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來得那麼突然,曾凌風都有些措手不及的感覺。
最近,曾凌風一直在想方法解決他和詹紫琳之間的關係問題,甚至他已經決定了找時間去找周培林商量一下解決方法。可是,這個晚會上意外的會面,然後又意外的有了這一場夜‘色’中的散步,在這靜靜地的未名湖畔,當他鼓起勇氣向詹紫琳攤牌的時候,詹紫琳卻是告訴他,這些她早就知道了,而且還對此表示理解,這讓曾凌風一時間有些回不過神來。
沉默良久,曾凌風這才又問道:“紫琳,對這些你真的不介意?”
“當然,說一點不介意那是不可能的,我想這對任何‘女’人來說都是不可能的。雖然從名義上來說,我是你的未婚妻,但是我們之前並沒有太多的‘交’往,而蘇暢和你卻是有了很多年的‘交’情了,聽我舅舅說,那還是在十七年吧?所以,我知道,要是在我和她之間做出一個選擇的話,恐怕你會毫不猶豫的選擇她吧?不管怎麼說,我不願意放手,所以,我就只能是選擇接受她了。”詹紫琳非常理智的說道。
曾凌風有些無語。
“紫琳,也許有些事情你還不知道。其實,除了蘇暢之外,我還有其他的‘女’人,而且不止一個。”曾凌風決定將事情都說完,不要只是說一半就了事,那樣將來會更難做。
“這個我也早有心理準備。我說過,我舅舅把你的一些事情告訴我了。”詹紫琳說道。
曾凌風有些好奇的問道:“紫琳,舅舅都告訴你了一些什麼啊?”
詹紫琳嫣然一笑道:“很多啊,比如說你是寒雨‘迷’‘門’g集團的老闆啊,比如說你早年幫國家賺了一大筆錢的事情啊,再有就是你從小就是一個神童啊,嗯,就這些了。”
曾凌風有些鬱悶,周培林還真敢說啊,不過,他總算是沒有將一些列爲機密的事情告訴他這個外甥‘女’,比如說曾凌風給國家的飛機設計資料,又比如說他在納土納事件裡面發揮的作用,又比如說他在軍方的複雜身份,再比如說他正在進行的“燧人氏計劃”,這些真正關係到國家的利益的秘密,他倒是一件都沒說。
要說這個世界上對曾凌風瞭解得最多的,恐怕還真的得算周培林這個一直在國安系統工作的現任部長了。十七年前兩人初見之時,周培林還是國安部的一個小處長,十七年過去,他已經成爲了國安部的掌‘門’人,這期間,基本上曾凌風做出來的與國家利益有關係的事情,周培林都是知情人,恐怕許多曾凌風‘私’人的非常秘密的事情,其實也並沒有逃脫他這個秘密部‘門’的頭子的瞭解,對此,曾凌風是有思想準備的。
“從小,舅舅就一直說要想配得上你,就必須得非常優秀,這種優秀不只是在容貌上的,還必須在人品才學上也要優秀才行。所以,從懂事起,舅舅不知道給我安排了好多各種學習,這些可是連我爸媽都不知道的。每次寒暑假,舅舅都會把我接到他們家,請各種老師來給我上課。”詹紫琳有些不滿的說道。
曾凌風是徹底的無語了,看來他這個便宜舅舅是真的打定主意要將他綁住了,爲了達到這個目的,可是把他的小外甥‘女’給折騰的夠嗆。
兩人就在湖邊的草地上坐了下來,開始聊起天來。
“對了,凌風,那次我們就下來的那個‘女’孩子你還有印象吧?”詹紫琳問道。
“嗯,還有一些印象,她好像叫夏雨馨吧。”曾凌風說。
“嗯,就是她,她可是和我說過好多次了,要當面感謝你一下呢。”詹紫琳對曾凌風說。
“呵呵,她的心意我知道了,至於當面致謝什麼的,就還是不用了吧。”曾凌風對此敬謝不敏。
“我也這麼和她說,但是她一直都堅持要當面致謝,我也只能是將她的心意帶到了。”詹紫琳笑道。
“對了,她現在還好吧?”曾凌風問道。
“嗯,現在她狀態不錯,她在人大上大三呢,還有,她也是一個大美‘女’哦,還是人大的校‘花’呢。”詹紫琳笑着說道。
曾凌風笑而不語。現在對他來說,什麼美‘女’校‘花’之類的不過是一個笑話,以他如今的身份,什麼樣的美‘女’得不到,說句不客氣的話,只要是說寒雨‘迷’‘門’g集團的老闆要找一個‘女’伴,恐怕不知道會有多少各種風格的美‘女’往他身上撲呢。
最主要的是,他現在身邊已經不缺美‘女’了,除了加上詹紫琳一共八個‘女’朋友之外,尚且還有幾個替補,雪靜蕾和鄭語夢對他的感情,那可是擺明了的,另外,林亞茹這個美‘女’區長對他的感情也非常曖昧,這些‘女’孩子都是才貌雙全的‘女’孩子,可不只是‘花’瓶一類的看起來不錯的‘女’孩子。
就在這個時候,詹紫琳卻是突然打了一個噴嚏。曾凌風這才注意到詹紫琳身上只是穿着一條長裙,她今晚是主持人。在北京,九月底,尤其是晚上,已經很涼了,詹紫琳陪着他在這湖邊這麼久,卻是不知不覺之間就有些感冒的跡象了。
曾凌風就只好將自己的外套脫了下來,披在了詹紫琳的身上。詹紫琳就和曾凌風說了一聲謝謝,又問曾凌風會不會也感冒了。
曾凌風就笑了笑,說他身體很好,這麼一點有些涼的氣溫不會讓他感冒。當然了,對他這樣一個先天內功高手,即使在嚴冬季節,他只穿着一件襯衫也不會感冒的。
還不說,曾凌風的外套穿在詹紫琳的身上,除了稍稍顯得大了一些之外,長短卻是正好。也是,詹紫琳身高並不比曾凌風低多少,也是超過了一米八十,穿着曾凌風的外套顯得非常合適也就很正常了。
而且,詹紫琳這個嬌滴滴的高挑美‘女’穿上了曾凌風的男士外套,卻是多了三分英氣,體現出了一種完全不同的氣質。
詹紫琳就笑呵呵的說道:“凌風,看來以後我要是沒有錢買衣服了,就直接拿你的穿得了。”
“呵呵,好啊不過,這種情況應該不會出現吧?詹叔叔可也是大老闆一個,紫琳你也是才‘女’,怎麼可能出現沒有錢買衣服呢?再說了,我幫自己‘女’朋友買一件衣服的錢還是有的。”曾凌風笑呵呵的說道。
詹紫琳就白了曾凌風一眼,這小子,一點幽默感都沒有。
“好了,紫琳,我送你回宿舍吧,已經有些晚了。”曾凌風說道。
詹紫琳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的確有些晚了。
曾凌風就陪着詹紫琳,向她的宿舍走去。
走到詹紫琳的宿舍樓外面的時候,曾凌風就和她告別了,男生是不能輕易的就進‘女’生宿舍樓的。
“怎麼,紫琳,不給我一個告別的擁抱嗎?”曾凌風笑呵呵的說。
詹紫琳又是白了曾凌風一眼,只是在夜‘色’中看不見而也。不過,她還是輕輕的抱了抱曾凌風,這才轉身跑進了宿舍樓。
回味着剛剛抵住自己‘胸’前的高聳的柔軟,再看着跑離的麗人的倩影,曾凌風有些癡了。
這個夜晚,真的很有意思,曾凌風在心中說道。
拋開心中的種種思緒,曾凌風向着禮堂外面他停車的地方趕去。想必這時候‘豔’兒她們三個已經在那裡等的有些不耐煩了吧。
三個丫頭雖然已經在曾凌風的別墅周圍學着開車,但是畢竟才幾天時間,卻是沒有到上路行駛的程度,更沒有把駕照考到手,所以這一段時間曾凌風仍然在充當着三個丫頭的專職司機,接送幾個丫頭。
曾凌風到達停車地的時候,發現幾個丫頭正坐在車裡面聊得熱火朝天呢。
看見曾凌風過來,王寧就朝他做了一個鬼臉,笑道:“哥哥,又給寧兒找了一個嫂子啊?”
曾凌風寵溺的敲了敲她的小腦袋,說道:“怎麼,寧兒你有意見啊?還有,你的用詞可不太恰當哦,什麼叫做又?你紫琳姐姐可是在十多年前就是你嫂子的,那時候你都還沒有出生呢。”
的確,小丫頭是在八八年三月份出生的,曾凌風被周培林忽悠着定下娃娃親的時候還是八七年九十月間,小丫頭當時的確還沒有出生。
“有什麼了不起的嘛,不就是比人家大了兩三歲嘛,看你得意的那樣子,哼”小丫頭對曾凌風敲她腦袋很是不滿意。
曾凌風卻是不管小丫頭心中的不爽,他此時心中正高興呢。
“好了,不說這些了,丫頭們,都給哥做好了,咱們回家了”曾凌風哈哈大笑道。
“哼,哥哥,‘豔’兒姐姐可是比你大哦。”小丫頭抓住了曾凌風口誤的小辮子。
“這又有什麼,你‘豔’兒姐姐可是也有叫我哥哥的時候哦。”曾凌風壞壞一笑,說道。
“啊?真的啊?這怎麼可能?明明‘豔’兒姐姐比你年齡大的”小丫頭不相信的說道。
“嘿嘿,不相信的話,你就問你‘豔’兒姐姐吧”曾凌風仍是高深莫測的笑着說。
一旁的‘豔’兒卻是羞得不行,嗔道:“凌風你個壞傢伙”要‘豔’兒叫曾凌風爲哥哥,也只有在某個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時刻了,曾凌風這麼壞笑着和小丫頭說,她自然是羞澀無比。
曾凌風又是哈哈大笑一聲,發動車子,風馳電掣一般駛出了北大的校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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