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祁宇熙來說,葉歡瑜被祁夜墨奪走,他可以再想辦法把她在奪回到自己的手中。
可是現在多出了三個孩子,這就變成了一道無法魚躍的高牆,將自己和葉歡瑜兩個人相隔,但偏偏的把祁夜墨和葉歡瑜隔在了一起。
祁宇熙看着祁夜墨臉上帶着的似有似無的笑容,那是在對自己一種譏諷和嗤笑。告訴他休想再去打葉歡瑜的主意。
可是他不想就這樣輕易的認輸,他很清楚的知道,自己這次回到祁氏究竟目的是爲了什麼,不管中間出了什麼樣的差錯,但只要是最終的結果是自己想要的就可以了。這正是做大事的,是不會拘於這樣的‘小節’。
“二叔,這些你大可不必替她擔心。我和她畢竟共同度過過一段美好的時光,況且那三個孩子怎麼說也算得上是我的弟弟。於情於理我都會出手幫她一把的。”
看來祁宇熙還不吃這一套,那麼就只有走着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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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火手裡拿着葉歡瑜遞給他的幾封請柬,看着右下角的署名,可以說各個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
無論參加哪一個勢必都會得罪其餘的幾個,這樣麻煩的情況他也是頭一次遇到。
看着秦火臉上的難色,葉歡瑜也知道是遇到大麻煩了。一面和秦火一樣的表示爲難的同時,也在心裡不斷的罵着祁夜墨。總之,自己現在眼前所遇到的一切難題,都是他帶給自己的。
而他現在卻是逍遙在外……
過了半個多小時之後,秦火的手裡就剩下僅有的兩張了:“小姐,經過我跟着主子這麼多年來的經驗,爲您甄選出來最終的兩個。只不過……”
“只不過什麼?先給我拿來看看。”葉歡瑜正在頭疼,終於聽到了一個可以讓她感覺到振奮的消息。
秦火將最終選定的兩張交給了葉歡瑜。
葉歡瑜拿過來一看,一個是某政府機關的請柬,另一個是一直與祁氏集團一直保持良好合作關係的盛唐國際。
“秦火,你剛纔的話還沒說完,只不過什麼?”
秦火臉上露出難色:“小姐,你已經看到了,這兩封請柬,一個是政府的,一個是商場的。而這兩個恰恰都是我們不能夠有半點得罪的。你注意看一下時間,如果說能措開一天的話都不會像現在這樣的沒有一點辦法。可是恰恰他們是同一天,而且還是差不多的時候。這可就是最大的難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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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夜墨樹樁上站起來,用手輕輕的撣了撣身上的灰塵。實際上,祁宇熙的辦公室本就是打掃的一塵不染,但是他覺得在這裡仍然感覺有些髒。
祁宇熙也跟着站了起來:“怎麼,二叔你就不再坐一會了?”
祁夜墨轉頭看了看祁宇熙:“不在你這裡耽誤時間了。我現在可是職責有限,還有幾個部門需要我去看一看。”
“哦,既然這樣,我就不再挽留了。”祁宇熙說着,跟在祁夜墨的身後,將他送到了門口。
在祁夜墨臨出門的那一刻,他停下了腳步,並再次轉過身。
祁宇熙也跟着停下了腳步,他有些疑惑的問:“不知還有什麼其他的事情叫交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