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三:鼠過林堂

狂風驟雨,吳國,柳州,雨家鎮,林家村。一個小孩躲在爹孃懷裡。雷聲轟隆作響……

終於找到了,傳說中竊界最強的者盜聖白老鼠陳琦陳思銘。此時正淋着雨躲在一個院子裡看着院子內的小孩。也就兩歲大小,對雷聲害怕極了,楞往母親懷裡鑽,卻也沒一聲哭聲。

“小羽不怕不怕,雷公只劈壞人,不劈小孩的,乖!不怕!”

林羽。這是他前世的戀人,今世的債主,他今世註定爲了他付出一切!

……

陳琦在小羽家院子旁邊也建了一個小房子,餵了幾隻雞,一頭牛,還有一匹傳說中的汗血寶馬。一住就是五年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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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羽,一個很好動的孩子。他一直很好奇他家旁邊的這個怪蜀黍,就養了幾隻雞,一頭牛跟一匹馬。但就是天天有肉吃,而且也不見他幹活,天天就是在院子裡做做飯,用肉香騙他過去吃肉。他平日裡除了餵雞就是照顧一點花花草草,但是這些花花草草又給他的雞啄了他卻也是毫不關心。但是隻要有鳥雀過來碰一下就會變成他的盤中餐。當然,也就跑不了小羽的那一份。偶爾會看見他消失一天兩天的,回來就會給他帶點點心零食或者小玩具。但是林父卻一直不喜歡小羽跟他玩兒。就連他偶爾拿肉過來給他們家他父親也是委婉拒絕。

“小羽,你少去找隔壁那個人玩!這人奇奇怪怪的,五年前來到我們村後就在這裡建了這個小屋子。自己一個人也沒見他有什麼家人,也不出去工作,村裡小姑娘看上他他也愛答不理。跟別人也不說話,天天就自己在他的屋子裡不知道幹啥。而且這麼多年他還一直不愁吃不愁穿的,他這人的錢怕是來路不明!”

小羽聽着父親的話不明所以道:“陳叔叔很好的,他只是不太愛說話而已!”還有他不敢說的,他帶着他的幾個小夥伴去他家偷雞蛋他看到了從來不說什麼。甚至有一次嘴饞偷了他家一隻雞跑到田裡烤了吃了他也沒說什麼,只是第二天又買了一隻雞放院子裡,就好像這事從沒發生過,他的雞也一直一隻不少的在那裡。

林父並沒有再多說什麼,只是交代林母道:“多看着點小羽,別讓他老去找那個人玩兒,別學壞了,就算他不是個壞人,學得跟他一樣孤僻也不好!”

小羽至此之後也很少去他那裡玩兒了,只有在實在忍不住饞的時候纔會偷偷跑過去吃點肉,偶爾偷偷雞蛋,又或者跟幾個小夥伴偷只雞。而這人也開始了每天晚上對着月亮就來兩杯小酒。但是對他對小羽的好也還是沒變,每次從外面回來還是會買點東西放外面院子裡的桌子上。而小羽也是一直心照不宣地等他進了屋就去拿了。

直到小羽八歲這一年的秋天。每年秋收之後家家戶戶都會把糧食藏到地窖裡,再在院子的籬笆上披滿荊棘,一來是爲了防一些覓食的大小獸類。二來也是爲了抵禦山匪馬賊。而這一年,偏偏十年不見的馬匪又出現了。即使村裡人都很團結,但馬匪羣裡都會有一兩個修行者。而村子裡不會有,因爲村子裡凡是有修行天賦的人就全都往外面跑了。即使有幾個念家的也不會這麼趕巧就回來了。

秋收之後的第二個月,馬匪來了。平靜了十幾年的村子又一次遭到了匪難。滿天星辰的米粒之光在某個時刻被火光所掩蓋,村子頓時雞飛狗跳。馬匪向來居無定所,走到哪搶到哪。他們所過之處牲畜都不會留一隻,哪怕是人養來看家的狗,被看到都會被他們殺了運走,成爲他們的盤中餐。家中有年輕女子的一聽到馬匪的聲音都會往各種地方鑽,不管家裡怎麼樣,先保住自己。

小羽家住在村尾,聽到聲響後立馬就要跑。林父扛着兩袋稻子,剩下的都還藏着。但是,他們的反應哪有馬匪來得快。剛準備從後門逃跑,馬匪便已經圍住了整個院子。馬匪從來不會在打家劫舍前先說什麼。自己就是幾支箭矢飛來。幸好林父眼疾手快,把一家人推進屋內關上大門。但是這小屋子怎麼擋得住馬匪,林父支撐了不到一盞茶的功夫門便被破開了。一羣馬匪手持大刀便要揮下。但是,倒下的並不是林家任何一個人,而是他自己。十多個劫匪在一瞬間全部倒下,臉色發黑,明顯是中毒了。林家三人見此嚇得不輕,林母更是直接坐在地上腿軟得起不來。

而此時小羽才驚呼道:“陳叔叔,你什麼時候過來的?”

而此時林父林母才發現此時門外唯一一個站着的,正是他們的鄰居——那個姓陳的怪人。

“去我那裡吧,你們家現在不安全!”陳琦說完便踏步往自己家裡走。

林父雖是疑惑,但也看出來是怎麼回事。帶上小羽跟林母就跟了上去。林母還想說糧食,被林父一句“都什麼時候了還想着糧食!”便拉着走了。

到了陳琦屋子裡,林家三人皆是震驚不已。除了正中間的一張八仙桌,四條長板凳。就這樣西側滿滿的書,北側滿滿的瓶瓶罐罐,東側琳琅滿目的兵器跟暗器,南側則是門和一個做飯的小竈臺。連個牀都沒有,整個屋子只有一個門,沒有窗。唯一通風的地方就是房樑兩側留的西瓜大小的通風口。

林父林母進門後不知道該說什麼,就牽着小羽站在那裡。陳琦確定了一下暫時安全後才進屋裡來。

“幾位先坐,在這裡就安心吧,沒事!”說完便去竈臺處沏茶去了。林父愣愣應了兩聲,說兩句謝謝便帶着妻兒坐在一邊不敢說話。小羽則是小孩子心性,看見桌子上有一盒鋼針便伸手想去碰。卻被陳琦喝住道:“別碰!”

這一聲把林父嚇得站起來,林母趕緊拉回小羽的手抱在懷裡。陳琦看着他們這一副戰戰兢兢的樣子。把茶水放到桌子上後趕忙解釋道:“林兄,坐下,沒事兒。不是不歡迎你們,是這鋼針不能碰。剛剛聽到聲音,爲了趕過去你們那邊拿了一把忘了收起來。這鋼針上有劇毒,見血封喉,你們不善兵器,別等一下誤傷到自己!”

雖然陳琦解釋得很明白,但是林家三人還是很害怕。陳琦看着他們這樣也沒有再說什麼,他知道說什麼在這個時候都不管用。這個時候只要保護好他們的安全就好了。看着還不知道什麼是害怕的小羽,陳琦趕緊先把那盒鋼針收起來,免得等一下這小孩真的亂玩兒。然而沒想到的是在他把那盒鋼針放好的時候聽到小羽低聲嘀咕了一句“暗箭傷人,不是英雄好漢!”

聽到這句話,陳琦手中的動作突然停頓了一下。嚇得林母趕緊捂住小羽的嘴,林父趕緊解釋道:“陳老弟,小孩子不懂事,你別……”

“沒事,小孩子嘛!”陳琦打斷了林父的解釋,但還是把手裡的幾顆***放下,轉而取下了牆上一把蒙塵的劍。心裡想着:老夥計,這次又要你陪我並肩作戰了!

那是他封了九年的劍,自從她死後就再也沒出過鞘的劍。

而這時剛剛好馬匪的大部隊就來了,看見自己的人死了十幾個在那裡,一個個都是怒氣衝衝。馬匪頭子看見這屋還完好無損便帶着人馬把這屋子圍了起來。然而卻不敢同在別的人家那裡一樣直接破門而入。而是喊道:“屋裡頭的人,說,是誰殺了我們十幾個兄弟!”

陳琦正準備出去,看了看林家三人後又轉頭交給了林父一張符籙道:“這是傳送符,等一下我要是擋不住便直接燒了。它會把你們送到我一個朋友那裡,但是切記三個人一定要抱在一起,直到傳送到地!”說完,他就要出門對付這一羣馬匪。出門前他還說了一句:“小羽,記住。我叫陳琦,以後不要叫我陳叔叔,如果要叫就叫琦哥!今天我就讓你看看,你琦哥也不是個只會暗箭傷人的人。”說着他便打開了屋門,而他的那匹汗血寶馬就剛剛好在門外站着。只見陳琦摸了摸它的頭,然後又拿着劍在它面前晃了晃道:“老夥計,我們又要大殺四方了!”馬兒聽完仰天長嘯一聲,把馬匪都嚇得後退了一步。

而小羽在屋裡往外看去只能看到烏泱泱的人羣跟火把,少說也有幾百人。

然而這時候陳琦纔是最心顫的,他感覺到了。這羣馬匪中有十三個修行者,一個築基,剩下的十二個有七個是辟穀期,有五個是淬體期。而自己就是個沒有修煉天賦的凡人,就算算上自己這麼多年來一直沒把功夫落下,頂多算個淬體。

陳琦騎上寶馬,看着烏泱泱的馬匪。手持寶劍斜指大地。小羽也沒想到他這邊外表看起來普普通通的爛劍出鞘後競還有這如月曜一般的劍光。

幾個馬匪看着陳琦並沒有修爲,直接就上。結果陳琦上前三下五除二就解決了。見此情形,馬匪繼而又派出了五個淬體期。結果那五個淬體期的馬剛近前就被陳琦座下寶馬一聲籲喝嚇得把他們的主人撩翻在地。陳琦殺了兩個,剩下的三個都是被寶馬一腳踏死的。

“院中兄弟何處生?何處長?哪條河裡的龍王?”

看着手底下的人一個個虧損,馬匪老大終於開口,這是問的道上的黑話,意思是哪裡人,師承何處,在哪個行當裡的強人。只聽陳琦回道“四海爲家,摸爬滾打,走的獨木橋,跟起夜的人打招呼。你們那十幾個人都是我殺的,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人贈虛名盜中聖手白老鼠!”

那馬匪老大聽完哈哈大笑道:“原來是白老鼠陳琦,好大的膽子。本來我在匪界,你在盜界,井水不犯河水。你見了我不說話便是,現在居然敢動我的人,還敢大張旗鼓地出來跟我硬碰硬。你別忘了,你在盜界雖然手段遠勝陰陽境的盜徒,可修爲上你就是個凡人,頂死會點武功。跟我打你可不行!”

陳琦嗤笑一聲道:“行不行打過才知道!”說完他便大手一揮,馬匪老大面前一排小弟便全部倒下。不過這一次沒有全部斃命,打出去的全是尋常飛刀,沒有一絲毒物。因爲他不想再被小羽說那句話,飛刀好歹只是正常的攻擊手段。但是馬匪老大就不高興了,直接帶着七個辟穀期的馬匪就殺了上來。

陳琦沒有猶豫,朝着小羽大喊一聲“走!”便朝馬匪迎了上去。

林父趕緊燃燒起了那道傳送符。原地便立刻出現了一道傳送門。林父趕緊拉上林母跟小羽,死死抱在一起。陳琦被馬匪頭子擊落下馬纔看到這林家三人傳送門都要關上了他們還傻站在那裡抱成一團,大喊道:“走進去啊!”

原來林家三人全是最普通的凡人,壓根不知道傳送陣打開後要走進去,以爲站在那裡就會被送走。等到陳琦提醒已經來不及了,傳送門已經緩緩關上。而他也被馬匪頭子一腳踢飛到了林家三人腳下。

“自身都難保了!還有心情顧着別人呢?”馬匪頭子嗤笑。寶馬已經把他一刀砍了,此時這羣馬匪正一步步逼近。就在馬匪頭子準備一腳踩爆陳琦的頭的時候。空氣中突然傳來一聲極其生氣的怒喝。

“大膽鼠輩!爾等膽敢!”……

話音未落,所有劫匪全部應聲倒地,沒一個還有氣的。除了那個已經築基的馬匪老大,但是他現在恨不得自己跟手底下那些人一樣。因爲他現在已經變成了人彘,躺在地上動彈不得。

接着,一個黑影突然出現。此人被一身黑袍裹住,看不見臉,甚至都看不見腳。一出現就把地上的陳琦從地上扶起來問道:“師弟,你這是什麼情況?一個小小的築基就這麼欺負你?你的迷魂陣跟彼岸花毒呢?”

此時小羽才知道,單純就是因爲他一句話,令這個隨隨便便就可以解決敵人的男人放下自己最擅長的東西,用自己的短板來跟比自己強數倍的敵人對打。陳琦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微笑道:“沒事,師兄你怎麼來了?”

黑袍人轉頭看着地上的人彘,一身殺氣道:“這還叫沒事?我看見你的傳送門出現了,但是你又沒出現我就猜着應該是出事了。怎麼處理?要不撒點白糖,我看你這附近螞蟻挺多。”

本以爲可以看一場好戲的黑袍人說着就去翻竈臺,卻被陳琦制止道:“算了,師兄,這裡還有小孩,別嚇着孩子。給他個痛快吧!”

黑袍人錯愕了一下,疑惑道:“師弟,你這是怎麼了?他害你那麼慘,以你的性格……”

“師兄!”黑袍人的話還沒說完,陳琦便打斷了他的話。黑袍人也就沒說什麼,只是來到這個不敢說話的人彘面前說了一句:“聽說過暗影灰魂驚人膽吧?記住!殺你的人,是趙曉天!”

這個可憐的人彘,連名號都沒出現在在小說裡就直接被爆了頭,殘軀還被一腳踢了出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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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之後,村裡沒有人敢再對陳琦說三道四,但是他那裡還是依舊那麼安靜。除了小羽一家受他恩情,其他人都對他抱着懼怕,不敢多跟他說話,只是事過後那幾天送了點東西過來後便對陳琦敬而遠之。

再之後,小羽再三央求趙曉天教他武功。可是趙曉天知道了那天陳琦爲什麼會陷入那樣的困境後便一口回絕了。理由就是:“本門武功不適合你!”

一直到找一天,小羽鼻青臉腫地跑到了陳琦屋裡。陳琦嚇得不輕,問他怎麼了。小羽委屈巴巴地說:“還不是趙叔叔不肯教我武功,我們跟隔壁村的小孩打架,結果隔壁村有一個比我還小的小孩進入了淬體期,就把我們都打成這樣了!”

陳琦聽完就起身拉着小羽要去找那小孩算賬。小羽卻不肯走,說:“與其你幫我報仇,還不如讓趙叔叔教我武功。這樣我以後也不會被人欺負了!就像鎮上的教書先生說的,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

陳琦聽完搖了搖頭,原來在這裡等着老子。他笑了笑後起身去拿藥給他塗上。塗藥的時候小羽又一次撒嬌賣萌,死活要陳琦找趙曉天教他武功。陳琦拿着藥棉在他臉上的傷口稍一用力,疼得他齜牙咧嘴。

“你就說好不好嘛,琦哥!”說着還晃起了他的手撒嬌起了來。

“琦哥~琦哥哥~好嘛~”

陳琦給他纏得受不了,答應他道:“好,我叫你趙叔叔過來!但是你得自己跟他說!”聽到這話,小羽開心得蹦起來,一激動就往陳琦臉上一個大親親,而陳琦剛好轉頭,一不小心就來了個不應該有的親密接觸。

小羽還小,不懂事,沒什麼感覺。而陳琦就不自在了。尷尬得立馬拿出傳訊玉牌喊道:“師兄,快來我這裡一趟!”

……

不到一個時辰,趙曉天便到了這小破屋子。進來的時候只看見小屁孩正站在武器牆前這個碰碰,那個看看。而自己的師弟——陳琦。此刻正躺在門外的搖椅上一臉愁容。

趙曉天走過來問道:“怎麼了?師弟,這麼急找我來幹嘛?”

陳琦站起來,轉頭示意他看看屋裡這個小屁孩。

趙曉天問道:“他怎麼了?”而這時小羽看到趙曉天來了後,不知道從哪裡學的,跑到趙曉天跟前撲通一聲就跪下了,一聲“師傅在上,受徒兒一拜!”接着就要磕頭拜師。趙曉天沒給他機會,在他沒磕上之前就揪着他的領子拎起來。黑袍裡的一雙眼睛懵懵地跟他對視道:“我啥時候說要收你當徒弟了?”

小羽看着他,又看了看陳琦。被拎在半空委屈巴巴地說道:“琦哥哥說了讓你教我了嘛!”

趙曉天看了看陳琦。陳琦說道:“他今天被揍了,你就教他點東西防身就好了吧!”哪知道小羽被拎在半空還是不肯,喊道:“我不要,我要學可就要學真本事!”

趙曉天爲難了,把這小屁孩放下來。看着陳琦道:“可是,這小孩的心性……不適合學本門的功法啊!”

陳琦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小羽,思索了一會兒後說道:“你不是還有你男人麼?”

小羽一臉懵,趙曉天卻是一臉尷尬,撓了撓後腦勺說:“可是他們師門有規定……”趙曉天還沒說完,陳琦也賴上了,直接給他來了一句:“你自己看着辦,他煩我我就把傳訊玉牌給他。讓他自己找你,反正現在在他眼裡你就是武功最強的!”

趙曉天被逼得沒辦法,扭頭就走,只留下來一句:“等着!我去把那個傢伙揪過來!”

小羽看着遠去的趙曉天,擡頭問陳琦道:“琦哥哥,趙叔叔要去帶誰來啊?”

陳琦坐下,又輕輕躺在搖椅上曬太陽。閉着眼睛說道:“去接你未來的師傅!”

小羽跑到他身邊,幫他捏着手問道:“是誰啊?比趙叔叔厲害嗎?”

陳琦偷偷瞟了他一眼,又閉上眼睛道:“一百多年前的修行界十大翹楚榜你趙叔叔排第六,那個人排第四,你說呢?”

陳琦本來以爲這樣可以安靜一會兒了,哪知道安靜是不存在的。小羽自己俯身上來對着自己的脣就是一吻,嚇得他立馬坐直了起來。喊道:“你幹嘛?”他看着這小屁孩,自己都被他親過無數次了,但每次都是親臉。小孩子嘛,很正常。但是今天一連兩次親到了……

第一次可能確實是因爲自己剛好扭頭不小心。但是這一次自己可在躺椅上沒動,這可是故意的。

小羽看着驚起的陳琦。一臉天真地笑道:“因爲我剛剛發現琦哥哥的嘴脣好軟,親這裡比親臉舒服多了!”

……

(接下來就是一萬匹神獸奔騰,然後心理糾結,然後……然後……的各種心理活動,請讀者自行臆想。)

一直到黃昏那會兒,趙曉天才帶着一個人到了這小破屋。此人一身金邊藍衣,風華絕代。一雙鷹眼配上一對齊刷刷的劍眉,加上高挺的鼻樑顯得整張臉十分英氣。一頂金冠加上腰間一把華麗的佩劍,一看就不是一般人。趙曉天把人帶到後指着小羽道:“噥!就這個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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