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望舒的國民度可不是開玩笑的,他拉着雲淺月打完了招呼,大家才都意猶未盡的散開。
在這裡畢竟是他們的工作,簡單的開些小玩笑,烘托下氣氛還好,要是真的影響到了節目的拍攝和嘉賓們的行程,那麼估計他們的飯碗也就保不住了。
等路佳佩和陳度以及楊書亦喬曦到了這遊樂場的時候,正好是遊樂場的花車到了。
和迪士尼樂園的花車不同,這裡的花車充滿了中國古典藝術的美。
車上的人物造型,是大家耳熟能詳的一些故事,還有一些國產動漫的人物角色。
第一輛花車,大概是愛情主題,牽着牛的董永和七仙女,白蛇許仙,牛郎織女,嫦娥奔月等等。
只是上面的人物,此時都手拉着手笑眯眯的,和大家打着招呼。
雲淺月忽然就明白了當時景望舒忽然一直說什麼在瀑布前面表白了,因爲她也一時想不起來,到底那些傳統的愛情故事裡,誰的故事是圓滿結局的了。
雲淺月用手指輕輕戳了下景望舒的腰:“我說。”
她壓低了聲音:“這畢竟是度蜜月的小島,你把這幾個悲劇人物都擺上來,合適麼?”
景望舒趕緊抓緊了雲淺月那搗亂的手,勾起了嘴角:“愛情無論圓滿還是缺憾,過程都是甜的。難道迪士尼那些也都是甜的?只是停在了正在甜的地方罷了。”
景望舒說道:“悲劇就悲劇,悲劇有她自己的震撼,何況這些還是有話劇的,到時候咱們一起來看,只是今天看不成了,今天沒有演出,就是有,演出的也是鴛鴦瀑布。”
行吧,雲淺月感覺她就不該和景望舒討論什麼悲劇不悲劇的問題。
悲劇是什麼?
就是把最美的東西打碎給觀衆們看,他們心疼了,震撼了,珍惜了,然後纔會更加現在的美滿生活?
但是這些故事都是耳熟能詳,那些神話裝束一穿,也很像個樣子。
跟着就是第二個花車,全部都是一些國產動漫角色,很多都陪伴了大家的童年。
黑貓警長,孫悟空,哪吒,虹貓藍兔,羅小黑,竟然還看到了魁拔和裡面的瑪朵布莎辭。
陳度簡直不敢相信,趕緊就揉了揉眼睛。
“我的天,這一車都是鈔票。”
路佳佩則是很激動,還蹦着去夠孫悟空扔下來的花瓣。
“這不是鈔票,是花瓣。”
陳度拉着路佳佩就去和景望舒他們會合去了,邊走還邊唸叨:“你這個看不到重點的女人,重點是花瓣麼?你知道這些的東西出現在這裡,版權費需要多少麼?真是下了血本了啊!”
“說明這遊樂場的主人財大氣粗啊!”路佳佩激動的跟着跑。
喬曦和楊書亦在後面也快步走了過去:“我嚴重懷疑這裡有一輛花車,裡面的人物都是秦時明月了。這主人是同好吧!”
別人不知道,陳度卻是知道,這個小島都是景望舒的,這裡的設計景望舒肯定也參與了。
於是說道:“那你可能得問問,咱們的小云姐姐喜不喜歡秦時明月。”
大家都以爲陳度是在開玩笑,笑哈哈的就過去了。
聚集齊了,因爲明天才是正式營業,大家一起走了走,然後景望舒就開始提議。
“先吃飯吧,大家餓不餓?咱們就當幫觀衆提前探店,看看這裡的飯店味道和價位怎麼樣吧。”
說着,小心的看了一臉興致勃勃,明顯還沒玩兒夠的雲淺月一眼。
他要是直接拉着雲淺月去吃飯,她肯定是心不在焉的將就。
除非,把大家都拉下水。
“誰不知道景區和遊樂場這種地方的物價都貴的很啊。”路佳佩唸叨,“要不我出去買點兒麪包?”
他們是真的沒什麼錢了。
何況陳度腰還扭傷了,之後不得繼續去醫院看看?
景望舒擡擡眼皮,這是個沒接收到他的信號的。
想着,目光就看向了宗航和徐清婉。
可是還沒等這乖巧兩人組說什麼,陳度反而是開口了。
“吃什麼麪包吃麪包,就在這遊樂場吃就是了,老子錢多的是。”
“你是有錢,你沒有金幣。我還欠着淺月的鉅款呢……”路佳佩有氣無力。
陳度咬牙:“你咋就這麼看不起我?還不行我暴富了?來的時候我可是把App裡面所有的任務都給做了,餓不死,今天咱們就點最貴的吃!”
說着,拉着路佳佩開路,看前面都有什麼餐廳去了。
雲淺月看大家都要去吃東西,這才也揉着肚子:“那我好像也有點兒餓了。”
“那咱們就去陪着那幾個不省心的一起吃飯去。”景望舒拉着雲淺月的手,抓的緊緊的。
說的好像開始提議的不是他一樣。
幾人最後沒有選擇快餐,而是選了一家海鮮店。
這裡靠海,所以海味最是新鮮又方便。
大家點了一桌子,然後開始聊天,聊接下來的工作和之後的安排。
黎子瑜之前在節目說的要挖走徐清婉可不是在開玩笑,這次離開小島,就着手準備了。
尤其是叮噹娛樂,一開始竟然爲了蘇晴柔那個法制咖和于歸娛樂死磕,各種帶節奏,買水軍給雲淺月潑髒水。
于歸是擺明了要護着自家藝人,直接就和叮噹硬磕。
叮噹不過小公司
叮噹畢竟是老東家,但是對徐清婉的壓榨和未來路線的規劃也確實一般,所以,徐清婉已經同意了要去于歸。
所以,這次的飯前閒聊,她整個人也不似之前那種被壓榨的久了的狀態,整體都明媚了起來。
“我想辦自己的演唱會,我想出專輯。其實我知道當愛豆是有保質期的,以後肯定要往演員等方向轉變,可是我是真的喜歡唱歌。”
徐清婉說起自己對未來的規劃,眼睛都是亮晶晶的。
“等我真的開了屬於自己的演唱會,小云姐姐,佳佩姐姐,你們能來給我當嘉賓麼?”
徐清婉可不敢直接邀請景望舒,但是小云姐姐要來,男神還會遠麼?
可是她剛問完,雲淺月便看着剛剛端到桌子上的一條魚,皺起來眉頭。
“啊?”雲淺月剛剛一直不舒服,並沒有聽清。
“去的去的,我一定去。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