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芒的心忽地往下一沉,饒有意味的看着發問的新—浪記者。
種族歧視這種事情,在足球界屢見不鮮,在英格蘭的足壇更不是什麼新鮮事,這種事情說大能捅破天,說小了就是一句笑談,那就要看事情如何處理,一旦和媒體沾上關係,事情一定小不了。
商人無利不起早,媒體人士也是半斤八兩,唯恐天下不亂,這位帶有着東方面孔的新—浪記者難道真的是因爲忠君愛國啥的?狗——屎!恐怕還是爲了上位,爲了新聞的點擊率。
這是放到私底下,劉芒能夠將馬丁·泰勒的卵蛋給踢爆了,但在公衆場合之下,劉芒不得不顧及這件事情鬧大之後的影響力,這可是一個燙手的山芋,可不是鬧着玩的事。
而且這是在英格蘭,這個言論自由的國度,鬧不好弄個斷章取義什麼的,歪曲了劉芒的言論,將事情鬧得個沸沸揚揚,恐怕事情到時候也不好收場,誰也討不到好去。
唯一受益的還是這些唯恐天下不亂的媒體,劉芒沾不到好不說,還惹得一身臊,劉芒決定將這事情控制在最小範圍之內,決不能讓這些媒體得逞了,私了還是最好的一種解決方式。
“呃——,總所周知,馬丁·泰勒先生是世界足壇著名的足球評論員,這種話怎麼可能在馬丁先生的口中說出來,這位記者朋友可能是聽錯了,這種事情當開不得玩笑。”
這種事情確實開不得玩笑,起碼劉芒沒有親耳聽見,不論馬丁泰勒有沒有說,劉芒還是狠狠的擠兌了馬丁泰勒一下,也出了心中那一口惡氣,至於怎麼私了,那是以後的事情。
現在劉芒考慮最多的是如何從媒體的包圍中脫身,雖然迄今爲止,劉芒說話也稱得上滴水不漏,但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的道理,還是早點脫身爲妙,媒體人士可都是猴精猴精的。
鎂光燈在不住的閃爍,晃得劉芒是煙花繚亂的,誰要是敢將英格蘭的媒體人士當做是笨蛋,那他自己就離身敗名裂不遠了,單說英格蘭的足壇,遠如西羅,一個個地下情人,哪一個能夠逃脫英格蘭媒體的挖掘。
現在西羅到了西班牙,西羅的日子恐怕過的不知道有多麼的滋潤,西羅以世界最高身價轉會皇家馬德里,恐怕也不無英格蘭媒體的功勞,那是有多遠,躲多遠。
近如魯尼的招—妓門,特里的友—妻門,曼徹斯特聯隊的超級大佬瑞恩·吉格斯的亂—倫門,一個個曝光在公衆的視線之下,沒有挖掘不了的破爛事,只有不肯努力的媒體人士啊。
如果不是劉芒兩世爲人,經驗老到,還真就着了這些媒體的道道,在回下榻酒店的路上,劉芒還在後怕,風雨飄搖的維岡競技折騰不起,劉芒跟折騰不起,事情一旦鬧大了,他自己就是替罪羔羊。
“嚇壞了吧,沒事少招惹那些媒體,每一個好心眼,一口唾沫一個釘,就想着把我們往死裡坑,以後看着他們就躲遠着點,能多遠就多遠。”
維克托·摩西一臉壞笑的盯着劉芒,他可是深受其害,當年剛和媒體接觸的時候,維克托沒少吃這些媒體的苦頭,這會成了老大哥,冷眼旁觀看笑話,也別有一番滋味。
“你這小子就沒安好心眼,剛遇見那些媒體的時候,是你在後邊把我往前推的吧,不拉一把也就算了,還把我往死裡推,這檔子事我們怎麼算。”
維克托不冒頭,劉芒還真忘了,他是和維克托一起離開更衣室,新聞發佈廳的,眨眼間維克托就不見了,而且劉芒明顯的感覺到有一個人在背後使勁的將他往媒體人士那邊推。
“吃奶的力氣都用處來了吧。”
“喬治,話可不能這麼說,我這也是爲你好,在媒體面前講話,可是一件露臉的事情,而且我們這次贏下的是阿森納,是阿森納,你們說是不是啊,你是贏球的攻城,你當然的說兩句。”
“是。”
“維克托說的沒錯,這種好事,你當然的上去露把臉。”
大巴上鬨笑起來,指不定就是他們事先商量好了的,爲的就是讓劉芒在媒體面前出糗,當然他們並沒有惡意,充氣量就是惡作劇,誰都有第一次面對媒體的時候。
“誒呦,不好,喬治,你沒亂說話吧,說錯話可就不好了。”
隊長加里·卡德維爾算是個厚道人,這纔想起在劉芒接受媒體採訪之前,忘記叮囑劉芒不要亂說話了,要是說錯話了,這對劉芒的職業生涯可是會產生一定影響的。
“瞧隊長你說的,我還能說錯了話,保證沒有一絲一毫的紕漏,讓那些媒體找不出任何的毛病。”
這會劉芒也牛氣起來,裝出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
“切!”
大巴之上,不屑聲響成一片,坐在大巴前頭的羅伯託·馬丁內斯不由會心的搖搖笑笑,專心的看着報紙。
剛剛贏下阿森納,羅伯託的心情也是大好,在英超聯賽的時候可沒少被阿森納欺負,這會總算是除了一口惡氣,阿爾塞納·溫格現在指不定氣成什麼摸樣,恐怕是連生氣的功夫也沒有了吧。
明天倫敦各大媒體報紙的頭版頭條,絕對是維岡競技在最後一分鐘絕殺阿森納,被低級別聯賽的球隊爆冷淘汰出局,這恐怕不會比阿森納在老特拉福德的慘敗引起的震動來的小。
距離下場對陣雷丁的比賽,還有一段時間,這些球員要放鬆,羅伯託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都是男人,那點需要點都會有,剝掉一身皮,誰都他媽的都不是正人君子。
這叫做勞逸結合,作爲過來人,混跡英格蘭低級別聯賽的老手,羅伯托馬丁內斯這點道道還是懂的,皇帝還不差遣餓兵呢,羅伯託也是一個通情達理的人,腎上腺素分泌過多,不泄出來,憋着是會憋壞的
一回到酒店,球員就一撥一撥的往酒店外面溜,羅伯託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當沒看見,都是成年人,不是小孩,只要有節制,不要做的太過分,就沒有任何問題。
“這樣不好吧。”
維克托·摩西偷偷來敲門的時候,劉芒遲疑了,畢竟這是在倫敦,不是在維甘市,劉芒雖然談不上什麼正人君子,但也不是一有空就往夜店跑的那種人,還是能用大腦思考的。
更爲重要的是,劉芒的金剛不壞神功現在已經修煉到一個關鍵的節點,劉芒想乘着這會功夫,在酒店的房間之內多運運氣,看看能不能突破這個節點,修煉到第一層的境界。
“這有什麼,剛剛贏下阿森納,羅伯託教練正在興頭上,沒事,只要不過火,一點問題都沒有,出了事情我幫你扛着。”
維克托也不想想出了事情能不能扛住,就大包大攬的將責任往自己的身上攬,不知道的還以爲他是某國元首的兒子呢,只有在某國才能出現這種特殊的情況。
“喬治,你不會這麼不給面子吧。兄弟們可都在等着,爲你慶賀呢,你這分明是不把我們當朋友。”
維克托把臉一板,面色極其難看,他可是已經在朋友面前打下包票,要是沒將劉芒拉去,面子上過不去,還會顯得劉芒裝清高,不願意和他們玩在一起,對劉芒還說可不是一件好事。
“爲我慶賀?”
“不是爲你,難道還是爲我?今天你不但是贏球的功臣,更打進了你俱樂部的第一個進球,這可不是一件小事,我們當然得爲你慶賀,走啦,不然我可不答應。”
這正式比賽的第一個進球,這對球員來說是具有特殊意義的,就跟女人的第一次是一樣的,是人生中的一件大事,當然某些女人不在意自己的第一次,但傳統就是如此。
“還有這事,好吧,我換件衣服就來。”
“還換個飛機,他們都等得不耐煩了,走啦。”
……
酒吧之內,音樂勁爆,燈光炫目,年輕男女在舞池之內,蹦蹦跳跳的尋找着所謂的刺激,不安分的一雙雙小手已經勾搭在一起,相互卡油,各取所需,然後各奔東西。
不甘寂寞的謝頂中年,端着一杯一杯價值不菲的酒,在酒吧內四處遊弋,尋找着下手的目標,別看這他們謝頂,可都是所謂的成功人士,衣着光鮮,也不乏拜金女**,老點怕什麼,會疼人。
遠道而來維岡競技的英雄們,很快就被這裡的激情所感染,一個個不甘寂寞融入酒吧的氛圍之中。。
加里·卡德維爾搖曳這美酒和一位幽怨的少婦談心,如膠似漆,甚是投機,已經到了動手動腳的地步,感情是與秒俱進,看的旁人是眼熱三分,很快其他一個個都帶着女伴回到了作爲上。
“喬治,你怎麼不下去。”
身邊的隊友都是佳人在旁,就劉芒身邊孤零零的一個人,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你的這位朋友看着就面嫩,應該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吧,多來幾次就好了,沒什麼大不了的。”
加里卡德維爾身邊的女人,看着劉芒的窘境,吃吃的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