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乎嗎?”
他的眼神,很灼熱。
和他的話語,成爲了鮮明的對比。
他看着她,不給她任何逃跑的機會,安靜的,等待着她的回答。
錦鬱被那樣的眼神,看的有些燥熱,彷彿自己全身的衣服,都被他的眼神扒光了一樣,她微微的低下頭,抿了抿脣,許久,才擡起頭,看着他。
學着薄情的樣子,把她的眼神注意力,盡數的集中到了他的眼睛上。
許久,纔開了口:“這個跟在乎有什麼關係?我想知道的是原因,爲什麼你不肯告訴我?而且,我在乎不在乎,真的有那麼重要嗎?”
“重要。”薄情迅速的接了他的話。
俊美的臉,一瞬變得異常的嚴肅,看着她,這個熟悉的面孔,讓他心悸的人。
那一剎那,他整個人像是一瞬間變得飄忽了一樣。
眼神異常的清澈而凌厲。
透露着層層的認真,再一次,一字一頓,堅決而又肯定的說。
“重要,對我很重要……….”
“非常的重要。”|
一連四個重要,讓錦鬱瞪大了眼睛,整個人錯愕了。
她的全身,似乎沒了力氣一樣,看着這個全身毫無柔情,卻很柔軟的男子,眼底,漸漸地浮現了一層溼潤的感覺。
她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想哭,只是突然間就是哭了。
她的脣瓣,顫抖得很,許久,才顫聲的說:“在乎,我在乎你的悔婚。”
“一年前,你把我扔在那裡,我什麼都感覺不到,只是知道很多人拿着照相機對着我不停地拍。”
“我不難過,我真的不難過,我只是覺得很詫異,你爲什麼扔下了我。”
“一年中,我一個人在國外,深居簡出,與世隔絕,每天除了方便麪還是方便麪,我想不通,搞不懂。”
“你爲什麼不要我,我那個時候,也沒有難過,是真的不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