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周邊國家的地下組織在江城會找到合作或者自己過來插一腳,小小江城地下組織非常多。
地下組織說難聽點就是一羣素質低下不能通過正常途徑很好生活的人,如果他們不是聚在一起靠拼命的方式賺錢,就會進入底層人羣,任由高層管理者隨意拿捏。
正常人羣和底層人羣是不敢拼命的。
敢拼命就是地下組織讓人生畏的地方,尤其是見過雪的,殺過同類的,殺氣讓人不敢靠近。
施東東就是這樣的人。
“就是你?”看到陳丹和鄭曉寸,施東東的注意力在鄭曉寸身上轉了一圈就移開了。他穿着普通,消瘦像竹槓卻藏不住他的精力,走路時雙手帶風,目視前方,炯炯有神。
陳丹心想,“我C!這傢伙殺了多少人?殺氣這麼重!他NND,跟這樣的人談判搞不好直接掏槍。不過,跑江湖的都是爲了錢,給的錢足夠說不定能給我賣命。先聽聽他怎麼說,再隨機應變。”
“是我,”陳丹站起來客氣的說,“請坐!”伸手不打笑臉人,先禮後兵。
“你真的可以包了?”
戴志君說,“當然,否則也不用我們陳老闆過來談了。”
“陳老闆,我阿東是爽快人,你爽快我也爽快,大家談好生意就是好朋友,你有什麼需要我阿東的,我兩肋插刀啊!”
“好!價格你說。”看你怎麼個爽快法!
“陳老闆,四百個一年兩千萬,十年就賣斷給你!只要我阿東在,跑幾個我給你補幾個!”
陳丹眼角瞟向,戴志君微不可察的點點頭。他心裡默算,一人五十萬的成本,據他了解,阿東在N國買一個勞動力要花二十萬江幣,平均5-6年的培訓,加上運費,也要花到一半,這買賣對於地下組織來說,不算賺錢,幾乎是底價了。
“好!就這麼辦。你的人什麼時候到?”
“陳老闆,我的人你是知道的,保證質量,下一批兩個月後,這裡,我有的,給你湊足三十個,你先用着。下一批八十人,定金付一半。”施東東拿出隨身攜帶的計算器按了起來,口中唸唸有詞,說道:“一共三千五百萬!你收到三十人後一個星期內付清,有沒有問題?”
“沒問題!現金!”
“好,爽快,陳老闆,你這個朋友我交了,以後,你在N國遇到任何麻煩,你找我,我包你無事!”
“那我就先謝過了。這位是鄭曉寸,我的保安隊長。”
鄭曉寸站起來伸出手和施東東握手。
施東東用力握緊見鄭曉寸沒什麼反應,知道遇到高手,他剛纔應該鄭曉寸身上沒有殺氣,不免有些輕視之心。
“陳兄弟,鄭兄弟不錯,我有些玩具,送你一些,就算是見面禮,到時候讓他們一起帶過來。哈哈!”
玩具?陳丹看施東東的樣子猜到肯定是那些傢伙,N國出品的質量難以保證啊!
“卻之不恭,來日方長,我也不客氣了。”
“好,爽快!走了!下次人來了,請你喝酒。”施東東靠近陳丹,低聲說道,“我來之前就想好了,要是兄弟你是爽快人,就送你幾個初兒,否則,也湊不齊三十人,你慢慢享受,試試我們N國的味道。”說完給了陳丹一個“男人式”的眼神。
“啊!好!謝了!”陳丹不得不心照不宣的還個回去。
旁人不免一頭霧水,兩個男的才見面就亂拋媚眼了?
是夜,施東東說的三十人就到了。鄭曉寸負責接受,本來沒陳丹什麼事,鄭曉寸卻來敲門。
“啥事?”陳丹在露臺上盪鞦韆。
“陳生,人來了,但是有七個女的說要見你。”
“七個?”
施東東腦洞果然夠大。
“對,陳生,我們計劃現在就去之前準備的工業區。這七個你要不還是先見一見。”鄭曉寸沒好意思直接說,“到底如何處置,你給個明白話,免得耽誤我的時間。”
“不用了,你把其中一個叫何曉燕的叫過來就行了。”
“好,”鄭曉寸遲疑的問,“在這裡見面嗎?”
看他的樣子似乎覺得陳丹今晚要行禽獸之事,一副好言相勸的語氣。
陳丹哭笑不得,“不,到共享空間吧。值班人員還在吧?”
“在啊,他們24小時值班的,我們不是說酒店式服務嘛,有人!”
“好,你還在這裡幹嘛,趕緊去!”
“是,陳生,”鄭曉寸看陳丹沒明白自己的意思,只好明說,“那我不等何曉燕了。”
“不用等了,她以後保護我。”
鄭曉寸差點衝口而出,“一個夠嗎?”還好即時收住。
“我先走了。陳生,我把何曉燕叫過去。”
陳丹擺擺手讓鄭曉寸離開,心裡被自己突然冒出來的想法刺激了一下,美女保鏢!多好,就讓他一起去讀書,反正他和蔣溫莉相熟,應該差不多大。
“戴律師,這麼晚不好意思。”
“沒事,沒事,我還沒下班,剛剛鄭曉寸把三十個人的資料給了我,我要忙一陣子了。”
“辛苦啦,你可不可以把其中一個叫何曉燕的送到我的學校去讀書?”
“陳生,那得看你願不願意付錢了。”
“有辦法就行,你去辦吧。”
“好嘞。”戴志君快要掛電話時補充了一句:“年輕人要注意身體。”說完馬上掛機。
我C!這幫孫子怎麼都一個德行!我堂堂···,堂堂什麼好呢?
陳丹想了半天都沒能給自己起個叫的響的名號。算了,不管那些孫子怎麼說,我都是一個風流倜黨的老靈帥哥。要不怎麼說人是最能適應環境的呢?經過這六年的時間,陳丹除了經驗豐富之外,身心都已經融入了現在的狀況。尤其擁有了以前都不敢想象的財富後,他感覺更能釋放自己的靈魂,尋找自己真正想做的事。
曾經的他就幻想過,有朝一日也要想陳浩楠一樣,一呼百應,有情有義的過日子。
不過,那都是騙人的,現實生活裡,沒有錢給這幫子兄弟,他們靠什麼生活?真的可以搶劫販獨?偷蒙拐騙?
太過掉價!
陳丹還沒想好全部的,不過,大不了我養着就是!
好看!還不行嗎?
何曉燕坐在沙發上,屁股沒有完全陷入沙發裡,直着腰,不動聲色的張望。
她認識陳丹,也看到了陳丹朝她走來,站起來微微鞠躬,叫了聲陳生,等陳丹坐下後只站着,等他的話。
“坐吧,也算老相識了。”
“謝謝陳生。”何曉燕沒有先開口,沒有問,只是等着,就好像可以一直這樣等下去。
“你幾歲?”
“滿十八歲零二月。”
“你爲什麼要見我?”
“我們老大說了,以後我就是你的人,直到退休前我都只要聽你的。因爲···”說道這裡,何曉燕停頓了一下,似乎不知道怎麼說,但是她咬了咬牙,繼續說道:“我們七個都是沒有接待過人的,東哥說這裡的人特別在意這個,叫我們一定要先跟你說清楚,讓你知道是誰。”
“你們可以自由戀愛,結婚?”
“不可以,但是,如果···還是會的。”何曉燕不是剛受完訓練的生手,執行過任務,對世界有大致的瞭解,當然也接觸過異性,不過她被警告過,知道該怎麼處理。她們所有的一切都是有價格的。
“好吧,說說你都受了什麼訓練。”
何曉燕突然臉都紅了,糯糯的說不出話來。陳丹馬上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趕緊改口:“我是說平常的那種訓練。”沒想到她說完,何曉燕的臉更紅了,要滴出血來般。
她聽成了“不是平常的訓練。”
“陳生,我,我···該知道的都知道,那些技術我們都是對着木,木偶練習過的。”
“木偶?”
“嗯。”何曉燕以爲陳丹要她說得詳細點,只好勉力收起羞恥之心,回憶道:“那些木偶是非常逼真的,不過爲了保護···保護我···我的···那個,所以,所以可以伸縮的。”
陳丹一頭霧水,奇道:“實戰訓練怎麼可以用木偶呢?”
“不是的,陳生,沒有實戰,只有訓練,教我們的都是中年婦女,她們很懂得。”
“沒有實戰,哪有戰鬥力?”
何曉燕聽到“戰鬥力”三個字馬上浮想聯翩,她的教練曾經說過,男性的戰鬥力最重要的不是表現如何,而是讓他覺得如何,這是非常重要的一課,一定要讓他自以爲是,自鳴得意,自覺神勇,否者,再美好的感受都會化爲烏有。
“陳生,我們練習了很久,戰鬥力嘛,就要看對手囉···”
就算對方太弱,我也有辦法讓他飄飄然。
陳丹繼續迷糊,難道她說的事遇強愈強?那種傳說中的境界,打不死的小強,勇者無敵?
“這麼厲害?真不真啊?”陳丹相當的懷疑,意志力鍛鍊可不是開玩笑的。
何曉燕看陳丹不信的樣子,不由急了,萬一就這樣被小瞧了,以後還有什麼出頭之日?她挪了挪屁股靠近陳丹,回想起教練教的技術,用雙手抱着陳丹的手臂往回來,用兇器夾住,“陳生,不如我們實戰一番,你親自檢驗一下吧?”
“不好吧,我可不能打。”
“嘻嘻,陳生,你真愛說笑。”何曉燕進入角色,變了個人似的,柔情似水,兩眼水汪汪,輕輕搖着陳丹的手臂,爹聲問道:“好不好嘛?”
邊說邊伸出一隻手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