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迦迦把詩藍往懷裡一拉,有恃無恐的笑:“我可以選擇幸福死嗎?”
南琛隨手拿起桌邊的開心果朝他扔過去:“美得你!”
白迦迦順手接住開心果,剝了肉塞到詩藍嘴裡,說:“嗯,是我的錯,以後我檢討。”
顧至尊看了他一眼:“就這樣,完了?”
“完了啊,傾情和脈脈不都分析出來了嗎?”白迦迦言簡意賅的說。
南琛又抓了一把瓜子朝他揮去:“檢討得也太沒誠意,這算什麼?你們能接受嗎?”
溫情出牌:“完全不能!”
“繼續招!”顧至尊道。
白迦迦卻不想多加解釋,只說:“回頭我請幾桌,你們記得每個人都包一份紅包,以後收斂性子,嗯,好好對我老婆,這樣你們覺得行不行?”
顧至尊眯着眼睛看了他一眼,就是不說隱婚的原因?他輕哼了一聲:“不說我們就沒有辦法知道了嗎?回頭就叫人去查!你等着受死!”
白迦迦隨手翻起桌子上的雜誌,笑了笑,以目光示意:“就不能放過我嗎?”
“不能!”
這是全體的聲音。
“那你們就別放過我吧。”白迦迦始終沒有說,就坐在那裡淡定的看雜誌。
“還搓不搓麻將?”顧至聖忽然道。
其他人立刻符合:“搓!搓!搓!”
白迦迦都說到這份上了,其他人心底已經明瞭,肯定不是他的原因,既然不是他的原因,男同胞們當然不會再去追究,頓時一個個就真的沉浸在搓麻將的氛圍裡。
這一晚,一直玩到很晚,幾個孩子都被各自的媽媽抱着去睡覺了,傾情哄睡了果果和小寶,又回到顧至尊的身邊,給每個人都準備了宵夜。
溫情扛不住熬夜閃人,白迦迦頂上去,詩藍就坐在他旁邊。
他們邊搓麻將邊聊天,顧至聖說:“誒,尊,墨白染的身份是什麼?”
顧至尊輸了好幾局,這會兒飛出一張麻將,說:“叫哥!”
顧至聖一個白眼甩去,叫哥?就比他先出生幾秒的人,當不起哥這個稱呼,顧至聖擡起腿,在桌子底下一腳踹過去:“快說!”他沒查出來,不然也不會問。
南琛邊吃着小餛燉邊看着面前的麻將,看應該出哪一張,聞言問:“什麼身份,不就是石油大亨嗎?”
“我是說,他背後的身份,我查過了,他哪裡來那麼多石油來源?迪拜的石油應該是皇室更多,他一個……商人。”
南琛從來沒想過這個問題,頓時視線也朝着顧至尊撇去,等待他的答案。
“我知道,”傾情也在吃小餛燉,自己吃一口,喂顧至尊一口:“幹嘛不問我?”
“傾情,你說。”顧至聖等待她的答案。
傾情婦唱夫隨的狡黠露笑:“叫我嫂子,我就告訴你。”
“你們還真是夫妻,這一局若是你們輸了,我不要錢,賣給我這個消息就行,怎麼樣?”顧至聖落下戰書。
顧至尊想了一下,一個字:“行!”
嘴巴夠過去,等着老婆把餛燉繼續喂到他嘴裡,結果半天都等不到,顧至尊吞吞唾沫:“老婆,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