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男人點了點頭,從兜裡拿出來了一條黑色的袋子就要往黃寺臉上蒙。
黃寺這時候身子一哆嗦,他來的時候,就是這樣被蒙着眼睛帶過來的。
那種處在黑暗中,不知會被帶到何處的滋味他也是領教過的,什麼都看不到,就只能聽到周圍的人聲。
“老闆我說,我說……”黃寺最後的一道心理防線被徹底擊碎了。
祁夜墨向那兩個男人擺了一下手,示意讓他們出去。
然後又吩咐秦火把祁氏的歐陽律師叫過來做記錄。
很快的歐陽律師就來了。
這位歐陽律師,已經有四十多歲了。在祁氏的律師團中他也算的上是數一數二了。
在他的律師生涯裡,可以說他打贏的官司打到百分之九十五以上。
祁夜墨叫他過來接手這件案子,看來是要準備打一場硬仗了。
人都到齊了,祁夜墨對黃寺說:“好了,你現在可以把你所知道的都說出來,不得有一點隱瞞明白嗎。”
黃寺連連點頭:“明白明白。我就是瞞得了別人,也不敢瞞你們不是嗎。”
秦火站到黃寺面前:“說吧,那天到底是怎麼回事。”
黃寺一看這樣的陣勢,如果自己不老老實實交代,看來這一關是怎麼也過不去了。
他把牙一咬,心一橫,看着祁夜墨說:“老闆,我就把那酒店裡的事情都給你說了。不過我說過之後,你們也不要再來找我了。”
祁夜墨沒有作聲,秦火搭話了:“別說這麼多廢話,快說上次酒店裡的電梯事故,是不是一次意外?”
黃寺搖了搖頭:“那次的事故怎麼會是一次意外呢。其實是有人指使我這麼做的。”
受人指使,這個詞被說出來,雖然已經是在祁夜墨的意料之中,但是他聽到之後還是頗感震驚,他的眉頭微微一挑:“說,你是受誰的指使?”
黃寺搖了搖頭:“具體是受誰的指使我還真不清楚。”
“啪……”
秦火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兩步走到黃寺面前,伸出手就將他的脖領子抓住了,低頭瞪着眼睛說:“你別想着矇混過去,我告訴你說,到時候我有的是方法讓你說出來!”
歐陽律師在一邊做着記錄,看到秦火如此行徑,急忙制止:“秦火,你別這樣,讓他先把話說完。”
秦火長出了一口怒氣,鬆開了自己的手。
黃寺苦着臉對秦火說:“大爺,都到這份上了,我還有什麼好隱瞞的。我的確是不知道誰只是我乾的。甚至我都不知道他們讓我那麼幹有什麼目的,直到我看到報紙上說那家酒店的電梯出現了意外事故,我才恍然大悟的。”
“行,那你就把你知道的說一說。”歐陽律師說話還是比較和氣的。
黃寺擰着眉頭想了想:“其實我不用說你們也清楚,我有毒癮。不過我也確實也是電梯維修工。那天本來不是我當班,本來我在宿舍裡睡得好好的,但是突然從外面走進來了一個人,他說有一單買賣讓我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