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贏了!蘇暮無語地看着趙天佑,這老貨一副油腔滑調的模樣年輕的時候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
似乎是爲了證明蘇暮的猜測,趙天佑豪放地一揮大手,擠眉皺眼地說道:"年輕人!大膽點!人不風流枉少年呀!想當年我像你那麼年輕的時候雖然沒你這麼帥,但我依舊風流倜儻!人送外號少女殺手!"
少女殺手?蘇暮古怪地看了看趙天佑,這老貨是何逸的親戚?至於風流蘇暮已經覺得自己夠風流的了!再風流要死人了!
對於一個男人來說這事沒什麼大不了的,正常的!男人的話題嘛!就是女人呀!
可是現在有一個女人在這裡不是?還是當事人!只見紀如璟小臉一虎滿臉嗔怒地哼了一聲,"趙董事,你再胡說我就要生氣了!"
"哎喲,那我就不打擾你們小兩口了!"趙天佑嬉皮笑臉的說道,再次重重地拍了拍蘇暮的肩膀,"年輕人,很高興認識你!加油!爭取早日抱得美人歸!"
不等羞惱的紀如璟發話,趙天佑已經腳底抹油閃人了!
在蘇暮驚愕的目光中這這貨在路過一位貴婦身邊時居然順手摸了那貴婦的屁股一把!更讓蘇暮驚愕的是臆想中怎麼說也得吃一嘴巴子的情景沒有出現!那貴婦甚至連臉蛋都沒有紅一下,嬌笑着上前幾步和趙天佑談論起來
"這傢伙蠻有趣的"蘇暮輕笑一聲。
"有趣個屁,爲老不尊的老傢伙!"紀如璟沒好氣地啐了一口,滿臉嗔怒,小臉蛋上兩朵美麗的紅雲升起。
此刻的紀如璟在黑色晚禮服的襯托下越發的美麗,羞澀是女人的天性,而羞澀的女人恰巧是最吸引人的時候!就算是蘇暮也不由暗暗感嘆,真是個完美的女人呀!
眼看着趙天佑終於離開了,那些紳士們蠢蠢欲動起來,先不說打擾一個紳士與美女的談話是很不禮貌的!趙天佑這條恐怖的金融大鱷借他們一百個膽子也不敢上去打擾人家的好事呀!可是他現在走了還擔心什麼?紀如璟身邊的男人是誰?他們會在意嗎?
幾個看似紳士的年輕人爭先恐後地一窩蜂圍了上來,人人手中都是一杯紅酒。
如果說三個女人等於三千隻鴨子,那麼三個男人就是三千隻鵝!還是昂昂昂亂叫的那種!那一羣男人
"紀小姐,能不能請你喝一杯?"
"紀小姐,今天晚上有空嗎?"
"混蛋,給我滾一邊去,不要打擾紀小姐!"
看着眼前這堆前一刻還是溫文爾雅地紳士,下一刻一個個臉紅脖子粗爭先恐後地伸長着脖子的男人,蘇暮頓時一個頭兩個大!還真是小看了紀大美女受歡迎的程度!
嘈雜的話語亂糟糟的蘇暮那是一句都沒聽完整,不外乎是邀請紀如璟喝一杯,又亦或是邀請她夜晚共進晚餐等等
只是此刻因爲這激烈的競爭,邀請居然演變成了比誰嗓門大!比誰家裡有錢!比誰家裡有權!
"紀小姐,我是康氏藥業的繼承人康世縛,請您今晚一定要賞臉和我一起共進晚餐!"一個油頭粉面的青年人伸長了脖子用他的公鴨嗓子嚎叫起來。
"我去尼瑪的!"一個強壯的青年牛眼一翻擡手就是一巴掌抽了過去,"康世縛,你敢跟我爭?"
猛然被人抽了一巴掌,康世縛不由有點發蒙,扭頭看向那個強壯的青年眼神不由一縮,居然是世界級安保公司達人安保公司的少爺!達能!
如果在平時康世縛絕對不可能和達能幹上,可是此刻女神當前!怎麼可能退縮?何況被人無故抽了一巴掌,這麼大的侮辱怎麼能忍?要是忍了回去絕對會被取消繼承資格呀!何況就算是達能,在這達官顯貴雲集的party上也不敢真動手吧?
當下康世縛眼珠子一瞪,陰狠地看着達能,"達能!你特麼敢打我?你最好給我道歉!"
"道歉?你以爲你是誰?"達能不屑地冷笑了一聲,康氏藥業雖然很大很賺錢,但是比起橫來哪裡及得上達能安保?說白了達能安保就是一個暴力集團,這秀才遇到兵就只有悲劇兩字了!
這一下康世縛被氣得不輕,而達能卻是不打算再理會這個傢伙了,當他看向紀如璟時臉上蠻橫的表情神奇地化爲一汪春水,溫和地柔聲說道:"紀小姐,不知道可否賞臉僱傭我們達能安保保護您的安全?我一定會親自保護您的!"
話一說完,達能恢復了那蠻橫的模樣扭頭看了看周圍那些臉紅脖子粗吵吵嚷嚷的年輕人,怒吼一聲,"你們特麼的給我安靜點!吵到紀小姐了!"
在這世界上,暴力並不能解決所有問題,但絕對可以解決大多數問題!
現場的年輕人們頓時安靜了一下,他們可沒興趣和這肌肉長到腦袋裡去的傢伙肉搏一把!可是也僅僅安靜了那麼一會,畢竟大家都是有身份的人哪裡會忌諱那麼多?
眼看着這羣紳士剝下了光鮮的外皮,露出了本性並且對自己更是視而不見!蘇暮嘴角微微一抽,扭頭看了看紀如璟,只見她輕輕一攤雙手錶示她也沒什麼辦法!
不遠處前一刻還備受歡迎的小姐們一個個羨慕嫉妒地向這邊看着,但是卻又沒有任何辦法!身材臉蛋都沒人家好!比錢?能和紀如璟比有錢的現場還真沒幾個,況且在場的幾乎都是有個哥哥或者弟弟,所謂的家產壓根和她沒什麼關係!怎麼比?
唯有數個家境屬於中下層年輕人自知在這些人面前沒什麼競爭力,依然殷勤地站在自己心儀的少女身邊獻殷勤。
那些白髮蒼蒼的老人也僅僅只是搖搖頭繼續着他們的話題,曾經他們也這樣過,又能批判什麼呢?況且這些人之中或多或少都有個別他們的子孫!
至於那些中年紳士,早就和那些貴婦打成一片了,孩子們的事,就讓他們去自己解決吧!
蘇暮和紀如璟無奈地看着這羣富二代吵吵嚷嚷地將兩人爲在中間,蘇暮更是感覺自己已經零存在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