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男人。
從小到大,一起長大。
此時,眼睛對上。
都是那般的俊美非凡的面孔,眼底的光芒,卻帶着幾分霸道和強悍。
李念擡起手,出手。
薄情擡腳,踹飛。
兩個男人,在這樣的辦公室裡,真拳實腳的打了起來。
速度之快,落在了秦釋和易逝的眼底,根本插不上去去勸架。
薄情的眼底,一片火光,骨節分明的手指,攥成拳,隱隱的泛起了青白色,他的眼睛,直直的落在了李念手中的槍支上。
緊緊的抵着他的眉心。
他抿着脣,不吭聲。
“大哥,你清醒下!就算是要娶七七,千百種辦法,可是不一定非要用這種辦法。”
薄情沉默着不說話,然而全身還是張揚着凌厲的氣勢。
然而,卻在李念整個人還沒有完全的思考的時候的,手中的槍突然間一瞬間落入了薄情的掌心。
上膛,扣動扳機。
在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果斷開槍。
屋內的所有人都停止了心臟跳動聲,薄情筆直的站在那裡,俯視着面前的所有人,看着那個嵌入地板的子彈,他的眼神,微微的閃動着。
許久,他纔開口,俯視着蘇莫,一字一頓的將清朗的聲音送了出去:“別以爲我不敢讓你死!”
“自己犯得錯,那就自己承受後果。”
李念這才微微的喘了一口氣,他一直都知道薄情是薄涼的人,在薄情的心底,只在乎一個人,那就是錦鬱。
除了那個女人,其他的人,真的不入他的眼底。
而方纔他搶槍的時候,他真的以爲,薄情會開槍。
薄情轉了身,點燃了一根菸,菸灰四散,延期繚繞。
他一直愛乾淨。
所以,微微的皺了皺眉,把煙扔掉,菸灰一點一點的仔細的禪開。
這才緩慢的擡起頭,看着靠着窗邊站着的易逝,淡淡的開口:“易逝,你把飛機場守好了,如果他們敢走,那就派人,攔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