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爾瑪,現在唯一能夠做到這件事的人就只有你,拜託了,請你幫我這個忙!”
“倒也不是不可以。”面對張武天的請求,布爾瑪顯得有些爲難:“但你確定真的要這樣做嗎?結果會如何我可不敢保證哦。”
“只要是你出手,就一定沒有問題,我對此無比確信!”張武天堅定的說道。
“話都說道這份上了,我就姑且試試看吧,先說好,失敗的話我可不負責。”
“沒問題,全都交給你了!”
那是在一個豔陽高照的夏日,在西都布爾瑪的家中發生的一次對話。
然後張武天小睡了一會,大約3個小時之後,布爾瑪帶着疲憊的滿足感回到了張武天的面前。
“做的如何?”張武天詢問道。
面對張武天,布爾瑪小姐掛起了完成工作後充實的笑容,她伸出手,對張武天舉起了大拇指。
一切盡在這一指之中。
接下來,今天的重頭戲登場了。
一位穿着白色連衣裙的少女出現在了張武天的面前。
頑固的頭髮被橡皮筋束縛着,硬生生的做出了適合少女的短馬尾,一身乾淨的白色連衣裙被拖至膝蓋,赤足被套在一雙淺白色的涼鞋中,那張臉上浮現出罕見的窘迫,無一不令張武天眼前一亮。
“張武天,這件衣服輕飄飄的好奇怪哦。”孫舞空——白色連衣裙版出現在兩人的面前。
她皺着眉頭,不安的扭動身體,低頭看着覆蓋在身體上那層薄薄的布,因爲害怕弄壞的緣故連碰都不敢碰。
“完美!”張武天回了布爾瑪一個大拇指,對於布爾瑪的工作表示了完全的肯定。
“連我都沒有預料到這樣的結果。”對於張武天的讚揚,布爾瑪謙虛的表示:“原本還以爲無論怎麼打扮都沒有用,老實說,能做到這種地步,我吃了一驚,過去固有的印象令我沒能發現這一點,舞空的素質太驚人了。”
“我也是抱着試試看的想法來找你,沒想到真的能做到這種地步。”看着面前少女度爆滿的孫舞空,張武天表示開玩笑似乎開出了一個全新的世界。
“總覺得下邊有種涼颼颼的感覺,我還是想要穿長褲,布爾瑪小姐給我穿的褲子實在太短了。”
那樣說着,舞空撩起連衣裙,在張武天的面前露出了裡面的小.褲.褲。
“你看,張武天,那麼短的褲子根本沒用。”
藍白條……張武天的腦中瞬間閃過這樣的詞彙,然後他下意識的轉過頭,讓自己的視線脫離那魔性的條紋。
“笨蛋,別把裙子掀起來,那不是可以給人看的東西!”
“爲什麼不能看?我明明穿着褲子呀。”孫舞空疑惑的說道:“在洗澡的時候什麼都沒有穿也能看,爲什麼穿了褲子反而不能看?”
“原來還有這樣的事情,舞空過來,跟我說說張武天還對你做了什麼……“布爾瑪招呼着孫舞空遠遠的躲開了張武天。
“我什麼都沒有做,布爾瑪你那種看人渣的眼神怎麼又冒出來了,我對舞空只有父女之情!父親幫女兒洗澡有什麼不對?舞空發育是最近的事情,那時候的舞空還是一個小女孩!!”
“我們每天晚上都抱在一起睡覺,和張武天睡在一起很舒服哦。”然而孫舞空再一次爆出猛料。
“喂,警察局麼,有一個變態在我家。”布爾瑪小姐迅速撥通電話。
“別說警察,就算軍隊來了也照樣打飛給你看,而且我什麼都沒有做,布爾瑪你想害死那些小警察嗎?”
“哼,典型的犯罪者言論,我家附近竟然住了一個前所未有的變態。”
“所以說我在你的眼中已經徹底是變態了嗎?”
布爾瑪小姐用看細菌的眼神說明了一切。
當張武天牽着孫舞空的手離開布爾瑪家的時候,那鄙夷眼神一直跟到了拐角處,不過張武天對此毫無感覺就是了。
“一定要穿這件衣服嗎?我還是比較喜歡龜仙流的衣服。”路上,被張武天牽着手的孫舞空不滿的說道。
白色的裙子隨着孫舞空的行走而不斷起伏,因爲張武天說過不能讓小.褲.褲露出來,因此這種輕飄飄的服裝令孫舞空感到十分爲難。
“這是懲罰,別忘記之前你對我做過的事情。”
到加林仙人那邊走了一趟,重新領取了一大堆仙豆的張武天此刻已然痊癒,然後開始追究起先前的事情。
當然,這僅僅只是在經歷了激烈的戰鬥之後一點小小的調劑。
兩人手牽手走在路上,距離本世界的第22屆比武大會還有一年半的時間,包括穿越不同世界所積累的時間,此刻的舞空已經15歲了,經過一段時間的發育,孫舞空的身高猛地竄到了1米60左右,在旁人的眼中,此刻的兩人已經不像是父女了,至於像什麼,那就仁者見仁,智者見智吧。
“張武天,你終於交上女朋友了嗎?”此刻,暫時結束了在龜仙人那邊的修煉,回到西都的樂平恰巧路過,發現張武天和女孩子走在一起,便走了過來。
“這個女孩長得不錯,不過看上去有點稚嫩,你的口味還是一如既往的奇怪呢。”打量着被張武天牽着手的女孩,樂平一臉壞笑的說道。
“樂平,我的臉很奇怪嗎?”張武天沒有說話,反而是孫舞空率先開口說道。
“這個聲音,等等,莫非你是……”
“你不認識我了嗎?我是舞空呀。”
“舞空……”
“舞空?!”
看着樂平兩個眼珠子幾乎要脫框而出的樣子,張武天決定放過這丫的,今天就不揍他了。
一種我家女兒初成長的成就感油然而生。
“以前樂平剪短髮的時候我沒有認出來,現在我換了髮型和衣服,所以樂平也認不出我了嗎?”離開呆若木雞的樂平之後,孫舞空詢問道。
“不,兩者之間有決定性的不同。”張武天這樣回答,當然舞空似乎完全沒有理解兩者之間巨大的差異就是了。
回到家中,女傭奉上了下午茶的甜點,然後張武天就看着舞空一臉幸福的將蛋糕大口大口的吃下去。
然後,她將勺子送到了張武天的面前。
“張武天,你也吃一口。”
看着張武天將勺子裡的蛋糕吃掉,孫舞空收回勺子,並伸出舌頭,舔了舔勺子上剩餘的奶油。
靈巧的舌頭舔.舐着粘在勺子上的奶油,那乖巧的樣子令人怦然心動。
張武天的心臟悸動了一下,他感到自己被舞空萌了一臉。
然後就這樣你一口我一口,兩人將剩下的蛋糕吃完。
“張武天,你的嘴巴上還粘着奶油哦,讓我幫你弄掉。”那樣說着,舞空湊到了張武天的面前,伸出舌頭,舔掉了黏在張武天嘴脣上的奶油。
嘴脣被舞空溼漉漉的舌頭舔過,那一刻張武天終於意識到了一個事實。
孫舞空已經是一個大姑娘了,張武天已經沒有辦法再將孫舞空當成女兒,當成小孩來看待了。
理解到這個事實之後,順理成章的,張武天也對舞空的嘴脣親了過去。
吸吮着舞空那帶有奶油香甜味的嘴脣,張武天並沒有做進一步的事情,而是一觸即放。
“怎麼了,張武天,我的嘴巴上也粘着奶油嗎?”
“不。”張武天看着懵懂的孫舞空,開口說道:“我們一般將這個稱呼爲接吻。”
“接吻?是親親嗎?”舞空表示自己的字典裡暫時還沒有這個詞。
“沒錯,舞空,我似乎喜歡上你了。”
“我也喜歡你,張武天。”面對張武天的發言,孫舞空掛起了開心而純真的笑容:“喜歡就要親親嗎?”
“沒錯。”張武天率直的表達了自己的慾望。
“那我們就再來親親吧。”那樣說着,舞空再一次將嘴湊了過去,這一次,兩人的嘴脣長久的貼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