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蘇回頭看了一眼無比落寞的五師兄,搖搖頭喃喃道:“這便是失敗的後果吧,不過我向蘇一定不會輸,因爲我要成爲這個世界上最強的人,不論是誰,敢擋我的路,下場只有一個,那就是死……”說着頭也不回的向自己的臥室走去。(.paoshu8._泡&書&吧)
見向蘇走進房間,三角眼嘴角微微一咧,笑道:“我們也走吧。”
七師兄微微點點頭,看了一眼三角眼,低聲說:“我們就這麼和五師兄撕破了臉皮,以後見面是不是有點……”
三角眼笑了笑說:“沒事,以後我們便是向蘇的人了,五師兄再怎麼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了吧。”
七師兄點點頭道:“這倒是,不過我們就這麼歸附於向蘇了?”
三角眼嘴角咧了咧道:“你覺得我們還有選擇麼?”
七師兄搖搖頭道:“沒有,但我總感覺這向蘇太過於陰沉,說不定什麼時候也把我們給賣了。剛剛你也看到了,向蘇的做法是不是有點太過激了?”
三角眼沉吟片刻道:“你以爲我不知道麼,向蘇這人自帶幾分邪氣,比起五師兄來更難纏,不過五師兄現在失勢,就他實力最強大,我們不得不歸附於他,如果他一步登天,我們也有好處不是,而且背靠大樹好乘涼,有這麼個大樹在前面擋着,我們也沒有什麼後顧之憂了。”
七師兄微微嘆息一聲道:“只希望向蘇和五師兄了結這一段仇怨之後,便不在嫉恨我們了吧,當時雖然是五師兄指使我們對他那樣做的,但歸根究底還是我們合夥欺騙了他。”
三角眼微微笑了笑道:“放心吧,他暫時不會對我們怎麼樣的,畢竟現在我們對他還是有點用途的,何況玄丹門丹爐及將開啓,師傅派我們去奪丹藥,如果我們現在出事了,他也不好向師傅交差,而且剛剛他不是放了我們一馬麼,就連和他有深仇大恨的五師兄他也放了,肯定不會再找我們的麻煩了。”
七師兄點點頭道:“這樣便好!咦,八師弟,你怎麼不說話,你怎麼了?”
七師兄忽然看見鷹鉤鼻子滿臉痛苦的捂着胸口,很難受的樣子,不由得大駭,趕忙扶住鷹鉤鼻子。
鷹鉤鼻子按住胸口,狠狠的吐出一口濁氣,艱難的笑道:“我沒事,可能是剛剛被向蘇擊中了氣機,感覺體內真力有些不暢,一會兒回去調息一下就沒事了。”
三角眼嘆息一聲道:“我原本感覺向蘇變強了,只是沒想到他已經變得這麼強了,就連自如期的五師兄也沒在他手下走過十招,看來我還是低估了他。”
鷹鉤鼻子點點頭道:“是啊,不過他打傷我們那招實在是詭異的緊,根本就不是我們火閻王殿的招數,更不是血煞宗的招式,他這招是從哪裡學來的?”
三角眼搖搖頭道:“我也奇怪,他使用的那招確實詭異,不像正派武功也不像妖修的武功,倒有些像魔道的武功,難道他在修魔?”
“修魔?”兩人不由得一驚,他們怎麼會不知道三角眼所指的是什麼。但是這實在是太駭人聽聞了。
三角眼微微一笑道:“我也是這麼一猜,到底是不是我也不清楚。”
七師兄微微呼出一口氣道:“我覺得他不可能修魔吧,修魔可是要摒棄世間一切情愛,就連人性也丟卻了,最後沉淪於仇恨和恐怖的深淵而不能自拔,我看他雖然心中有些陰鬱,做事有些乖戾,但可以看出他還是個有情有義的人,不可能修魔吧。”
三角眼白了七師兄一眼道:“我都說了我就這麼一猜,也沒說他真的是在修魔,你激動個什麼緊啊。”
七師兄訕笑一聲道:“行行,怪我曲解了你的意思行了吧。好了,我們走吧,老八傷的挺嚴重的,我們先送他回去,幫他運功調息一番再說。”
三角眼點點頭,兩人一左一右駕着鷹鉤鼻子便向後院外面走去……
時間如流水,一個月時間轉眼而逝,古宇和冀風在青城秘境裡受着酒仙的特訓,功力大弧度提升,冀風在酒仙的幫助下,成功築基,並達到築基中期高手,而古宇也達到築基後期高手,但因爲已經達到瓶頸,怎麼也不能在提高。好在古宇的劍法和身法都有不少提高,讓他總算平衡了一下,不過一想到冀風自己將雷電之力和青城劍法以及催心掌融匯成獨成一派的功夫,古宇就不爽,時不時要找冀風單挑,雖然每次都是古宇獲勝,但每次也被冀風的雷電之力劈的皮焦肉爛。
至於古宇的瓶頸問題,古宇更是不爽,但酒仙說是還沒遇到機緣,機緣到了,這瓶頸自然就突破了,當然如果他們兩個如果能成功奪得及將出爐的金丹,他們便能成功突破瓶頸,功力更勝從前了。
而向蘇也在這一個月的時間裡,和火閻王學習功法,不論是真力還是功法,都有很大的提升,就連已經達到金丹期的火閻王如果不出全力也很難獲勝。
這讓火閻王高興不已,決定在這次行動之後,將向蘇和五師兄推薦進入血煞宗內門。
這結果是向蘇早就料到了,並沒有表現得多高興,但這卻讓本已經失去信心的五師兄高興不已。這也少不了那三個跟屁蟲的一番阿諛。
玄丹門丹爐及將開啓,各大門派也都忙碌起來,雖然那些真正的高手不便出面,但派一些小高手還是必然的,頓時整個修真界風起雲涌,所有修行小高手都紛紛向玄丹門涌去……
古宇和冀風辭別了酒仙,從青城秘境出來,便直奔玄丹門而去,現在他們最期望的便是趕緊辦完大事兒,然後回家吃頓周遊夢做的大餐。
玄丹門的祖庭離得青城秘境數千公里,古宇和冀風二人動車是不敢再坐了,包了輛私家車,日夜兼程花了兩天兩夜才趕到玄丹門的山腳下。
玄丹門爲外丹門派,以煉製丹藥而聞名,是現今碩果僅存的幾個煉丹門派中實力比較強大的門派。自從閣皁宗沒落之後,就只有玄丹門能撐起整個修行界丹藥的供應了,不過隨着近年來政府對道教文化的支持,道教慢慢恢復元氣,修行人越漸增多,丹藥需求量越漸加大,玄丹門煉製的丹藥也有些供不應求了。
往往一顆初級下品丹藥也能賣到上萬元,一顆初級上品丹藥便能賣上十萬之數,如若是一顆中級丹藥,那更是能賣上百萬的天價。
像這次及將出爐的龍虎金丹,是玄丹門花費無數金錢和精力用了幾十年時間煉製出來的,便是有價無市。
這些修行人自然知道這樣的寶貝丹藥,他們玄丹門肯定不會拿出來賣,就算拿出來賣也沒有人或門派願意出錢來買,一般的個人或者小門派自然是買不起的,但大門派相爭必然會提高丹藥的價錢,到頭來價格自然不低,如若花大價錢買來一顆根本就不值這個數的丹藥,多少有些不划算,而且一顆丹藥就只能成就一個人,這樣的大價錢花的也太冤了,他們不如拿那些錢來,多買些中級丹藥或者更多的低級丹藥。但他們又不願意這龍虎金丹落入別人之手,當然更不願意讓玄丹門的門徒自己吃了,所以纔會派自己門派的人來奪丹藥。
然而出面奪丹藥的人不能是前輩,又不能太出名,就只有派些生面孔,實力又不弱的晚生後輩出面奪了。
古宇和冀風在玄丹門祖庭山腳稍作休息,稍稍吃了點東西,便開始徒步向山中走去。
玄丹門所屬的大山,延綿數百里,雲深霧繞,越是往上走,靈氣也越漸的充沛,雖不及青城秘境,但比起塵世卻不知純淨了多少。
古宇和冀風一路爬至半山腰,方纔停下腳步來歇了口氣,這一路上來,異常崎嶇坎坷,也虧得古宇和冀風這段時間在青城秘境中受着酒仙的嚴格訓練,而且又各自練成酒迷蹤和青城幻雲步的輕功步伐,纔不會顯得太困難,不過也把古宇和冀風累了個夠嗆。
古宇喘了口氣道:“冀風,你說這地方有多久沒上來過人了,你看這路上居然都長滿了荊棘,也虧得我皮遭肉厚,不然還真被這些帶刺的傢伙破了相了。”
冀風微微一笑道:“我想他們這是故意的吧,爲的就是阻礙別的修行人上山盜丹。”
古宇咧了咧嘴道:“屁,要真想上山盜丹,讓一個會飛的高手直接飛上去不就成了,那還用得着費這麼大的力,從山腳下走上來。你看看師傅,身體一晃,元神出竅,上天入地無所不能,想拿什麼拿什麼,用的着像我們這樣勞神費力徒步上山麼?”
冀風白了古宇一眼道:“像師傅這樣的修行人,怎麼可能做這樣偷雞摸狗的事情,想來整個修行界都不削做這樣的事情吧,取丹靠的是真本事,誰有本事誰就去奪,各安天命罷了。”
古宇砸吧砸吧嘴說:“好吧,就像你說的這樣吧,他們都不做偷雞摸狗的事情,但我們一路上來有沒有看到一個其他門派的修行人,別說是修行人,就連一個人影也沒看見,你說,是不是師傅收到的消息有什麼差錯呢?”
冀風搖搖頭道:“不可能吧,這樣的大事師傅怎麼可能出差錯,他一定會探清了纔會回來告訴我們的。”
古宇癟癟嘴道:“那可不一定,他都幾百歲的人了,免不了犯點小迷糊,何況他又那麼愛喝酒,說不定他喝醉了聽錯了呢。”
冀風瞪了古宇一眼道:“宇哥,你可不能說師傅的壞話,要是被師傅知道了,免不了又要罰你。”
古宇嘿嘿一笑道:“怕什麼,他又聽不見,哈哈……”
“啊咻……是誰在背後說我壞話……待我掐指算來,嘿,宇小子,居然在我背後說我壞話,等到我辦完事,看我不回來收拾你……”飛在半空中的酒仙,忽然打了個噴嚏,險些從空中掉了下來,他趕忙掐指一算,竟算到是古宇這小子,不過現在他卻沒空理會這些,他現在必須趕往血煞宗,有些事情必須趕緊探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