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成,他們這是什麼意思”在東方祁和向天成兩人跟隨那個仙劍門的門主來到一個有些復古式的房間大廳中後,他們三人便分別坐在了主賓的位置上。
可是半個多小時過去了,除了前來端茶送水的僕人出現了幾次之外,在沒有其他人出現過,而他們兩人面前的這位,就連說話,都沒有,三人就這樣坐着,那個仙劍門的門主也不看他們兩人,閉目坐在正堂位置,如此的不理不睬,也難怪東方祁此時會對向天成提問。
而聽到東方祁的話語後,向天成則是對他擺擺手,示意他不要亂說話,隨後站起身對他身前的這名有些奇怪的仙劍門門主說道。
“還請問肖門主,您請我們到此,所謂何意如果您是有意退出這次的事情,那麼在下在此多謝,謝您爲天下蒼生着想。如果不然,那麼就請恕我們兄弟二人有事在身,恕不奉陪,我們鎮外相見,到時候,我絕對不會放任任何一個想要肆意妄爲的人”
而在向天成說完這句話後,東方祁當然也是隨即站起,看向此時仍舊是坐在那裡絲毫未動的仙劍門肖門主。
“天師族的小兒,不要在此狂妄至極,究竟鹿死誰手,恐怕還未知竟趁老夫不在,前來欺壓,這可是光明之理”就在向天成說完沒過幾秒鐘,向天成他們所在的房間中突然傳來了一個男子的聲音。
“是是門主的聲音。”在這個聲音傳來之後,鎮子裡面的另外一個房間之中,那個清風門的大弟子忽然間從椅子上忽然跳起,不禁低聲說道,說罷,這人急忙向門外跑去,很明顯,在這個房間之中的這名中年男子,同樣聽到了聲音。
此時,其實不僅僅是這兩個房間之中的人聽到了這個聲音,而是整個鎮子,甚至是鎮子之外的周圍的地方也能夠聽到這個聲音,所以在聲音出現之後,原本因爲向天成他們到來而顯得十分安靜的整個鎮子,忽然間變得躁動了起來。
那些清風門的弟子以及和清風門稍微友好一些的門派皆是來到了鎮子的街道之上,而那些並不是友好的門派,反而藏的更深,或者乾脆已經收拾行包準備離開這裡,最起碼也要離開這個鎮子。當然,這種門派畢竟很少,也就一兩個而已,畢竟在這個鎮子裡面大部分的門派,都是屬於清風門一個派別的門派。
“喂,別愣,問你呢,他這是用的什麼功法在兩公里外竟然就能夠傳過來,竟然能夠傳的如此遠”在聲音傳來後,向天成低聲對東方祁問到。
“兩公里外這”聽到向天成的話,東方祁一開始還有些不解,隨即東方祁想起向天成能夠探測數公里外的範圍後,隨即理解,然後說道。
“應該可能是普通的傳音術,也就是通過真元來傳播激發聲音的一種功法,與常規的傳音術不同,他的缺陷是所到之處,所有人都能夠聽到,不能夠隨意傳言,另外的不同就是需要強大的真元做後盾。”
說罷,東方祁繼續說道。“來人的真元極其深厚,竟然能夠在數裡之外就能夠傳到這裡,小子,大人物看來終於出現了”
“恩,不是一個,是兩個。如果你昨晚說的沒錯,那麼這兩個人應該就是郭瑗艾和武陵兩人一高一矮。”聽到東方祁的話,向天成低聲說道。
“一高一矮那麼說,他們兩人都來了”說着,東方祁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機,上面已經是上午十點多鐘,而下午三點,則是天玉出現的時候,距離最後的關鍵時刻,已經不足五個小時。
“哎”就在東方祁看手機的時候,向天成輕輕的撞了一下東方祁,在東方祁看向向天成的時候,向天成則是向另外的一個方向示意了一下,而順着向天成的指示,東方祁看到原本那個清風門的肖門主所在的椅子上,已經空無一人,很明顯,她在剛剛自己兩人交談的時候離開了。
“什麼時候走的”東方祁看到仙劍門的門主不見了,急忙問道。
“剛剛。”向天成不慌不忙的低聲說道。
“是和郭瑗艾他們匯合去了”東方祁再次問道。
“不是,她帶着幾個人向和郭瑗艾相反的方向,也就是我們來的方向遁地而去。”向天成再次低聲說道。
“向咱們來的方向那不是呼仁蓋樂鎮嗎她去那裡做什麼”東方祁問道。
“我怎麼知道,我又不是她肚子裡面的蛔蟲。”聽到東方祁的話,向天成笑道,笑罷,向天成繼續說道。“不過放心好了,那邊在咱們離開的時候,我就已經通知滄雪他們,將那邊的普通村民全都帶走,而這裡,在咱們到這裡的時候,我也通知了田野,注意那些普通村們的動向。盡力將他們帶出去,而後到李默仙那邊報道,幫助他們進行打擊。”向天成解釋說道。
“這樣大規模的撤離,不會引起那些修真者的注意嗎”聽到向天成竟然已經在轉移剩下的全部普通百姓,東方祁擔心到。
“放心吧,如果是平時,或許會引起注意,但是此時呼仁蓋樂鎮的那些修真者自己還顧不上來呢,哪裡還有時間去注意那些普通的百姓而且這裡的修真者此時也皆是被咱們兩人和外面的那兩個人弄的稀裡糊塗,誰管誰總之現在他們是絕對不會有時間理會那些的,即便是發現了,那麼也不能造成什麼影響。”向天成笑道,笑罷,向天成繼續說道。
“那兩個人靠近這裡了,咱們也應該離開了,萬一在這裡發生了激戰,還沒來得及撤離的百姓,恐怕會遭殃的。”
說罷,向天成看了一眼地下,隨後面上一笑。
而東方祁則是無奈的搖了搖頭,隨後同向天成兩人一起遁地離開了鎮子,向鎮外離去。
幾分鐘後,在查乾布爾鎮的鎮口,出現兩名年紀在六十歲左右的男子,其實說是六十多歲,已經是老人了,但是,這也僅僅是在世人中的標準而已,因爲在修真界裡面,修真者如果不出現以外,百歲左右這是很正常的,所以五六十歲在修真界裡面,應該算是正當年的年紀,而三四十歲的人,也不過是青年而已,而像東方祁一樣二十來歲的人,在他們眼裡,根本就是小娃娃,而一般的修真者遇到二十來歲的修真者的時候,一般都是看都不看,因爲即便他從小就修煉,那麼也是根本不成什麼氣候的,可是此時,修真界裡面卻出現了兩個不得不讓他們重新審視的小娃娃,那就是天師族的後裔向天成以及東方家族的現任家主東方祁。
“門主”在這兩名男子出現後,那名清風門的大弟子帶着數人急忙俯身行禮說道。
而在他身邊,也同樣有人帶着一幫人手俯身說道,不過他們兩幫的人員的穿着不同,很明顯另外的人員則是天鑑宗的弟子。
“恩,怎麼聽說那個狂妄的天師族後裔,竟然到了這裡人呢給老子叫出來。”在聽到這人的行禮後,一名身高起碼也有一米九左右,滿臉橫ru的男子低聲說道。
這人,就是此時在修真界赫赫有名,或者說是備受唾棄的清風門門主郭瑗艾,而在他身邊,身高僅僅到他胸前,略顯瘦弱的男子則是天鑑宗的宗主武陵。
此時,在郭瑗艾說完後,那名被問及的弟子低着頭,一直沒有回答,而看到如此,武陵也上前問道。“怎麼回事”說罷,武陵見他還是沒有說話,當即轉身對另一邊的自己天鑑宗的弟子問道。
“你們說,他們人呢”
而被問及的天鑑宗弟子,急忙回答說道。“回宗主,他們兩人的確來過,不過”
“不過什麼”此時問及的並不是武陵,而是郭瑗艾。
“直說無妨”在郭瑗艾說罷,武陵見到自己的弟子仍舊沒有說話,隨即說道。
“是回宗主,郭門主。他們來的時候,我們並不知道,而我們在得知的時候,他們已經被仙劍門的門主接了過去,聽說聽說是”說道這裡,這人不再繼續說下去,而是轉身看向了身邊的那個清風門弟子。
而與此同時,這名清風門的弟子急忙說道。“門主,我這也是沒辦法的啊,您兩位都不在這邊,如果他們生事,我們能怎麼辦而且仙劍門畢竟是答應了與門主結盟,也算是我們的同伴,所以我這才這才這樣做的。”
“哼,這件事咱麼過會再算,我問你,他們現在人呢那個天師族後裔呢”聽到這名弟子的話,郭瑗艾當即冷聲問道。
“和應該和仙劍門的門主在鎮中”在這名弟子的話語還沒說完,鎮子裡面就跑來一名清風門的弟子,而他的口中則是大喊着向天成以及東方祁兩人失去蹤跡的消息。
而聽到這些內容後,郭瑗艾上前一步,一腳重重的踢到了那人的上身,似乎郭瑗艾還是留有餘地的,所以這人並沒有飛出多遠,在落地後,急忙爬回了郭瑗艾的身前跪好。
“仙劍門的門主呢她怎麼會讓那兩個人離開”在那名通報的弟子來到郭瑗艾的身前後,郭瑗艾問道。
“不不知道他們都失去了蹤影,我們一直都在門外守候,沒看到他們出去。可是剛剛我們進去的時候,卻發現他們根本不在”聽到郭瑗艾的問話,這名弟子低聲答道。
而在他說完,郭瑗艾當即大聲罵道。
“你們一個個的都是豬腦袋嗎還是說你們都是普通人守在門外,你們不知道修真者有多少種辦法離開嗎這還用我教你們都他媽的給我滾,不要讓我再見到你們”
郭瑗艾說罷當即向前走去,而在經過那名弟子身邊的時候擡起腳用力的踢了過去,而這次,這名弟子的身體要比剛剛那名底座飛出去的還要遠。只見他撞飛後躺了數分鐘後才緩緩站起。
而此時,在郭瑗艾這裡,他定然是因爲自己的弟子疏忽,而放走了向天成以及東方祁兩人而生氣。
“郭兄,事已至此,生氣已經無用,還不如仔細思考一下接下來如何做。”在郭瑗艾和武陵兩人來到剛剛向天成他們和仙劍門門主所在的房間之中後,武陵看着已經有些火冒三丈的郭瑗艾說道。
“哼這幫沒用的人,連兩個人都看不出住,要他們有什麼用。”聽到武陵的話,郭瑗艾仍舊低聲罵道。
“郭兄,不僅僅是兩人,而是三人,別忘了,還有一個我們的盟友,也失蹤了。這其中會不會有詐”聽到郭瑗艾的話,武陵糾正說道。
而經武陵的這一提醒,郭瑗艾這纔想起來仙劍門的門主也同向天成他們一起消失了。而她的離開,一定是有什麼原因,隨即,郭瑗艾當即對身邊的弟子說道。“去,去鎮子裡面查探一下,看看還有沒有仙劍門的弟子,一有結果,馬上彙報。”
可是在郭瑗艾說完,那名弟子並沒有動,而是當即拱手低聲回答說道。
“回門主,不用查了,剛剛有弟子回報上來說,此時鎮子裡面,已經沒有一名仙劍門的弟子,因爲就在門主進鎮之時,原本鎮中的二十餘名仙劍門的弟子皆已經從另外的出口離開了鎮子。”
“什麼都走了她們去了哪裡”聽到這人的話,郭瑗艾還沒來記得說話,武陵就當即搶在他的前面問道。
而被問及的清風門弟子則是看了一眼郭瑗艾,在郭瑗艾點頭示意之後,繼續說道。“他們一行二十餘名弟子據說皆是奉了其門主的命令前往呼仁蓋樂鎮。而在她們離開之前,還特意留給門主一封信。”
說着,這人當即從懷中拿出一封信,遞給郭瑗艾。
而接過信的郭瑗艾當即打開,在看了一遍後,將其交給身邊的武陵,低聲說道。“那個女人竟然說什麼是去追查天師族在那邊的事情,什麼東西,這分明就是藉口。武兄弟,當初我就說這種門派我們就不應該理會,就憑咱們兄弟倆,在修真界裡面,誰還敢說什麼”
在郭瑗艾說罷,武陵則是搖搖頭說道。“郭兄,不能這樣想,畢竟此時不同往日,如果是以前的修真界,或許是這樣,可是現在憑空殺出來一個天師族後裔,這樣的局面可就完全打破了,而且他竟然能夠一連戰勝那麼多家住門派,就可見他一定是有着特殊能力的,我們絕對不可小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