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這麼迫不及待的跑到別的男人的牀上了嗎?”霍殷權怒瞪着眼睛,氣昏了頭伸手一巴掌扇在天真臉頰上。
霍殷權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動手,只是他知道,他打了天真他自己的心更疼。
他不相信天真是這樣的人,可是她卻親口說出她有了別人的孩子,她把他霍殷權當成什麼了!
“對啊,現在你看清我了吧,你打也打了,可以走了嗎?”天真看着霍殷權,眼角的淚慢慢滑落。
天真知道今天一別,他們兩個再見面就會形同陌路。
想到這裡她的心突然變得很痛,明明不能落淚的她,卻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淚了。
“霍殷權,這是我的家,請你出去!”蔚池從樓上一瘸一拐的走到天真旁邊,對着霍殷權吼着。
他真的生氣了,他恨自己的腿受了傷,沒有早點下來,替天真擋下那一掌。
“天真你沒事吧?”蔚池關切的問着,他的手順勢搭到了天真的肩膀上。
天真只是搖了搖頭沒有說什麼,但是從她已經腫起的臉頰可以看出,剛剛霍殷權的那一掌打的有多重。
霍殷權看着眼前的這一幕只覺得很刺眼,他憤恨的看着天真和蔚池。
“段天真,算我看錯了你。”他說完就走了,走時還踢倒了一把椅子。
霍殷權不想再待下去,他怕他會控制不住自己,怕自己會殺人。
霍殷權走後天真一下蹲坐在地板上,默默地留下了眼淚。
結束了,一切都結束了。本不該屬於自己的爲何要苦苦追求,她當初就不該貪戀他的溫柔。
天真一直坐在地板上哭了很久,直到她覺得再也沒有眼淚的時候才起身上樓。
蔚池一直沒有去打擾天真,他知道這個時候天真需要好好的靜靜。
等天真放下這段過去,他就會好好追求天真,他會盡自己的全力讓天真幸福。
只是她不知道現在的天真已經沒有能力再去愛了。
霍殷權沒有離開美國,而且在一個酒店住了下來,這一晚他喝了好多酒,腦子裡想的都是天真。
他心裡全都是天真,他的心裡不會再容得下別的女人,他不會輕易放棄的。
他下了一個決心,他一定要把天真帶回霍宅。
他拿出手機打了電話,把離他最近的手下都召集了起來。
晚上天真躺在牀上久久不能入睡,她的心裡全都是霍殷權,他以前的溫柔和他的冷酷以及他離開時的決絕。
不知不覺中她覺得霍殷權好像就在自己面前,接着她就失去知覺了。
當她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竟然在霍宅,旁邊還有正在熟睡的小晧森。
霍殷權不甘心就這樣放手,所以他帶着人去了霍宅,把天真和孩子搶了回來。
天真昏倒之前感覺到的霍殷權就在身邊其實是真的,那是她在吸入迷藥之後的最後一絲意識。
當天真正在思考自己爲什麼會回到了霍宅時,房間的門被打開了,進來的是周伯。
“夫人,你醒了,來吃點東西吧。”周伯端着洗碗粥進來。
“霍殷權呢?”天真問道,她現在急切的想見到霍殷權,問問他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二爺他有事出去了,他吩咐我好好照顧你,你先吃點東西吧。”周伯耐心的說。
霍殷權把天真放到霍宅就走了,只是讓周伯好好照顧她。
周伯雖然有疑問但是他也沒有多問,只是給天真熬了一碗粥,等她醒來的時候喝。
“他不回來我不吃。”天真現在只想快點見到霍殷權,哪裡有心思吃飯。
“夫人,就算你自己不吃,你也要爲肚子裡的孩子考慮啊。”周伯耐心的勸着他。
他從張全那裡得知天真懷孕了,可是好像不是少爺的孩子。
他相信天真不是那樣的女人,就想着這其中可能是有什麼誤會。
“不管怎樣,你還是先吃點東西吧。”周伯留下一句話就走了,少爺的脾氣倔,只能等他心情好些再說這件事了。
天真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她只是記得霍殷權走的時候很是惱怒,而且霍殷權也相信了孩子不是他的,那他抓自己回來是怎麼回事?
天真的心裡有些慌張,他既然認爲孩子不是他的,依他的性格,他怎麼可能留下這個孩子。
她這樣想着心裡就更呆不住了,她必須要離開這裡,她要保護好自己的孩子。
這樣的情況下她是不可能帶走小晧森了,不過霍殷權應該可以照顧好他的,所以她要趕快離開這裡。
“夫人,少爺吩咐了,你不可以離開這裡。”天真剛想離開霍宅,就被周伯攔住了。
“那他有沒有說他什麼時候回來?”天真問着周伯。
看樣子她是走不了了,但是她要想辦法瞭解霍殷權的想法,畢竟她要保證肚子裡的孩子是安全的。
“少爺走的時候只是說讓我好好照顧你,其他的什麼也沒說。”周伯據實回答。
“我想出去走走也不行嗎?”天真繼續問道。
在她還沒確定霍殷權真正的想法之前,她還是覺得先離開比較好。
“你可以在院子裡走走,只要不出大門就可以了。”周伯說。
其實霍殷權說的是不讓她出房門的,可是周伯想着只要天真不離開霍宅就可以了吧。
“好吧。”天真說着就往外走去,但是她周伯就跟在身後不遠處,她根本沒有機會出去。
天真想着逃跑說不定還是會被抓回來,她不如就在霍宅等着霍殷權,反正他總是要回來的。
現在天真就是想着怎樣才能在保住孩子的情況下離開呢?
她一連等了好幾天都不見霍殷權回來,而且她的手機還被他拿走了,她現在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只有靜靜的等着。
蔚池在美國也十分擔心天真的安全,只是他的腿還沒有好,他知道行動不便的他,去了也幫不了什麼忙。
現在他是真的後悔用自己受傷的辦法來留住天真了,現在霍殷權直接把人搶走,他這個樣子實在沒有辦法去把天真搶回來。
他試着打過天真的電話,只是一直沒有人接。他就想到應該是霍殷權把天真的手機給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