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斯在費奇體內發泄了自己的欲/望,看着身下的男孩總是任自己爲所欲爲,動作不禁都變得溫柔起來。
費奇看着藍斯好看的笑容有些出神,特別是那雙湛藍色的眼眸,就像寶石一樣璀璨迷人。
他不明白像自己這樣沒什麼出衆的男孩子怎麼能夠獲得藍斯的青睞。
“藍斯少爺,這次你爲什麼會對我那麼溫柔?”費奇想到剛纔的翻雲覆雨,就不禁紅了臉。
藍斯蹭了蹭費奇柔軟的頭髮,只覺得抱着這個男孩就像是抱着一隻大型犬一樣舒服。
“因爲你很乖。”藍斯在他耳邊回答道,“我最喜歡乖孩子了。”
聽到藍斯這話,費奇在心裡默唸道:你這樣好,我會忍不住喜歡上你。
可是費奇很清楚,他和藍斯只是炮/友的關係,並沒有多餘的關係。
想要和藍斯談情說愛簡直就是癡人說夢,況且藍斯一開始就明說兩人只上牀不說愛。
費奇在心裡一陣惋惜,他不禁羨慕以後能夠得到藍斯感情的那個人。
而在山洞外邊的任天奕則是百無聊賴的坐在岩石上盯着這個沒有月亮,只有星光的天空發呆。
以前他一直覺得自己的時間不夠用,忙到連休假的時間都沒有。
裴馨多次約他去旅行,他都一直抽不出時間。
可是現在卻不禁覺得時間過得好慢,漫長到覺得空虛。
藍斯送費奇走到洞口邊上的時候,就剛好看到坐在岩石高處的任天奕的側影。
這個男人現在看上去像是毫無防備的樣子,可是藍斯卻有一種被震懾到的感覺,彷彿就像只要打擾到他就會被殺。
藍斯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他只覺得任天奕此時身上散發着危險的氣息,絕對不像是表面上看到的那樣毫無防備。
“藍斯少爺?”費奇發覺到藍斯盯着任天奕走神。
“嗯?”藍斯回神過來,連忙對費奇露出笑容,“走夜路小心點。”說完,他在費奇臉上印下一吻。
費奇笑着答道:“那段路我閉着眼睛都能走回去啦。”
藍斯摸了摸費奇的頭髮,然後說道:“那就趕緊回去吧,不要在路上貪玩。”
“藍斯少爺你又把我當成小孩子了。”費奇抗議道。
“你本來就是小孩子。”藍斯說這話的同時,剛好瞄到任天奕已經從那岩石上直接跳了下來。
“你們做完了?”任天奕很直接的問道。
“是啊。”藍斯比他更直接的答道,“你要是感興趣,我還可以奉陪的。”
任天奕沒什麼表情的越過他們,直接往山洞裡頭走。
費奇看了一眼任天奕的背影,便對藍斯說道:“他好像真的很排斥這種事?藍斯少爺,真是辛苦你了。”
“還沒有我拿不下的直男,時間問題而已。”藍斯臉上倒是充滿了自信。
和費奇告別之後的藍斯回到山洞裡,發現任天奕已經把牀整理好了,而自己則是已經躺在了牀上。
藍斯掛着牲畜無害的笑容走到那張簡陋的牀邊上,然後二話不說也直接在任天奕身旁躺下。
過了一會,背對着他的任天奕忍不住開口說道:“藍斯。”
“嗯?”藍斯應他。
“你能先出去把身上的味道給弄掉再進來麼?”任天奕沒什麼情緒起伏的說道。
“不能,我困了。”藍斯耍賴般的說道,“要不咱們來一發,到時候就是咱們倆的味道了,你就沒意見了。”
“滾邊去,小心我把你踢下牀。”任天奕毫不客氣的說道。
“哈哈哈~”藍斯笑了幾聲,然後換上慵懶的語氣說道,“你越是這樣的反應,我就覺得越好玩呢。”
任天奕忽然一個轉身,然後眼神犀利的看着藍斯,一字一頓的說道:“你,玩不起我。”
沒想到任天奕突然會說出這樣的話,這讓藍斯一時有些錯愕。
“還有,”任天奕繼續開口說道,“這是我最後一次容忍你在這個山洞裡和其他男人做那事,以後你要做,就乖乖去找其他地方。”
藍斯看着任天奕看了一會,確定他不是開玩笑之後,纔開口說話:“你發什麼神經呢?我在哪裡做是我自由,你憑什麼管我這個啊?”
“就憑這個山洞也有我的一份。”任天奕毫不退讓的說道,“如果你不配合,那麼我們就用拳頭說話。”
藍斯自然是知道任天奕的身手,雖然兩人還沒有真正交過手,但是藍斯知道自己要從任天奕手裡討便宜,也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一思及此,藍斯只好妥協道:“好吧,以後我出去打野戰,你總滿意了?”
任天奕聽到他這句話之後便沒有再多話,又是一個翻身,然後背對着藍斯準備進行睡眠。
聞到這張牀上,還有藍斯身上的那些氣味,任天奕心裡更是不舒服。
第二天早上,任天奕醒過來睜開眼睛,就忽然被近在咫尺的睡臉嚇了一大跳。
雖然已經和藍斯同牀共枕睡在一起將近快要兩個月,但是任天奕還是很不能適應一覺醒來發現枕邊人是個男的。
就算以前在部隊裡,他都沒有和其他戰友同牀共枕過,因爲他不喜歡和別人擠一張牀睡覺。
在這裡,如果不是毫無選擇,他也根本不可能會答應和藍斯睡在一起。
不過這麼近距離看到藍斯的睡臉,任天奕在心裡無法否認,這個混血兒長得的確很出衆。
好看卻又充滿陽光的氣息,看着這樣毫無防備的睡臉,任天奕只在心裡冷笑着,這個混血兒連睡臉都很會僞裝啊。
因爲他知道只要自己稍微一有動作,藍斯就會十分機警的醒過來。
欣賞一個男人的睡臉着實不是任天奕的興趣愛好,他也就只是那麼看了一會,然後就起牀了。
感覺到任天奕的動作,藍斯果然一下子就睜開了眼睛。
儘管他雙眼還是睡意濃厚,但是渾身卻已經做出了防備。
“是我,白癡。”任天奕忍不住開口說道。
都快兩個月了,藍斯也是一樣不能適應有人睡在他身旁,每天早上只要任天奕一起牀,藍斯總是要上演這副充滿戒備的模樣。
聽到是任天奕的聲音,藍斯立即又懶洋洋的重新趴倒在牀上。他可不像任天奕,每天都能準時起牀。
任天奕起牀之後便按照慣例,準備走到洞口邊上做一下伸展運動,活絡四肢。
結果剛踏出山洞口,就發現有個人滿身是血的倒在他們居住的山洞口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