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寶一臉天真無暇帶着一抹不易察覺的狡黠:“爸爸,咱的女人是媽媽嗎?”
“必須的!”
“那我晚上要和爸爸一起睡媽媽嗎?”
顧至尊:“……”
這話怎麼聽着有點歧義?
顧至尊低頭看着兒子,才兩歲多而已,應該是很單純的意思,顧至尊壓抑不止心中的激動和狂喜,“對!以後我們倆一起睡她!”
一家三口睡在一張牀上的感覺,想想都覺得幸福!
很小的時候,他也是那樣子的,那個時候聖已經被送走了,他本來有個弟弟可以整天抱着睡,聖走掉之後他不習慣獨守空房,每天晚上都要擠在爸爸媽媽的中間,左邊是爸爸,右邊是媽媽,儘管他老爸爲此而犧牲了很多夫妻生活,可現在顧至尊回憶起來,還是覺得那樣的畫面最美!
今晚,他就大方一點,和兒子一起分享老婆!
對,就是他老婆!
他求過婚的,也提過親的,雖然結婚證也還沒有拿到,但她言傾情,就是他顧至尊的老婆,全溫哥華的人都知道!
他要舉辦婚禮!
他要辦婚禮!
越快越好!
讓全天下的人都知道!
顧至尊回到院子,發現傾情還在和她父母說話,這會兒天也還沒黑,他找不到藉口把未來岳父岳母支開睡老婆的藉口,但這阻擋不了他的好心情,索性去了檯球室。
一個電話一個電話撥出去:“來臺球室,半個小時以內,不然以後就不是我兄弟。”
南琛、白迦迦和顧至聖先後來到檯球室,看見一個小傢伙騎在大男人的身上,大男人正在教小傢伙玩檯球,南琛最先到,站在旁邊無限感慨的道:“小寶會玩嗎?我家小瑞瑞都不會玩。”
“教育就得從娃娃抓起,你竟然還不教你兒子玩檯球,以後註定輸給我兒子。”
南琛心想,檯球算什麼教育?你要教你兒子玩物喪志,我可不教,我兒子已經會寫字了你兒子連英語都說不利落呢!
這種比較也只是壓在心底得瑟一番,說出來肯定捱揍,果斷閉嘴。
白迦迦風塵僕僕的找到椅子坐下來,招來侍者去給他倒杯水,氣喘吁吁的問:“這麼急着把我們叫來有什麼事?”
南琛看他臉上有一層薄薄的汗漬:“你跑來的?”
“可不是,我車子在半路壞了,又打不到車,他又強調必須是半個小時內趕到,除了跑,我還能怎麼辦?是不是傾情又出了什麼幺蛾子?”
顧至尊從西西里回來之後的這兩天滿臉的山雨欲來風滿樓,他們以爲又出了什麼大事,心急火燎的趕過來,卻發現他滿面春風,容顏煥發,難道有什麼好事?
顧至聖坐在旁邊,架起腿:“有什麼事,你倒是說,現在人都到齊了。”
“不過如果是要去操東方景的老窩這件事,你要再等一個月,我已經在着手埋線佈置,但現在還沒佈置好。”
顧至尊放下臺球杆,把兒子放在桌面上,讓他自己抓着檯球玩,一句話,擲地有聲,非常帥氣!
“我要娶傾情,越快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