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絕色美女就是水靈月,依着自己父親信中所言,那就是自己親妹妹了。
林某人如今與她已經相認,只是當初她也看到水靈月在教室裡彈琴,似乎要找人相合。
其實林某人一直以來,自認爲唱歌、琴棋書畫都不行,但每每到了關鍵時刻,他又能發揮出驚人的力量。
比如當初參加大明星的演唱會,他不會唱歌,最後唱的時候,依然獲得全場掌聲。
在北大校園裡,江欣雨湖面泛舟彈琴,林某人與她琴笛和鳴,贏得她的芳心。
這一切一切,莫不證明林某人其實是個樣樣精通的絕世高手。
真應了那句話:一法通萬法!
水靈月有些激動,她本來以爲自己找到了可以與自己在琴藝上相較高下的知音了。只是沒成想,竟然是自己哥哥。
她確實喜歡過林晚傑,即便是現在,也依然喜歡。只是兄妹之間,能有愛麼?
爲此她憂傷過很長一段時間,想着是不是該一走了之。
不過時間能夠磨滅一切,三年過去,她以爲自己可以看淡這一切,想着哥哥也算大學畢業了,應該不會出現在那兒吧?
何況昨天他還在京城授勳,今日就打算過來看看。
只是沒想到,竟然看到了他,還與他和鳴了。
“這幾年過得還好吧?”林某人對她招招手,讓她坐了過來,見凌秋霜瞪着自己,林某人根本不理會。
“我還好,只是……”水靈月不知道該說什麼,她總覺得自己沒辦法好好面對自己的哥哥,哪怕是親哥哥。
“只是什麼?有什麼願望,哥哥一定會滿足你的。”林某人拉着她手,溫柔一笑。
水靈月想掙扎,但又有些不捨,心裡更多了一點胡思亂想。
只是一看到林某人的眼神,就知道,他真的只把自己當妹妹看。因爲他的眼神無邪、純正,還多了一絲溺愛。
“我……”水靈月一下撲到他懷裡,放聲哭了起來,“我什麼都沒有,我就想跟哥哥永遠在一起,嗚嗚!”
以前
一個絕世風華的女人,爲了林晚傑,哭的如此傷心。
林某人心有慼慼,自然知道她是爲何,忍不住道:“好,你放心,哥哥會永遠跟你在一起的。”
“喂,你們是不是親兄妹啊?別是情哥哥、情妹妹吧!”凌秋霜不爽了,看他倆這狀態,哪裡像什麼兄妹?就是一對狗男女嘛!
她自己還沒追到林晚傑,自然見不得其他人要追,不免冷嘲熱諷:“現在是大白天,你們還是別在這秀恩愛了!”
“滾!”水靈月臉上煞氣驟然閃過,冷冷瞪着她道,“你算什麼東西,竟敢如此說我?信不信我打死你!”
在林某人面前她是個可憐小姑娘,但在其他人面前,又恢復了自己當初慶安狀元本色。
凌秋霜愕然,跟着也不爽了,冷笑道:“是麼?別以爲你漂亮就了不起。有本事我們打一架,看看誰厲害。”
水靈月刷的一下就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看着她道:“是麼?既然你找死,那就試試吧!”
林某人忙道:“妹妹,別把她打死了!”
水靈月微微點頭。
聽到林某人這麼告誡他妹妹,凌秋霜又氣又怒,大聲道:“林晚傑,你個混蛋,本小姐恨死你啦!”
說着一掌向水靈月拍了過來。
水靈月冷笑,也不還手,只等她攻擊到身前,身上驟然釋放出一股能量,阻擋住了。
跟着一掌平推出去,哼道:“不自量力!”
噗!
水靈月已經是陰陽境高手,凌秋霜如何能是她對手?被打飛,撞在了牆上,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這時門口剛好有人進來,是凌秋水。
她看到這一幕,不免撕心裂肺喊道:“妹妹!”
急忙跑過去扶她,凌秋霜顫抖着站了起來,一把推開凌秋水怒道:“不用你同情我!好啊,說好了我們找同一個老公,現在你找到了,就任由他欺負我?凌秋水,我也恨你!”
她嘴角流血,就這麼跑了。
幾人都是愕然。
凌秋水跑到林某人身邊
,看到水靈月,微微一呆。
因爲水靈月真的很漂亮,比她不管是身材還是容貌,即便是身高,都好上許多。
她眼裡閃過一絲嫉妒,憤怒道:“林晚傑,你就任由別人打我妹妹麼?”
林某人沒有站起來,而是淡淡道:“你妹妹要打我妹妹,然後我讓她倆公平競爭,難道這有錯麼?”
“你!”凌秋水氣急,大聲道,“不可理喻!她們打架,你就不知道勸?竟然還任由她們胡來!”
氣鼓鼓也跑了。
眼看她們姐妹離開,水靈月感覺到了林某人對自己的關心,心中無限歡喜:“哥哥,那女人你喜歡吧,我是不是打攪你們的好事了?”
林某人溺愛摸着她秀髮,溫柔道:“沒有。你是我妹妹,這輩子也只有你這一個妹妹。放心吧,哥哥不會讓任何人欺負你的!”
這話說的斬釘截鐵,以前林某人也說過,水靈月不相信。但這一刻,她相信了。
熱淚滾落下來,其實有個哥哥這麼疼着,真好。
她心中莫名一陣感動,依偎在林某人懷裡。不少學生聽到之前音符,都已經走了過來。只是看到這一幕,齊刷刷停住了腳步,不敢上前。
“哥,你說這樣我們算愛人麼?”水靈月擡起頭來,大眼珠一閃一閃,盯着林晚傑道。
“不算。”林某人搖頭苦笑,“靈月,我們是兄妹,可以有友情、親情、兄妹之間的感情,但就是不能沾染愛情。”
林某人閉目,似乎在推算什麼,猛地身子一震,站了起來,對她說道:“我還有事,先走了!”
話音一落,整個人已經消失不見。
水靈月見了,有些心酸。不過哥哥有事,肯定是很重要的事,她也不好追究。
何況以她能耐,想追上林晚傑根本是不可能的。
“牛頭,你說這女人是地球上最後一個造化境高手的女兒,可她爲什麼會變得這麼悽慘啊?”
在一個陰森森,滿地鮮血、屍骨泥漓,響徹着無窮哀樂的地方,馬面拖着一個女人,笑嘻嘻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