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懸賞榜幕後的勢力據爲己有,雖然這一個想法是臨時起意,不過陳志遠也是經過了慎重的考慮,懸賞榜手中可是擁有上千僱主的身份背景,而且他們的關係網更是遍佈全球,試想一下,能夠操控懸賞榜,並且爲殺手提供目標資料的組織,如果沒有無數雙的眼睛幫它看着這些目標人物,它又如何能夠做到萬無一失來保證懸賞榜的威望呢?而如果陳志遠手中擁有這樣的勢力,那等到陳志遠劍指天下的那一天,將是何等的如虎添翼?當然,陳志遠也不是個自負的人,要搞定這樣的組織,絕非是一朝一夕輕鬆能夠辦到的,這個組織以訓練死士來捍衛自己的地位,光是從這一點來說就足夠證明他們的勢力在陳志遠的百倍之上了,而陳志遠,僅僅是在中國的幾個城市立足而已,要和這樣的組織抗衡並且收服他們,不免有點蚍蜉撼樹的意思,不過好在陳志遠向來喜歡對高難度的事情發出挑戰,否者這麼個瘋狂的想法,陳志遠恐怕壓根就不會去想。
血玫瑰本是一個在世界殺手組織當中有很有名氣的組織,不過自從被陳志遠收服之後,血玫瑰就漸漸的退出了殺手的舞臺,陳志遠這麼做並非是要讓血玫瑰就此隱姓埋名,而是沒有到關鍵的時候,不想出動這批娘子軍,不過現在要了解懸賞榜幕後的組織,血玫瑰就是最佳的人選了,因爲她們的性別,能夠讓她們更好的接近那些殺手,只有這樣的方式陳志遠纔可能在偌大個殺手界中遇到那些死士,也只有這樣,纔可能知道一些有關係懸賞榜幕後組織的信息。
這一天,陳志遠雖然身在印度,不過一個電話撥通了血玫瑰老大的號碼,下達了一個非常讓人疑惑不解的命令,傾巢而出,想方設法去接近那些殺手,雖然說血玫瑰並不知道陳志遠爲什麼要這麼做,不過現在陳志遠已經是血玫瑰的頂頭上司,陳志遠的命令,她也只有服從的份,於是在這一天,兩百號血玫瑰的殺手,通過不同的城市飛往了不同的國家,雖然她們的目的地不一樣,不過她們的目的卻是相同,那就是接近殺手,至於接下來要幹什麼,就只能靜靜的等待了。
“血玫瑰是個很不錯的組織,如果能夠好好的訓練加以利用的話,她們的實力不亞於那些恐怖組織。”對於血玫瑰,藏青的評價還是很高的,雖然和獵人學院,特別是在虎子重建之後的獵人學院有着不可逾越的距離,但是在一般的殺手組織來說,她們還是相當強悍的。
“血玫瑰唯一強的一點,就是她們的性別,除此之外,獵人學院的每一個殺手都能夠辦到她們所能夠辦到的事情。”陳志遠淡淡的說道,對於血玫瑰,陳志遠是沒有什麼感情可言的,特別是當初她的那個要求,讓陳志遠在牀上征服她,更是讓陳志遠避之不及,對於女人的心思,陳志遠很少去揣測,因爲他知道世上沒
有任何人能夠讀懂女人這本書,也正因爲如此,陳志遠對這個血玫瑰才無多大的好感,特別是青蝶的事件之後。
“看樣子你很不在乎她們的實力。”藏青笑着對陳志遠說道。
“也不能說不在乎吧,怎麼說呢……用雞肋二字來詮釋最好不過了。”陳志遠說道。
“食之無味棄之可惜?可她們畢竟是一羣女人,你難道就沒絲毫的惻隱之心?”藏青一臉詭異笑容的看着陳志遠。
“你想得也太多了吧,我要是真她們帶回家,那我這輩子恐怕就沒什麼安寧生活了,以前皇上後宮佳麗三千,宮鬥鬧得是天翻地覆,我可不想我家裡會出現這樣的情況。”陳志遠額頭一陣冷汗直冒,雖然他在女人這方面的確是貪心了一點,不過他也懂得什麼叫做適可而止,如果自己不知道收手的話,那麼今後就算後悔都來不及了。
藏青看到陳志遠一絲慌張的神情,忍不住掩嘴輕笑,道:“沒想到你居然還有怕女人的時候。”
“女人如虎,這句話看樣子你是沒聽過吧。”陳志遠說道。
“你的意思是,我是老虎咯?”藏青似笑非笑的看着陳志遠。
“二奶。”陳志遠突然站起身,道:“趁着十人小隊還沒來,你真不打算陪我出去逛逛?”
“逛什麼地方呢?是火靈教的總部還是分部?”藏青瞪着陳志遠道。
“知我者二奶也,還是先逛逛分部吧,我可不想這麼早和禪迦見面,你是知道的,老頭騙了她,指不定她就會把怒火往我身上撒了。”陳志遠笑着道。
藏青早就料到陳志遠不可能真的那麼有閒心去逛街,現在琉璃還身處危險之中,陳志遠哪會有這樣的心情,雖然說藏青並不是很理解陳志遠和琉璃之間的關係,不過她曾經幾番說起琉璃都是讓陳志遠臉色大變,從這一點藏青就足以看出琉璃在陳志遠心目中的重要地位了。
如今的印度宗教現象非常奇怪,婆羅門教幾乎已經門可羅雀,而火靈教則是門庭若市,更加讓人難以理解的是,靈蛇口都比婆羅門教的信徒要來得多,所謂的靈蛇口,也就是禪迦肩上的那條蛇,試想一下,以前的婆羅門教可是印度最大的宗教,而現在卻是連禪迦肩上的蛇都無法比擬,足以見得禪迦在整個印度有多大的影響力,甚至就連印度總理都曾經親自接見過她幾次,可以說禪迦是現在最爲熱門的人物,這一點陳志遠雖然有所瞭解,可當他真的站在火靈教分部的門前時,才真正的感受到了這些信徒的狂熱。
“這個國家,有這麼迷信嗎?”看着一個小小的分部裡面人滿爲患,而在門外還有大隊列的信徒等候,陳志遠有些感嘆的說道。
“迷信是從火靈教,也可以說是禪迦的誕生纔開始的,這個女人,可
以說是這麼人的精神支柱了。”藏青對陳志遠解釋道,雖然她從未跟禪迦打過交道,不過類似於禪迦這樣的人,藏青都做過一番功夫,因爲她也是一個強人,雖然她與世無爭,但是瞭解一下其他人的實力也是無可厚非的,這個禪迦,算是一個天大的奇葩了,本是一個平凡的女孩,卻因爲一條蛇而走上了人生的巔峰,她的身手從未有人見過,但是卻已經被穿得神乎其技。
“這裡朝拜都是不需要香蠟紙錢什麼的?”陳志遠疑惑的看着這些信徒手中拿着一條類似於白綾的東西對藏青問道。
“這叫祈福索,是火靈教特有的一種祭拜方式,傳說用祈福索向上天祈福,能夠得到最大限度的圓滿,而且這條祈福索還更有其他的功能,它在祈福之後,可以用於裝飾自己,以求神靈護體。”藏青說道。
“神靈護體?”陳志遠聽到這四個字淡然一笑,道:“要是神靈都給每個人護體了,那他還不忙死?”
“有你這麼較真的嘛?神鬼之說,本就玄乎,何必去斤斤計較?”藏青白眼看着陳志遠道。
“二奶,看樣子今天我們是沒辦法去裡面看個究竟了。”陳志遠有些無奈的說道,他本來還打算參觀一下火靈教分部,看看有沒有什麼蹊蹺之處,不過現在這場景,陳志遠肯定是沒有這個機會了。
“那不一定,再等會兒。”藏青一臉神秘的看着陳志遠道。
陳志遠見藏青這麼說,肯定是有道理的,而他也沒有追問,靜靜的等着帶藏青所謂的‘不一定’發生,陳志遠是個定力很足的人,特別是在殺手界遊走了一圈之後,陳志遠更加深知定力的重要性,而定力這一點,藏青自然是毋庸置疑的,兩人就這麼靜靜的站在街口,過了一個多小時,陳志遠發現這些信徒居然開始撤離,就算是那些還沒能祭神的人也在開始離開,這種現象讓陳志遠有些不解。
“二奶,是時候給我解釋一下了吧?”陳志遠對藏青說道。
“這個時間,是火靈教所謂的神離開的時候,所以他們必須要給神讓開一條路,不能夠阻擋神的進出,這個時間會持續十分鐘,而在這十分鐘之內,所有的信徒都要離開廟宇,並且在十米之外虔誠匍匐,看吧,說來就來了。”藏青話音剛落,那些信徒果然都推到了十米之外,而且一個個都虔誠的趴在地上,似乎真的有神靈出入一般,這種情況讓陳志遠極度的無語,不過接下來,陳志遠便是開始了驚人的一幕,一條眼鏡蛇,竟然慢悠悠的從廟宇之中爬了出來,高昂着頭,似乎它能夠看得出來這些信徒的虔誠膜拜一般,而當這條蛇出現之後,現場一片寂靜,沒一個人敢開口說話,這實在是太詭異了,而更詭異的事情發生了,陳志遠明顯的察覺到,那條蛇,竟然是朝着他的方向爬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