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歡瑜不好意思的謝過王啓仁,就匆匆去了洗手間。
事實上,剛剛在打盹的時候,肚子就已經有點隱痛了。
進了洗手間,洗了把臉,讓自己清醒一下。
但是隱痛越來越明顯了。
她正準備要去廁所隔間,洗手間的大門卻被人推開來——
一道岑冷的嗓音就這麼破空而來,“怎麼,這次又想着玩什麼花樣?”
她驀然回頭。
祁夜墨英冷的臉龐赫然映入。
冷不丁指節一顫。
她下意識的翻白眼,皺眉,“這是女廁……”
好吧,自從那次在廁所被逼吃他的小兄弟之後,她就將這廝判定爲廁所之魔了。
所以他的出現,她雖然意外,卻也在情理之中。
祁夜墨鼻子冷哼,順手反鎖住門。
朝她疾步過來,“回答我。”
她蒼白着臉頰,肚子的隱痛因爲突然的緊張而愈發明顯。
這廝不出現還好,一出現,她就想起Soso那夜的視頻電話。
“回答你什麼?回答你我又要玩花樣麼?”她咬牙,一字一頓,“這次比賽,你不是全都定爲臨場出題、臨場發揮麼,我還有什麼本事玩花樣?”
他冷着眸,走到她面前,哧笑一聲,“的確,你沒本事。但你有的是本事讓別的男人爲你效勞!怎麼,幾天沒見,就耐不住寂寞了?”
她被他節節逼退,手指情不自禁的拂過隱痛的肚子,額角滲出汗珠。
睜着眸子瞪視着他,隱忍ren了幾日的怒火,悉數爆發:“什麼別的男人?祁夜墨你根本就是無理取鬧!”
“我無理取鬧?”他黑眸猛然一沉,大手一把撈過纖瘦的她——
葉歡瑜一怔!
擡腿就要踹他一腳,卻被他狡猾敏捷的閃躲過去,反過來被他鉗制住。
“和孫君浩眉來眼去,讓他乖乖替你作畫,你就以爲能過關了?”
他森冷的嗓音夾雜着一抹不具名的煩躁。
她氣急攻心,吼道,“混蛋!什麼眉來眼去?你特麼憑什麼說我耐不住寂寞,明明那個躺在Soso懷裡翻雲。覆雨的人是你!”
“……”他怔了怔。
她身體的香味隨着她的怒火一齊充斥進他的鼻息。
他心神一蕩。
才隔了幾天,他竟然發現,這一刻是這般想念這女人的滋味……
“誰說我躺在Soso的懷裡翻雲覆雨了?”他聲音倏然低沉暗啞下來。
她心神一晃,眼眸微微眯起,肚子的疼痛使得她額頭的汗珠越來越聚集。
咬牙切齒的吐道:“哼!Soso今天不是也來了麼?祁夜墨,如果你對她忠誠,就別碰。我!你這樣只會讓我噁心!!”
他眉心暗沉,沉默稍許。
驀地,揚起一陣低低的淺笑。
葉歡瑜心絃一抖。
這廝又笑了……
自從領略過他外表冰冷內裡悶搔之後,她每每聽到他淺淺渾厚的低沉笑聲,就止不住的毛骨悚然,身子泛冷……
“才幾天不見,你這是在吃醋麼?”他低笑,言語間有着他自己都難以察覺的輕鬆,“我不是早就說過,我跟Soso沒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