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雲空一看便明白了,這是哪個有錢人包養小三,不敢在人多地方出現,故意找這種偏僻的貧民區租個房子,享受富人之樂呢!
陳雲空先吵到別人,自覺理虧,也不與那胖子爭辯,白了一眼一旁的小丫頭,笑嘻嘻的做了一個快逃的手勢道:“吵到別人啦,快跑!”
許洛兒心裡也是忐忑,衝着陳雲空和那胖子各做了一個鬼臉,吐着舌頭便跟着陳雲空一起沒命的往前跑。
那暴發戶惱怒陳雲空吵到自己辦大事,又看他一個人對着牆角自言自語,心中恍悟:“原來是個傻子啊!怪不得敢這麼晚大喊大叫。”
他那懷裡的小三也大發善心,推了推那暴發戶,撒嬌道:“老馬啊,你看那傻子一個人半夜在這裡又吵又叫,怪可憐的,你給點錢他,讓他趕緊離開吧,別影響了咱們辦事呢!”
被稱作老馬的暴發戶哈哈一笑,在那小三的屁股蛋子捏了一下,臉上好像十分受用的樣子,心中卻道:“媽的,這個臭**不會是看上那小子了吧?”
他心中也有自知之明,要不是因爲自己的幾個錢,這小三是絕對不會跟着自己的。
他又看了看正拼命逃跑的陳雲空,這一看,頓時被陳雲空那陽光偉岸的背影給震到了,這小子雖說傻了點,長得卻是儀表堂堂,一表人才,難道···難道這臭表子真的看上他了?
有錢人有一個最大的特徵就是喜歡猜疑,他們無時無刻不在防着自己身邊的人,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戒備着他們會不會分了自己的財產,會不會下一秒自己就會變成一個一無所有的窮光蛋。
老馬越想心裡越是不爽,他一把推開懷裡的小三,對着陳雲空吼道:“傻子,你給我站住!”
陳雲空玩的興起,心思都放在一旁的小丫頭身上,自然的就對老馬的話置若罔聞,一邊手舞足蹈,一邊哈哈大笑,迅速的往前跑去。
老馬見自己被那傻子忽略了,縱橫商場的他頓時感到一陣不爽,勾引我女人不說,還敢這麼挑釁我,老子不發威,真當我是病貓啊!
老馬掏出手機,嘰裡咕嚕的說了一通,登時路燈下刷刷的鑽出幾個彪形大漢,擋住了陳雲空的去路。
富人出去包小三,一方面是爲了緩解事業壓力,另一方面是自己慾求不滿,而富人之所以去包養小三而不和自己老婆離婚,卻是爲了自己的名譽。
這老馬恣意商場,對自己的名聲自然是看的很重,所以他在出來和小三約會的時候,都會在樓下安排一些探子或者打手,這樣不管發生什麼意外狀況,他都能提前知道,提前做好準備。
陳雲空正跑着,突然看見前面竄出來幾個大漢,心中疑惑,怎麼何干那小子又帶人回來了?
他把頭往上一擡,卻看見馬老闆不懷好意的笑着,心中頓時瞭然。
陳雲空很隨意的看了一眼,四個大漢,赤手空拳。
這戰鬥力比起剛纔何干的手下,可是弱了一半不止。
陳雲空心中憋悶,看着對方來勢洶洶的樣子,嘴角勾勒出一絲邪笑。
他轉身輕聲道:“洛兒,先別跑了,準備看戲。”
許洛兒一臉疑惑:“看什麼戲?”
陳雲空指指前面幾個大漢,心中暗怒,臉上卻不動聲色,戲謔道:“痛打看門狗!”
許洛兒一臉茫然:“哪有看門狗呀?”
陳雲空指了指對面那四人,笑道:“好壯的四條看門狗!”
陳雲空這話很明顯的點到了對面幾人心裡的痛楚,他話剛剛說完,前面卻傳來那爲首大漢的怒吼聲:“混蛋傻子,老子是你能罵的麼?”
那大漢心中也是憋屈,大冬天的晚上,人家都是老婆孩子熱炕頭,自己卻要在這裡時時刻刻防捉姦,現在大半夜的不睡覺,還要被叫出來教訓一個傻子!
尤其是這個傻子還要罵自己是看門狗!
真是爺爺能忍,叔叔不能忍!
大漢也看不見許洛兒,以爲只有陳雲空一個人,他隨手操起旁邊一塊板磚,手中捏的緊緊地,殘忍的笑道:“小子,大爺我正鬧一肚子氣,今晚算你倒黴,就委屈你做我的出氣筒吧!”
說着,他也不等陳雲空開口,一板磚便砸了上去。
許洛兒在一旁看着,心中暗自發笑,堂堂一個修真者被人罵做傻子不說,還要被人用板磚砸,這要是說出去,可真是丟大人了呢!
陳雲空一向冷靜,他見那大漢一言不合就拿板磚砸過來,脾氣也被磨沒了,他捏緊了拳頭,“呼呼”的便對準那板磚迎了上去。
那拿板磚的大漢見陳雲空拿肉拳和板磚硬抗,心中發笑,這小子還真是個傻子,他不知道什麼叫以卵擊石麼?
他擡頭,卻看見陳雲空眼神清明,不染塵埃,哪還有一絲傻子的模樣?
大漢心中升起一絲不好的預感,難道這小子不是傻子?不然爲什麼眼神這麼潔淨,一點也不渾濁呢?
不過就算不是傻子,憑他一米七五的個子,想和我這種專業打手硬抗,也是癡人說夢!
那大漢正想着,卻只聽“啪”的一聲,隨即手臂傳來一陣陣脹痛感,下一秒,一隻白花花的拳頭朝着自己面門呼呼砸來。
大漢急了,他一看自己手裡的板磚,此時已經被對方砸成了碎片,散落一地,大漢心中恐懼,這還是人嗎?難道這傻子竟是一個練家子?
他還來不及多想,卻感覺自己的身體一陣刺痛,幾百斤的身軀像石頭一樣被拋了出去。
大漢“啪”的落在地上,身上吃痛不已,又不好意思叫出聲來,眼神陰冷的看着陳雲空,厲聲吼道:“一起上!”
此時正在樓上準備看戲的馬老闆也瞪圓了眼睛,這小子怎麼這麼耐打?
樓下,只見陳雲空和四個大漢正對視着,雖然一方人多勢衆,但是看在馬老闆眼裡,卻沒有絲毫的勝算,他心中不禁開始擔憂起來。
馬老闆又把那小三拉回懷裡,一邊使勁兒的揉着,一邊加油助威,“打他頭,踹他屁股,踢死他,媽的,踢啊!”
陳雲空此時也是憋了一肚子火,幸虧現在自己能打了,這要是放在三天前,還不被你打死了?
陳雲空此時體內精氣爆發,真氣入腦,怒髮衝冠,頭髮更是根根直立,面色甚是猙獰,每一
拳打出去都有上百斤的力道,刷刷的幾下便將那些大漢打得倒地不起,躺在地上哀嚎**。
樓上的馬老闆哪裡見過這等場面,臉色都嚇白了,可還不等他來得及叫出聲來,卻猛地感覺自己的身體突然騰空而起,竟是要不受控制的往外窗外飛去!
他低頭一看,當下便被嚇得屁滾尿流,媽呀,自己正懸在半空,搖搖欲墜呢!
陳雲空扭頭一看,只見許洛兒正漂浮在馬老闆身邊,手上像提溜着小雞兒一樣拎着對方,她臉上寫滿了憤怒,似乎隨時都會將他扔下來一樣。
陳雲空從來沒有見過小丫頭這幅模樣,心中一驚,大叫道:“洛兒,你怎麼了,快把他送回去,這樣會摔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