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少艾開始不滿足小小的小心翼翼,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小小眼裡閃過一絲慌張,然後緩緩的,閉上了雙眼。
曾少艾低頭吻着她,吻她微顫的眼角,吻她發抖的雙脣,溫柔纏綿,仿若兩人正深深的相愛。
他喜歡小小在他手中哭,笑,在他懷裡的各種情緒,這會讓他產生一種滿足和驕傲。
他就是這樣自大高傲的男人,喜歡一切都掌握在指間的感覺,他不容許自己的決定有任何的偏差,從小到大,還沒有一件事逃脫過他的掌握,包括女人。
小小卻是個特例。
那個,曾在他年少輕狂時,狠狠波了他一盆冷水,卻也從此讓他念念不忘的女人,他不知渴望了多久。
他找過她,花了很多心思,但是她仿若人間消失了一樣,在他生命中一恍而過,便消失無蹤。
從此,她便成了他心裡的毒,傷口在一天天的潰爛,內心的憤怒,逐漸變成了渴望,火一般的幾乎燒光他的耐性。
他經常會幻想着把她壓在身上,聽她苦苦的哀求,或是乾脆斷了她的手腳,讓她只能依靠自己,他知道這種想法很病態,但他無法控制。
也許他一直都是個瘋子,一個高傲,自大,自私,冷漠的瘋子。
小時候,他喜歡一個女孩,舞會上,那女孩無視他的邀請,竟然選擇了他那個窩囊,肥胖,一無是處的侄子做爲舞伴,他並沒有生氣,只是笑了笑。
第二天,女孩父親的公司便被惡意收購,面臨破產倒閉,她父親把把女孩送到他面前,只求他放過自己的公司,他當時笑着走到女孩面前,拿着一把剪刀把女孩漂亮的頭髮剪成了雞窩,這回好了,她不漂亮了,他也不會再喜歡她了。
他的生命裡,從來就只有不想要,而沒有得不到,任何他得不到的東西,他都要毀掉,如果說這是病態,那麼,他己經病了很久,他是個孤獨的瘋子。
不知過了多久,天色開始漸暗,別墅裡,亮起了通明的燈光,院子裡也依次亮起了優雅的裝飾燈。
ps:網線到期了,這是在網吧裡寫的,楓也想通了,寫自己的文吧,沒事別去留言板那找氣受就好了。沒錯,小叔就是個瘋子,一個美麗的無以倫比,驕傲的像只孔雀的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