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初曉,來,我先敬你一杯。”
黑曜一走,夜風就端着酒朝寒初曉走來,把酒杯往寒初曉面前湊過來,示意寒初曉與他碰一杯。寒初曉瞟他一眼,把手裡的酒杯也是往前一湊,說道:“我敬你,敬你天天當伴郎,就是當不了新郎!”
真毒的嘴呀,真毒的人心呀!
夜風也不怒,皮笑肉不笑地與她碰了杯,似笑非笑地答着:“我也敬你天天當伴娘,我一天不當新郎,你就一天當不了新娘!”
“看誰的話應驗了!”
寒初曉冷哼一聲,把手裡的那杯酒一飲而盡。
夜風只是淺淺地喝了一口,看到她把酒杯裡的酒一飲而盡,他贊着:“好!爽快!好酒量!來,再來一杯!”說着,他叫住了一位服務員,從服務員手裡端過那個托盤,托盤裡面擺放着好幾杯的紅酒,他朝服務員揮揮手,說道:“這酒我都要了。”
服務員客氣地走開了。
夜風從托盤裡拿起一杯酒,又遞給了寒初曉,說道:“寒初曉,你敢不敢和我拼酒,我的酒量是天下第一好,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好!”
“我沒那麼無聊和你拼酒。”
寒初曉接過那杯酒,把之前的空酒杯往他手裡的托盤上一放,端着灑杯扭身就往角落裡走去,低調慣的她,其實還是不習慣與這麼多人周旋,好在她僅是伴娘,不是家人身份,否則她還真會被人團團圍住。
在角落裡坐下來,寒初曉有一口沒一口地呷着手裡的酒水,視線在人羣中飄來飄去的,像是在看大家表演似的。
“有你這樣當伴娘的嗎?新娘照顧醉倒的新郎了,你這個當伴娘的不是應該代替新娘招呼招呼客人嗎?你還是新娘的朋友兼好姐妹呢。”不肯放過她的夜風跟着晃過來,挨着她的身邊坐下,一手端着酒杯,一手拿着一瓶酒,不是紅酒,是那種酒精度數較高的名酒。
寒初曉微微地皺了皺眉,今天是龍雪和黑曜的大喜日子,她真的不想和夜風吵架,免得掃了大家的興,丟了龍雪的臉,可是這個傢伙老是纏過來,就是不肯放過她,不停地挑釁。
他還有臉說她,他又好到了哪裡去?他不是也沒有代替黑曜去招呼客人嗎?他倆就是五十步笑一百步,不分上下。
“我其實也不喜歡這種場合。”
夜風盯着寒初曉看,喝過了數杯酒後的寒初曉,臉上泛起了紅暈,像兩朵盛開的桃花,格外的迷人,把一心想再吃一次肉的夜風迷得有點神魂顛倒了。
他其實知道寒初曉是個美人胚子,還是屬於耐看的那一種,越看越美,越看越想撲倒吃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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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我倒杯酒來。”
寒初曉把自己杯裡的酒喝光後,隨手就遞到夜風的面前吩咐着,這要是換作以前,夜風早就把她的手拍開了,想吩咐他夜大少爺做事,門都沒有。可此刻,他卻非常殷勤地說道:“我早有準備了。”說着接過了寒初曉的杯,把名酒往她的杯裡倒去,滿上後,再體貼地把杯遞給寒初曉。
喝了一口,寒初曉剔着眉:“這酒很辣,濃度很高的吧?不過,還算是好酒。”
“也就是五十二度。”
寒初曉撇他一眼,也就是……五十二度酒很容易醉人的好不好,他竟然說“也就是”說得好像是啤酒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