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哭笑不得!病懨懨的嘴臉還不忘帶着強烈的電壓地看着你,那會是有多麼可笑的場面。那傢伙是無病呻吟,還是病入膏肓,弄糊塗腦子了。真恨不得拿起枕頭悶死他!
“Darling,我肚子有點餓。”他拉拉我的衣角,歡快的瞳孔裡帶着幾分戲弄的玩意,脣邊漾起淺淺惡作劇的笑意,媚意橫生。
“自己叫去。”我從他手裡搶奪下自己的衣角,再慢慢梳理着被他抓得起褶的衣角。
“喂!”他極其不滿地嘟起嘴巴,衝着空氣嚷嚷叫個不停,“我可是病人,病人!病人是需要照顧的,你懂不懂呀!”
“病人?!”我不屑地上下打量他一番,搖頭嘆氣。“知道自己是病人的話,更應該乖乖聽話。竟然還會衝着人大吼大叫的,大概你也沒有什麼病吧。小子,裝病博得同情呀,也要裝的像樣點,被拆穿可不是件很光彩的事呀!”
“你說什麼?哪有你這樣子對待病人的!”他乾脆踢掉被套,生氣地瞅着我。
“哈哈…是,你是病人沒有錯,可是,請你認清一點事實好不好,我不是你的護士。”我笑眯眯地回答他,看來他健康得很,用不着有人替他擔心,更不用害怕會把他氣個好歹來。
“我肚子餓,我要吃飯,你馬上給我拿東西來!”廉維凱發瘋似的大吵起來,“我肚子餓了,你是不是想要餓死我呀?快去給我拿東西呀!”
我愣在那裡,微笑地望着他。
“你這人簡直是鐵石心腸,想要守寡嗎?”他越說越生氣,最後停下來,對自己吹着悶氣,眼角卻在不斷地頻頻向我放電。
“少爺,這是你的披薩。”管家領着一個僕人走進屋子裡。
頓時,散發出來的濃濃香味瀰漫整個房間。廉維凱兩眼直直地望着那盤披薩,不動聲色地咽咽口水。我更是對着那盤披薩大發色光,口水氾濫成河。
“放我這裡。”
身後響起他得意的聲音。
“是。”
僕人走上前來,不等她繞過我走到他面前的時候,我一伸手,從她手裡接過披薩,對她笑道,“交給我吧。”
她先是一愣,然後頷首鬆開手。
“喂!那是我的披薩,什麼交給你!”廉維凱緊咬着嘴脣,氣急敗壞地叫起來。
“你是病人嘛,生病的時候吃些清淡的食物對身體比較好,油膩的東西要先暫別一段時間。麻煩你去弄點清淡的東西來。”我轉身對她說。
“好的。”
管家和僕人慢慢地退下去,房間裡只剩下我和他,以及那個我們都垂涎三尺的披薩。
“我纔不吃清淡的東西,而且我也不是什麼病人,我就是要定我的披薩!”
“你這人還真是個怪胎,一會吵着說自己是病人,一會又說自己沒病,你這人到底有沒有病呀?你不會是燒壞腦子吧?”
“我什麼時候說過我有病啦?”他有些心虛的小聲說着,繼而直直地盯着我,聲音提高到玉皇大帝都被他驚動。“快把披薩還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