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琳琅詫異,自己沒有受虐傾向啊,沒有埋怨他好久沒有欺負人了啊。
可遲飛羽,根本不給她任何辯解的機會。
他已經重新啓動汽車,掉頭,往他的江灣城的別墅開去。
“你這是?”宮琳琅立刻問。
“回去欺負你。”遲飛羽說得一臉的一本正經。
宮琳琅莫名就腦補出被遲飛羽“欺負”的場面。
天,他怎麼就能頂着這麼一張禁慾式的臉,一本正經的說着這麼不要臉的話。
“你……你不是說要帶我去吃飯嗎?”宮琳琅立刻顧左右而言他。
“不吃了,我們回家。”遲飛羽答。
這樣說着,他還是撥了一個電話給衛梟:“喂……”
哪料得,那端衛梟先懶洋洋的開口:“遲飛羽,你也別打電話來問我們上哪兒了,今天這頓飯,不吃了,我們有事先走了。”
“你們居然走了?”遲飛羽意外。
不過走了也好,他還正在想,找個什麼樣子的理由,跟衛梟說不去吃飯了。
畢竟是他先主動邀約着中午一塊兒吃午飯的,讓衛梟跟醉艾艾在那兒等着。
現在,他放鴿子不去,他都有些不好意思說。
總不能說,我現在要先回家欺負宮琳琅去?
於是,遲飛羽一邊開着車,一邊假意的責備着衛梟:“你們真是太不夠意思了,說好一起吃飯,你們居然走了,害得我開車白跑一趟。”
哪料得,衛梟象是長得有火眼金睛一般,一眼就看穿了一切:“遲飛羽,你不想來就明說。”
遲飛羽臉不紅心不跳的辯解着:“誰說我不想來的?我明明就在來的路上。”
衛梟特鎮定的道:“就在剛剛,我聽到你電話那端傳來鐘鼓樓的鐘聲,這隻有你江灣城別墅區那一片纔有這種鐘聲。”
被衛梟這麼不留情面的直接拆穿,遲飛羽依舊維持着那副鎮定從容的模樣:“你估計聽錯了,不相信,我二十分鐘後,就會準時到餐廳,你們要來嗎?”
“不來了。”衛梟直接乾脆的回答。
他早前,就不該答應跟遲飛羽一塊兒吃中午飯的,結果碰上喬凌兒。
這事,醉艾艾說她自己處理,他也就不好再插手。
只是想想,居然將別墅就這麼讓給喬家的人住,衛梟心中不樂意極了。
醉艾艾當然能看出衛梟的悶悶不樂。
他簡直就差點將“我不爽”三個字掛在臉上。
於是,回家的時候,醉艾艾立刻穿上女僕裝,要親自下廚,做餐犒勞犒勞衛梟。
她做了衛梟喜歡吃的醬香豬蹄,又做了清蒸石斑魚,甚至還手工烙了雞蛋餅。
可她做得這麼賣力,依舊不見衛梟的臉色好轉。
他依舊一臉臭臭的模樣,醉艾艾只有在他的面前可憐巴巴的認錯:“老公,你就別要跟我生氣了嘛,看,我這麼辛苦的爲你做晚餐,手都差點燙起泡了,你看我這麼用力討好你的份上,你就不要板着臉了嘛。乖,來,笑一個。”
她這樣說着,伸手,捏着衛梟臉頰上的肌肉,強行向上捏拉着,讓衛梟努力的擠出一個笑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