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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然，雖然你被人冤枉成殺人兇手，其實還是很幸運。要不是沒有去醫院探望病人這件事，說不定你在路上的時候，就會發生車禍，**各種意外。幸好，老天爺幫了你一把，讓你沒有立刻被他們除掉。”
她在牢裡，還能支撐一段時間。但是車禍的話，估計就是當場死亡了。
莫然聽了，也是一陣後怕。
握着筆的手，都在顫抖，‘不，黑天使也幫了我。’
顧亦軒眼露不解，“什麼意思？”
‘你不知道，他們算在天亮之前逼我承認人是我殺的。雖然我快要耗到天亮了，但我知道，如果他們的目的沒有達到，會用其他辦法來除掉我。當時黑天使發作，他們以爲我有疾病，快要死了，就把我扔在拘留室裡，讓我病發死亡。不過他們沒有想到的是，我只是毒癮發作，並不是疾病發作。’
“原來是這樣的。”顧亦軒的聲音陡然變寒。
望着懷裡的女人，他的眼裡充滿了疼惜，“然然，他們是如何對你的？告訴我，別怕，我會爲你討回一個公道。”
莫然擡眸對上他的眼睛，她的眼裡突然噙滿淚水。
真的很感謝老天，讓她遇到了顧亦軒。不然她所受的委屈和痛苦，要向誰訴說？
又有誰，會這樣義無返顧的保護她，疼惜她。
有顧亦軒在身邊，莫然沒有那麼害怕了，也鼓起勇氣回憶當時的事情。
‘他們先是一口咬定人是我殺的，讓我承認，我沒有。後來他們算對我拷問，把我的手反銬在椅子後，用兩盞檯燈照我的眼睛……’
莫然把當時發生的事情全部寫下來，寫到最後，又寫了一些話。
‘他們好像不敢在我的身上弄出傷口，就用這種方法對付我。我想，他們是害怕你會報復他們吧。’
顧亦軒冷笑，眼神陰寒，“沒錯，他們就是怕我查出，你受到了拷問。如果你堅持不住承認了，那麼馬上就會定罪，說不定第二天報紙上，電視上，網上到處都會散發你殺人的事情。那時，就算我想救你，都會變得十分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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