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柯大川的興趣就豁然大增起來。
“小方啊，原來那個龍的傳人，就是你呀。當初我託彭總，想跟你接觸一下，沒想到。。。”柯大川搖了搖頭，有些無奈。
“柯總不要見怪，小子不懂事。先自罰一杯。”自己總不能說看不上游戲公司吧，方琬琰沒有含糊，又是一杯酒下肚。
柯大川等方琬琰喝完，然後又急切的問道：“小方啊你那個萬能轉換程序的版權？”
“不好意思柯總，我這個萬能轉換程序公衆版的暫時還沒有轉讓的想法，如果有，我一定會上來麻煩您的。”
“那真是太可惜了，你在華思科技都負責哪方面的業務呀，怎麼今天還單獨出來談授權協議來了？”興趣上來了，柯大川話也多了起來。
“現在也沒有具體分配任務，暫時在軟件研發中心的系統主題美化組，這不是天蒙系統要上線嘛，領導比較重視，所以我們都被派出來了。”方琬琰回答道。
“要我說呀，你們那個天蒙系統上線的太急了，留給我們這些廠商一點準備的時間都沒有，平臺完全陌生，軟件開發也是需要時間週期的，一下子定一個時間進度表，我們也有些力有不逮，愛莫能助。”柯大川實話實說。
不是他們不想支持國產，而是在他們看來，確實太急了，如果能多個半年讓他們佈局的話，會好很多。
這時劉思思開口了。
“柯總，今天上午的事我想向您解釋一下。”
“好的，你說。”
“上午我們表述可能引起了您的誤會，是這樣的，萬能轉換程序您瞭解麼？”
柯大川點了點頭，能不瞭解麼，當初也是看重了萬能轉換程序的潛力，所以纔會找上彭東。
“方琬琰現在爲我們華思科技，開發了萬能轉換程序天蒙特別版，就像機器人與水果系統間軟件互轉一樣，ipa以及apk軟件也能在天蒙系統上實現無損互轉。”劉思思一口氣全道了出來。
柯大川又一次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一款軟件的開發週期，都能短到這樣的程度麼。
從剛剛的交談不難聽出來，方琬琰進入道華思科技的時間，僅僅就那麼幾天時間而已。
這下，柯大川對於方琬琰這個人的興趣，還要高過萬能轉換程序許多。
“太厲害了，小方，你有沒有興趣來我們青騰互娛？”現在就已經開始挖人了。
方琬琰有些爲難的看了彭東一眼。
彭東會意，馬上又端起了酒杯。
“柯總，小方纔剛進華思，你這轉頭就把他挖走，這對青騰，對小方的名聲，都不好吧？”
話雖是這個理，但是柯大川還是不甘心。
“你們覺得青騰互娛怎麼樣？”
“互聯網企業的標杆，行業的領頭羊。”彭東自然伸起了大拇指。
“我不是讓你說，我是要聽聽年輕人的看法。”柯大川推開搞怪的彭東。
“青騰互娛改變了我們的出行，生活方式，現在我們出門基本上就像進入了無現金社會，我在國外都從來見到這麼方便過科技。”劉思思實話實說。
“小方你呢？”比起劉思思，柯大川更想聽到方琬琰的看法。
“說不上來什麼看法吧，就拿移動支付來說，也只能說明咱們華夏人特別聰明。”方琬琰也沒有再說別的，意思柯大川都懂。
“這難道不是高科技技術麼？”劉思思有些奇怪的問道。
“不，你錯了，小方說的對，這真的只能說明咱們華夏人聰明，腦瓜子活，移動支付只是創新，而不是說技術上的突破，我們的技術並沒有全球領先，甚至還在追趕的路上。”柯大川自顧自的喝了一口悶酒。
“我們現在呀，不管是共享經濟也好，無現金支付，網購經濟也罷，都是體現在應用層面的創新，但是在最基礎的應用構架，大數據雲計算，AI數據，都是相當薄弱的。”
“所以，我們青騰互娛，是非常求才若渴的，怎麼樣，小方，只要你願意來，我一定給你申請最寬廣的晉升渠道，而且華思科技那邊，我們也會讓我們法務的同事。跟他們做溝通的。”柯大川雙眼炯炯的望着方琬琰。
“謝謝柯總厚愛，只是鶴總對我有知遇之恩。”剩下的話沒有說，方琬琰又謝罪的喝了一杯。
“理解理解，不過小方如果你有這個意向的話，可以隨時聯繫我。”柯大川掏出一張名片遞了過去。
現在可是很少有人能夠讓他主動遞名片了，因爲方琬琰，他可是遞了第二次名片了，上一次還是在大西洋網站，向劉柱石打聽萬能轉換程序作者的時候留的，可見柯大川對方琬琰有多麼重視。
不過方琬琰確實有這個資本呀。
如果不是這個萬能轉換程序天蒙版的出現，天蒙系統起碼還得推遲半年才能上線，至於效果如何，也只能聽天由命了。
得此一人，可抵千軍萬馬。
柯大川心底評價的道。
方琬琰雙手接過名片，掃了一眼，名片黑色打底，印着柯大川三個燙金的大字，下邊留有一個號碼，簡單而純粹。
“柯總，真不好意思，我還沒有印名片，我給您撥過去，您存一下。”得到柯大川的應允以後，方琬琰播了柯大川的手機，兩人互存了一下號碼。
眼見皆大歡喜，彭東又讓大家一起碰上了一杯。
“柯總，今天兩個小傢伙，可是指望着從你們青騰互娛拿軟件授權協議回去的。”彭東又把聊天拉回了正題。
“這，我還真沒法給你們做保證，我也只能是把這個情況帶回去，讓老闆做決定，不過我覺得，應該問題不大。具體的一些細則，小方啊，你們還是得派上邊的人來談。”柯大川這回鬆口了，然後還提醒方琬琰道。
這等於直接告訴了方琬琰跟劉思思，兩邊的身份地位完全不對等，談可以，得讓你們公司高層來談。
劉思思有些喪氣，也不知道由高層出馬後，這個業績還算不算到自己頭上。
方琬琰倒是覺得很正常，如果關係還沒到的話，人家根本不會跟你說這些，到時候碰破了腦袋，都還找不到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