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雲升的話,並沒有把幾位嘉賓安慰道。
尤其是雲淺月,總感覺她,後知後覺的,大型社死了!
而趙雲升看着大家,又笑了笑:“而且,歌曲的來源涵蓋了各種風格和各個年代,宗航他們也不一定能全贏。”
宗航和徐清婉:“……”
抱歉,還是沒有被安慰到。
路佳佩只好哈哈笑了起來,帶着幾個嘉賓都笑了。
畢竟新的飛行嘉賓,默契還是差着。
這時,那個可以點歌的小機器人又滑了過來,這個版本的機器人,如今被圖書館和商場等好多地方都購買了。
他能指路,能查詢消息,天氣,還內置了唱吧,今天主要目的也是讓這個機器人再亮個相。
機器人又滑了過來,開始了第一首歌。
前奏,大家都懵了,沒聽過啊……
然後大家等啊等,就聽着裡面略帶歡快的聲音繼續唱道:“二十九年世間冷暖歷,三生幸得此月圓缺意,啊~月下情難寄,放鹽要適量,火候要適當,青天老爺勤孝敬,來年莫相忘……”
然後停了,沒人搶答,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第一首歌就全部放棄?”陳度也有些憂愁,答錯了沒關係,全部放棄,大家可是要扣金幣的啊!
他金幣最少了,心塞啊……
雲淺月只好弱弱的舉了手:“歌詞對了就對吧……”
趙雲升點點頭。
“吃軟莫欺軟,吃硬莫嘴硬,溫酒一盞,對酒敘炎涼……”
雲淺月也不知道自己唱出來是什麼調子,反正那小機器人卻歡快的應了:“答對啦答對啦!”
“這機器人,果然是朋友聚會,居家必備。”陳度豎起了大拇指,“錄製結束,我要扛一個回家。”
導演的聲音在鏡頭外響起:“這是小島的導遊,內置小島地圖和導航,你不能帶走。”
大家哈哈大笑,陳度捂臉。
「好傢伙,這歌我聽過!」
「第一首竟然是小衆歌。」
「我以爲要全軍覆沒,沒想到卻是卿卿接上了,卿卿是也喜歡小衆歌麼?」
大家對這個問題也很疑惑,徐清婉問道:“淺月姐姐,你是喜歡這類歌麼?”
雲淺月點點頭:“有時候一個人太無聊了,就會聽着歌做事情,所以會旋律好聽一些的。能讓人安靜下來的,我確實喜歡這一種。”
潛臺詞就是,太熱的歌,有時候會不自覺的跟着唱,讓自己分心。
比如你開頭就是當山峰沒有棱角的時候,或者隨風奔跑自由是方向,那前奏一出來,你骨子裡的基因就會跟着唱了。
「這首歌我也會唱,我和卿卿有共同的愛好了。」
「請告訴我這是什麼歌,我要去單曲循環。」
「是啊,什麼歌啊,這個調確實好聽,歌詞也好好玩兒。」
「歌名就叫《酒館兒》,大家可以聽聽。」
「我已經在聽了,而且在腦海裡總是可以和另一首和酒館相關的歌聯動。」
「能一起都發出來麼?」
「我不敢啊,會不會說我ky啊?」
「我微博名字:XXX,兩首歌我都在我微博分享了,大家來聽啊!」
“下一首下一首,大富豪cp又有金幣入賬了。”別墅裡,路佳佩聽着雲淺月手機裡金幣叮噹的入賬的聲音,就好羨慕。
「大富豪cp,絕了。」
「好貼切。」
「貼切中又帶着淡淡的酸。」
「檸檬樹上檸檬果,檸檬樹下有個路佳佩!」
「都不押韻了!」
「檸檬樹上檸檬果,檸檬樹下只有我!」
「我在樹下撿檸檬,一咬酸出三把火。」
而節目裡,遊戲還在繼續。
機器人滑來滑去的,又開始唱道:“一天宛如一年,一年宛如一天。任時光流轉,我還是我,一遍用了千遍,千遍只爲一遍,當回憶久遠,初心始現。我做了那麼多改變,只是爲了我心中不變。”
然後停了,宗航和陳度都舉起了手。
趙雲升笑道:“有人搶答,那誰是第一個舉手的呢?”
侯元凱說道:“陳哥快一點兒。”
“啊啊啊,猴哥你不能幫着你家老闆啊。”宗航捂住了心口,假裝心痛。
“八戒,真的是陳哥快了一點兒。”侯元凱也捂住胸口,彷彿對宗航懷疑他而心痛。
大家又都哈哈的笑了起來,然後兩個人的攝影師證明,確實是陳度快了那麼一點點。
陳度便接過了話筒,繼續唱道:“默默地深愛着你無論相見不相見,我做了那麼多改變,只是爲了我心中不變,我多想你看見。”
陳度在影視劇裡是硬漢,在節目組裡是反差萌最大的鐵憨憨,這是第一次,他安安靜靜的唱歌,還是唱的這種很安靜的情歌。
彈幕都安靜了,乾乾淨淨半天,直到陳度唱完,才又有觀衆開始發彈幕。
「天啊,就怕硬漢唱情歌。」
「陳度的聲線,和這首歌竟然這麼貼!」
「好聽啊!」
陳度直接入賬一個金幣,但是他拿出手機,直接就給路佳佩轉過去了,還備註:“還錢。”
路佳佩還有點兒懵:“不着急的。”
“我,陳度,富二代啊我,我欠錢不還?”陳度壓低了聲音,頗有些不可一世的樣子。
接下來,機器人又開始了。
“偏遠美麗村莊,打開所有寶箱,一路風霜伴隨指引前路的聖月光,闖入一座山洞,公主和可怕的巨龍,英雄拔出寶劍,巨龍說我是……”
然後停了。
大家都對視了一眼,路佳佩舉起了手,又放下。
宗航和徐清婉也一樣,舉起了手,又放下,嘆了口氣:“要往後唱兩句的吧……”
“至少兩句。”趙雲飛說道。
大家看了看,又開始苦思冥想,這歌大家都聽過,甚至也拿着手機唱過,畢竟歡快啊,可是,唱了多少遍,那巨龍和公主的名字叫啥來着?
“大家都放棄了?那要扣金幣了……”
這時,一直剝橙子,剝瓜子,毫無存在感的景望舒,慢悠悠的舉起了手。
然後拿過了話筒:“我是昆圖庫塔卡提考特蘇瓦西拉鬆,再來一次,昆圖庫塔卡提考特蘇瓦西拉鬆,是不是昆特牌提琴烤蛋撻蘇打馬拉松。不對是昆圖庫塔卡提考特蘇瓦西拉鬆。”
景望舒唱的很好聽,還刻意區分了巨龍和少年的聲線。
唱完了,又是金幣入賬的聲音。
然後大家一臉的欽佩:“你那麼忙,是怎麼把這歌詞記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