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是那些溲水啊。
她此刻噁心都想吐了。
她就奇怪的看着餘焯,所有人都避而遠之了,就這個男人,還一直義無反顧的守在身邊,對她的一切狼狽齷齪,都視若未見。
她不由又問:“好象,我跟衛梟說過,你可以不負責我的安危了?”
“嗯。”餘焯發過脾氣後,語氣也不那麼凌厲了:“我今天過來,只是作最後的交接。你說,今天的事,我要不要彙報給衛先生一下?”
這一說,白童急了:“不用不用。”
如果剛纔那事,彙報給衛梟,衛梟肯定會再堅持,一定要餘焯留在白童的身邊,繼續當着貼身保鏢。
畢竟現在白童的處境,真的很危險啊。
一不小心,剛纔不僅險些被MG琳毀容,而且,還險些被MG琳戳瞎雙眼。
餘焯微微側身,打量了白童一眼。
電梯門開,白童搶先一步走了出去。
再不出去,在這狹小的電梯空間中,她自己都會被自己給臭暈過去。
站在門前,白童也顧不得一手一臉的齷齪,翻着包準備找鑰匙。
“我來。”餘焯從自己的褲袋中掏出鑰匙,輕車熟路的打開房門。
白童顧不得客氣,進門後直奔衛生間,浴室中,立刻響起嘩嘩的水流聲。
餘焯站在客廳,將窗戶打開通風透氣。
這兒的一切,都是他最初打理出來的。
從這住處的選址,到這室內的佈置,他是想當然的,憑着男人的審美眼光和想當然的女人的眼光給挑選佈置的。
事實證明,這方面,他的眼光確實不行。
室中的佈置,除了硬性的裝修沒有改動外,那些軟性的裝飾,白童都作了改變。
不僅客廳的沙發布藝、餐桌上的餐布、臥室的被套,連牆上的裝飾,都統統給換過了。
換得簡潔、樸素、低調,但又有一種莫名的溫馨寧靜在裡面。
餘焯緊緊的盯着牆上的那個裝飾。
那是兩隻康乃馨,風乾了的康乃馨。
依稀有些眼熟。
餘焯突然記起。
某一次,他下樓買啤酒的時候,順手帶回來了兩隻康乃馨。
當時白童就找了漂亮的小花瓶,將這兩枝花給插上,擺在餐桌上。
隔了兩天,兩枝花不見了。
餘焯以爲,花開敗了,白童已經將花給丟掉。
可顯然,她沒有。
在這兩枝康乃馨欲敗未敗之際,白童將它製作成了乾花標本,擱置在牆上,成了另一道令人欣賞的標本。
餘焯就看着那兩隻康乃馨,心中暗想,有機會,再送兩枝花給白童。
可惜,應該沒機會了。
他跟衛梟的約定,已經到期了,而白童,也一心想他離開。
他沒理由,再呆在她的身邊。
胡思亂想間,突聽浴室傳來一陣異響,又聽得一聲驚惶的叫聲。
餘焯的職業敏感,令他不假思索,一下就撞開了浴室門。
卻見白童倒在地上,旁邊的洗浴用品撒了一地,她閉着眼,雪白的手臂在半空揮着,努力想抓住點什麼,卻什麼也抓不住。
她的身體,就這麼毫無預兆的落入他的眼中,在浴室白色地磚的應襯下,她的肌膚,比瓷磚還細膩光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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