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人類轉基因研究工廠,一間豪華的辦公室內,一身材消瘦的青年正對着眼前的兩個盒子發呆,良久,那青年臉上終於涌現出一絲激動的神采,他哆嗦這用手捻了捻其中一個鐵盒子裡的粉末,顫聲道:“這東西,是從哪裡來的?”
一鬍鬚斑白的老頭,定定的注視着那身材消瘦的青年,頓了頓,忙從椅子上站起身道:“這是我從中原H市弄來的,是從風組的人手裡搶來的,難道......”
“天意啊!”身材消瘦的青年輕柔的捻動着盒子裡的藍色粉末,嘆道:“我窮盡一年多的心血,對生化藥物的研究絲毫沒有進展,不想風組裡的人竟然會研究出了次等藥物。
感情,這一老一少,就是謝建波和雪飛了。原來雪飛在回R國的時候,順便把車裡的兩個盒子帶了回來。
聽了謝建波的話後,雪飛雙眼驀的發出一絲貪婪的寒光,他用手指着盒子裡面的藍色粉末,顫聲道:“你是說,這東西,能夠幫我研製出生化人?真正的生化人?”
“是的,這兩個盒子裡面是什麼東西我目前還不知道,但是其中一盒子裡面的粉末,正式我們需要的生化粉末。”謝建波小心地蓋好盒子,接着道:“我們以前研製的,都是半生化人,真正的生化人實力到底有多厲害,目前還不知道,不過,我們馬上就會知道了。”
“不錯,你現在馬上在一個半生化人身上做實驗,只要實力恐怖,以後我們就不是一般的發達了。”雪飛痛快的冷聲笑了笑,道:“人生在世,草木一秋,爲了證明你我地存在,那我們就必須做一些驚天動地的事業。要麼做好事,以後我們的名字必將流芳千古。要麼做壞事,日後我們的名字就將遺臭萬年。”
“我們都不是做好事的人才。”謝建波表情複雜的掃視了雪飛一眼。
“你和血舞,就是我的左膀右臂,現在血舞已經不行了。”雪飛的意思很明顯,他這是告訴謝建波,他在自己心中的分量,叫他不要擔心鳥盡弓藏什麼的。
血舞已經不行了,但這不代表他已經死了,要是把血舞弄成生化人的話,血舞就永遠只能是一個殺人的機器,主意打定,謝建波咳嗽了下,小聲道:“老闆,我有句話,不知道當不當講?”
“有什麼話儘管說,和我不要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