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果然吃醋了。”
“我沒有!”
“然然,我不會笑話你的。”
她真的想翻白眼,這個男人怎麼這麼自負,就認爲她一定會爲他吃醋?
“我今晚很累,想睡覺。”這個藉口總可以吧。
“你睡你的,我做我的,又不要你出力。”顧亦軒的手開始不規矩,伸進被窩裡,扒拉她的領口。
莫然情急之下,伸手按住他的手,燙傷被碰到,疼得她倒吸一口氣。奇怪,傷勢好像變重了,怎麼會這麼痛?
顧亦軒察覺到她的不對,手條件反‘射’地握住她的手,換來她的一聲痛呼。
他趕緊放開,打開臺燈,纔看見她一雙纖細的手上,全是水泡。
“怎麼‘弄’的?”他捉住她的手腕,皺眉問道,一雙眼睛不着痕跡地閃過一絲‘陰’鷙。
他明明記得,他走的時候都還好好的。
“不小心燙到的。”莫然也很吃驚,竟然起水泡了,還以爲只是普通的燙傷。
“走,去醫院。”他把她拉起來,翻來一件衣服幫她穿上。
莫然沒有拒絕,的確該去醫院,不然一雙手就毀容了。坐上他的跑車,車子在路上快速行駛,來到一家大型醫院。
醫生說,這是輕重型燙傷,處理不好,會留下疤痕,然後幫她挑破水泡,上‘藥’,又開了一些燙傷‘藥’和內服‘藥’。
進口的燙傷‘藥’效果的確不錯,塗抹在傷口上,就不痛了,冰冰涼涼的,感覺很舒服。
折騰了大半夜,莫然累得不行,回到家裡倒頭就睡,根本就沒有在意顧亦軒也在房間裡。
等她睡着後,顧亦軒走進浴室,打通阿婆房間的專用電話,問清了今天發生的事情。
第二天早上,莫然醒來,發現顧亦軒也睡在‘牀’上,他沒有換衣服,也沒有蓋被子。整個身子蜷縮在邊緣,彷彿沒有地方睡覺一樣,看起來可憐兮兮的。
莫然睫‘毛’微動,似乎有些動容。他不敢靠近她,是害怕碰到她的傷口嗎?
男人這時也醒了過來,見她醒了,開口第一句就問:“手還痛不痛?”
莫然的睫‘毛’又是一顫。
她撇開視線,淡淡道:“不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