真元刀擊中,而擊中後的鐘無慾則是被當即擊飛,就連鍾無慾身後的牆體都沒有攔住他被擊飛的身體,瞬間,牆體被撞出一個人的大洞,而鍾無慾則是穿過牆體後,在房外數米的距離之外,這才停了下來,而停了下來的鐘無慾完全沒有任何的動作,就這樣一直趴在地面上。
此時,房間之內的那些掌門們,皆被向天成的這一舉動震驚了,不是說向天成的攻擊將他們震懾住了,而是因爲當時向天成的舉動。
剛剛的時候,在向天成收回鍾無慾脖頸上的巨劍轉身向自己的位置走去的時候,原本已經放過的鐘無慾竟然喚出飛劍,要偷襲此時正面對自己後身的向天成。
俗話說,背後偷襲是最爲可恥的,這在自喻爲名門正派的修真者來說是最爲不恥的,按照道理說,這個情況的發生,那些掌門皆應該提醒向天成,或者出手打斷鍾無慾的攻擊,可是事情就在鍾無慾準備偷襲向天成的時候發生了,向天成突然低聲說道,轉身,對鍾無慾進行了根本無法還手的攻擊。
這一切,似乎向天成已經心知肚明一樣,即便是背對着鍾無慾,似乎也能夠看清楚他的所作所爲而這,纔是他們感到吃驚的地方。
“他還沒死帶他回去,名門正派的聚會,是不需要這種苟且之人的參與。告訴他,以後做人,不要這樣狂妄,這樣,只能是成爲我們修真門派的敗類人人得而誅之”此時,向天成的話語是對那幾名玉鐗門的弟子說的。
此時,他們幾個人雖然生氣,但是誰也都沒有什麼動作,他們很清楚,自己的掌門兩次交鋒,在向天成手下連一招都沒能抵擋,這種人,自己怎麼可能對付的了或許自己只能成爲向天成的刀下亡魂。所以在聽到向天成的話語後,他們幾個人誰都沒有說話,狠狠的看了一眼向天成後,急忙出門去探望鍾無慾。
而當他們來到門外之時,發現鍾無慾的確向向天成所說的一樣,並沒有死,應該是向天成手下留情了,因爲此時鐘無慾就連重傷都沒有,只是進入了短暫的昏迷而已,既然向天成已經下了逐客令,他們幾人當然不能久留,隨即,這幾個人什麼話都沒有說,當即扶着鍾無慾離開了這個村莊。
“不好意思剛剛出現了一條臭魚,希望這條臭魚不會影響到大家”在鍾無慾被其弟子扶走後,向天成收回巨劍,對在場的人說道。
說罷,向天成走向東方祁身邊的那個空位置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