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還沒有等柳雪菲品嚐到初‘吻’的滋味兒究竟如何,沉醉中的曾凌風忽然打了一個酒嗝。
雖然曾凌風沒有吃東西,僅僅是喝了一瓶半茅臺,從他的嘴中噴出來的氣息並沒有食物的酸腐的味道,但是僅僅是高濃度酒‘精’的衝擊力就給憧憬中的柳雪菲帶來了極大的刺‘激’。
更爲可恨的是,曾凌風下意識地翻了一下身子,左臂順勢一揮,就將柳雪菲給帶倒在‘牀’上,壓在了半個身子下面,然後一條‘腿’也壓了下來。
柳雪菲完全沒有想到自己會被曾凌風這個沉醉中的動作給壓制住了。雖然柳雪菲也算是高挑,十九歲的她足足有一米七出頭。但是相對於曾凌風來說,她地身材就比較嬌小,被曾凌風這麼一壓,頓時有點兒透不過氣來,‘胸’前更是感到被擠壓得變了形。
於是她奮力一掙,想要從曾凌風的壓制下掙脫出來,可是曾凌風好死不死地偏偏又朝她噴出來一口酒氣,濃郁的酒‘精’氣息薰得她有點兒頭暈噁心。
柳雪菲感覺到自己的胃都快翻出來了,終於爆發出了自己最大的力量,將曾凌風推了回去。然後從他的胳膊與‘腿’腳的糾結中掙脫出來。這個時侯她感到胃裡面翻江倒海,再也忍受不住了,立刻衝進了衛生間,跪倒在座便前面嘔吐起來。
“以後嫁‘激’嫁狗。也不能嫁給酒鬼!”吐得天昏地暗的柳雪菲最後有些無力地靠在衛生間的‘門’上,暗暗賭咒發誓道。
曾凌風清醒過來地時候,覺得嘴‘脣’發乾,頭也有些痛,心道酒這東西果然不是什麼好東西。以後還是得限量才行。
不過想到自己之前,兩瓶老白乾也不在話下,這回不過是喝了一瓶半茅臺,還是小瓶裝地,怎麼就醉成了這個樣子,真是有些令人費解。難道是說,自己這酒量長時間不鍛鍊退化了?
曾凌風搖了搖頭,將身子坐了起來。左右看了一下,卻發現不是在自己所住的酒店中。
拍了拍自己的腦袋。他漸漸地想了起來,這是柳雪菲地房間啊!自己唱完歌兒,就已經醉得不行了,是柳雪菲把自己攙扶到了她地房間裡休息,好像她還問了自己什麼問題,只是腦子裡面一片空白,絲毫記不起來是什麼內容了。
“真是好奇怪的感覺!”曾凌風‘舔’了‘舔’有些乾澀的嘴‘脣’,然後看了看‘牀’上,似乎自己睡在‘牀’上也不安份啊,‘牀’單就好像被幾個人在上面翻滾撕扯過一樣,變得皺皺巴巴的。
真是太不好意思了,把人家小‘女’孩兒漂漂亮亮的‘牀’給糟踐成這個樣子。
曾凌風從‘牀’上跳了下來,忽然覺得自己地肚子裡面空乏得很,這纔想起來自己喝酒之前一直沒有吃東西,這一醉也不知道有多長時間,此時肚子裡面已經開始鬧革命了,嘰裡咕嚕的響個不停。
“菲菲!菲菲!”曾凌風喊了兩聲,見沒有人答應,估計柳雪菲是不在屋子裡面,便走到了廚房,先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兩口,緩解了一下喉嚨乾澀的狀況,然後就開始在廚房裡面翻騰起來,想要找點兒吃的墊一墊肚子。
可惜柳雪菲並不像是會自己做飯的‘女’孩子,她的冰箱裡面空空如也,連包方便麪都沒有,更別提有什麼蔬菜之類的,倒是蘋果有半個,上面還留着牙印兒,顯然是被柳雪菲啃過地。
“現在地‘女’孩子啊!真是……唉……”曾凌風搖了搖頭,繼續尋找食物。
結果翻遍了整個廚房,也沒有找出能吃的東西來,倒是客廳地魚缸裡面有兩條小金魚,不過曾凌風估計,要是把這個吃了的話,即使自己和柳雪菲關係再好,估計柳雪菲也會拿着刀滿世界來追殺自己的。
因此他決定,還是到外面去找點兒吃的。
收拾了一下後,拿着被柳雪菲啃了半個的蘋果繼續啃,走出房間來才發現,原來已經到了晚上九點多了,難怪自己會餓得如此厲害,都十幾個小時沒吃東西了!
到小區‘門’口問了下保安,柳雪莉沒有回來,而柳雪菲好像早就出去了,至今還沒有迴轉。曾凌風一想,這樣的話,肯定是沒有人管自己飯了,於是就在保安那裡留了一個紙條,告訴柳雪菲自己出去吃飯去了,然後曾凌風就一個人出去了。
夜幕下的上海灘,實際上纔是最熱鬧的時間,沿街兩旁出現了衆多的小攤販,煎炸烤烙各種零食小吃都有,曾凌風‘摸’了‘摸’自己的口袋,裡面還有幾張零錢。
曾凌風本想在附近的自動取款機裡面取一些,只是在這裡周圍卻是正好沒有,也只得作罷。
他不是很習慣帶錢在身邊兒,口袋裡面平時都是空空如也的,這次能翻到幾張零鈔實在是難得。他數了數,居然有二十來塊,剛好夠自己買上十幾二十串烤‘肉’串,再來一杯扎啤。
於是他就付了錢,然後端着啤酒和放烤‘肉’串的盤子,找了個地方坐下,慢慢吃着,一邊兒看路邊兒走來走去的美‘女’們,也是一種享受。
這個時候正是八月底,‘女’孩子們一個個都打扮的很清涼,也正是‘女’孩子們打扮的最漂亮的時候。
等吃了十串左右的時候,曾凌風卻是發現那一杯啤酒已經給他喝完了。中午空腹喝了那麼多的白酒,雖然醒來後已經喝過一些水,但是還是非常口渴,所以這啤酒就下肚的很快。
現在沒有下‘肉’的啤酒了,曾凌風也就暫時收住了繼續吃下去的想法,拿着剩下的幾串‘肉’,向柳雪菲她們的小區慢慢踱去。
回到柳雪菲的別墅前,曾凌風一推‘門’就推開了,不由得感到有些奇怪,心說自己走的時候好像關了‘門’了。進去以後才發現,柳雪菲已經回來了。
“你什麼時候醒來的?是不是跑出去偷吃了?”柳雪菲一見到曾凌風就有點兒想吐的感覺。
主要是白天的時候受刺‘激’太嚴重,而此刻曾凌風的身上還帶着酒氣,柳雪菲一聞到這個氣味兒,就有點兒控制不住自己,狠狠地在肚子上面‘揉’了兩下,纔算緩過勁兒來。
“偷吃?!沒有啊!”曾凌風被柳雪菲這麼一問,纔想起自己果然是跑出去吃東西去了,沒有叫上柳雪菲,倒也算是偷吃了,於是他將剩下的幾隻烤‘肉’串遞到柳雪菲的面前,“呶,就是這個,烤‘肉’串,你喜歡吃嗎?”
此時的柳雪菲,胃裡面翻江倒海的感覺纔好一點兒,一看到被曾凌風抓着的油膩膩的烤‘肉’串,不知道怎麼搞的,胃裡面又難受起來,頓時就衝到了衛生間去,再次乾嘔起來。
曾凌風拿着烤‘肉’串,有些莫名其妙地看着柳雪菲,心說我這只是烤‘肉’串而已啊,又不是毒‘藥’,你至於這麼大的反應嗎?怎麼才幾個小時不見,柳雪菲就變這副模樣了?
“菲菲啊,你這麼個樣子,不會是有了吧?”曾凌風的腦海裡面忽然涌起一個不太可能的感覺來,忍不住問了一句道。
不應該啊,曾凌風想着柳雪菲雖然是從美國回來的,但是家教一直很嚴,不應該出這種事情吧?不過看她吐得一塌糊塗的樣子,簡直要把膽汁都吐出來了,還真像是孕期反應。
那邊兒的柳雪菲總算是停了下來,正‘弄’了杯清水去漱口,聽到曾凌風這話後,也沒有多少力氣去和他分辯,只是有氣無力地哼了一聲,“還不是因爲你啊!”
曾凌風卻是會錯意了,還以爲她跟自己之間真的發生了什麼事情。
“唉,喝酒誤事啊!難道我不知不覺中,真的跟她那個啥了?”曾凌風一點兒也想不起來當時的情形,不由得有些懊惱。
可是,就算是自己跟她那個啥了,也不至於就有這麼立竿見影的效果吧?這纔過去幾個小時啊?難不成自己這一覺睡了幾個月不成?但是也不會啊,明明還是這同一天嘛。
他媽d,這到底怎麼回事啊?曾凌風有些搞不懂了。
曾凌風搔了搔頭,看着一臉蒼白有氣無力地靠在衛生間牆上的柳雪菲,真得感到有些費解了。
到了第二天上午十點多,柳雪莉纔回來了。
見到曾凌風從自己‘女’兒的房間裡面出來,柳雪莉的臉上表情非常有些‘精’彩。
“咳,我喝多了,菲菲照顧的我。”曾凌風見狀連忙撇清,省得再‘弄’出什麼誤會來。
“你不是很能喝酒嗎?怎麼也有醉了的一天?”柳雪莉不是很相信曾凌風的說辭。
柳雪菲自然不能任由老媽胡‘亂’聯想,便解釋道,“他喝了一瓶半茅臺,而且還是空腹喝的,所以啦,後果老媽也能想到的。”
哦,柳雪莉點了點頭,這才放下心來,一瓶半茅臺,可以醉死一頭牛了,只要下了肚子,就算是有心也無力了,倒不怕這小子‘亂’搞什麼狀況。
本來,她倒是希望柳雪菲能和曾凌風鬧出點什麼狀況,但是考慮到柳雪菲和蘇暢的關係,這才最終改變了這個想法。她自己就是那樣的受害者,對此最是深惡痛絕,可不想自己的‘女’兒主動去犯那個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