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顏立即睨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你別想那麼多,我只是實話實說,並不是要幫你說話,哼,這裡沒事我的事兒,我先回去了。 ”她又不是這裡的護士,老跟着他往這跑,還沒加班費呢,不過看在這次的傷患是涼梓的份上,她就不跟他計較那麼多了。
“小禍水,我知道你是關心我的,你就不要否認了。”秦天御在背後對着她笑得就如偷腥了的貓兒。
“變態,鬼才擔心你。”紅顏輕淬一聲,嘴角卻不自禁地往上揚起。
“你們……”秦天御回頭,這才發現大家正用想殺人似的眸光,兇狠地瞪着自己,臉上大大地寫着,滾。
他們都已經夠傷心了,他們還在一邊打情罵俏,算什麼啊?
秦天御嘴角抽了抽,慎重地交代:“你們記得,沒有你們少主的傳召,誰也不準進去,否則後果自負。”
“我們自然會遵守少主的命令,你可以滾了。”黑宴輕哼一聲,代表大家說出心聲了。
“一羣過河抽板的傢伙。”秦天御憤憤不平地說着,終於離開了。
等秦天御一離開,圓月立即走到門前,扒拉在門邊上想偷窺裡面的情況。
殘月趕緊上前去,伸手敲了一下他的頭,眼底聲音說:“你想作死。”他膽大包天啊,居然膽敢偷看少主和小姐。
“人家擔心小白兔的情況啊,難道你不擔心?”圓月伸手摸着腦袋,無辜地說。
“我當然擔心,那你剛纔看到什麼了?”殘月趕緊把他拉到一邊去,壓低聲音問。
圓月搖頭,哀怨地說:“都怪你,剛纔差點就看到了。”
“那你再去看看吧。”殘月猶豫了一下說,與其在這裡忐忑不安的,還不如做個痛快的決定,就算被少主責怪也認了。
“好。”圓月立即眼睛一亮,走上前去,想繼續偷看裡面的情況,就在這時,兩個高大的身影擋在了門口。
“圓月,少主吩咐,你們可以回去了,這裡沒你們的事情,你們還是回去收拾殘局吧。”乘風淡淡地說。
“喂,你們兩個是什麼意思?”圓月見乘風破浪兩人,擋在了門口,臉上明明白白地寫着,誰也別想越雷池一步。
“我們也是聽命行事,希望你不要讓我們難做。”破浪淡淡地說。
“算你們狠,哼,一點人情味兒都沒有,殘月,我們走吧。”圓月輕哼一聲,立即轉向殘月說。
殘月立即搖頭說:“不行,我不能走,小姐有可能會需要我,圓月,你先回去潛龍宛,把事情處理好,別在這種時候再出什麼亂子了。”
“好,那你在這裡,有什麼消息趕緊通知我,我先回去安撫一下大家的情緒。”今天本來是大喜日子,現在卻變成會這樣,潛龍宛現在一定是人心惶惶,他得回去做好安撫工作了。
“去吧。”殘月臉上露出一抹擔憂的神情,也不知道現在潛龍宛怎麼樣了,沒有人指出大局,恐怕已經亂成一團了。
“殘月,有什麼事,記得打給我,我也得回總部去維持。”黑宴見自己留在這裡也沒什麼作爲了,想到總部現在肯定很混亂,不禁有點頭痛了。
“你趕緊回去吧。”殘月瞭解地點頭。
殘月立即到外面去,讓蹲守在外面的兄弟先行離開,他們一直守在這裡也沒有用的。
一一一一
今天司徒潛的大婚之日,司徒譽並沒有出席,他一直坐在家裡等。
當他看到新聞報道時,臉上開始露出笑容。
只要那個女人死了,司徒潛就會變回以前的司徒潛,他不會再忤逆他了。
他讓他回來當帝尊天下的繼承人,就是想把他當成一個傀儡般操控,而不是他說一句,他頂撞他十句的孽子。
紅滿雪匆匆從外面回來。
“她死了沒?”司徒譽沒等她開口,便沉聲問。
“爺,她還沒死,不過爺可以放心,她雖然沒死,但是現在已經跟死人沒什麼區別,她已經變成了植物人,一定不會再醒來了。”紅滿雪沒有想到司徒潛居然有那麼大的能耐,涼梓被他們扔進水箱裡,他也能找到,也許是老天爺許她命不該絕,這樣都死不去。
聽到她還沒死,司徒譽的臉色立即沉了下來:“我不是讓你殺了她,你還留着她一條命,如果她醒來了,豈不是功虧一簣?”本來是殺她的好時機,以後還想動她,肯定比登天還難。
“爺,你放心,少主在醫院裡,一時氣急攻心,吐血了,我想她一定醒不過來的,留着她一條小命,也不無不可,起碼要鉗制住少主。”如果殺了涼梓,那一切都沒有迴轉的餘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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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譽皺着眉頭,涼梓還沒死,雖然讓他很不爽,不過聽她這樣說,便也沒那麼生氣了,淡淡地說:“你給我盯緊一點,絕對不能讓她醒過來,對了,潛兒吐血了,他沒什麼大礙吧。”沒想到他居然對那賤丫頭用情那麼深了,這個女人必須趁早剷除,留住她,後患無窮。
“少主沒什麼大礙。”紅滿雪想到司徒潛居然爲了那臭丫頭吐血,心裡也是極不好受,她就真的那麼好嗎?
這時候,在外面,突然傳來一聲細微的聲響。
紅滿雪臉上立即露出一抹殺意,沉聲喝:“誰在外面?”隨即轉身,快步往外面走出去。
“是我,爺,我給你送茶果來了。”只見小甜甜,手裡端着一盤茶果,正從外面走進來,臉色有點慘白。
顯然她把他們剛纔的話都聽進去了。
紅滿雪望向司徒譽,等待他的指示。
“這裡沒你的事了,你先出去吧。”司徒譽臉上冷冽的神情已經換成了溫和的,他揮了揮手,讓紅滿雪退下。
紅滿雪瞥了小甜甜一眼,心裡雖然很不甘,但是也沒說什麼,便轉身退下。
“爺,這是我在廚房剛準備好的家鄉茶果,你嚐嚐看,看好不好吃。”小甜甜把盤子放在茶几上。
司徒譽伸手出去,碰到她的手指,立即握住她的手,皺眉說:“你的手怎麼那麼冰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