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你自重,死變態。”看着布魯將軍靠近,馬科斯觸電般的後退,口中說道。
“你剛纔叫我什麼...”聽到馬科斯的話,布魯將軍的動作僵在了半空中,額頭上青筋凸起,咬牙問道。
“我叫你不要靠近我,死變態。”馬科斯說道。
“不要那麼叫我。”布魯將軍手裡的玫瑰花被捏碎,雙眼充血,一拳向馬科斯揮去。
布魯將軍那戀童的同性癖好,在他小的時候就被人發現,他一直被人稱作變態,走到哪裡都受人歧視與侮辱,這對他造成了很大的心裡陰影,甚至,還曾經一度被關進監獄裡,在監獄裡受到了一些難以形容的待遇。
所以,布魯將軍對‘變態’這個詞非常的敏感,這對他是一個禁忌的詞彙,敢在他面前說這個詞的人,沒有一個活着。
布魯將軍含恨出拳,這一拳沒有任何的收力,揮拳時都帶起了破風聲。
‘嘭!’馬科斯後仰,躲過布魯將軍這一拳,布魯將軍的拳頭落在一旁的牆壁上,鋼鐵鑄的牆壁,直接被砸出了一個凹下去的拳印。
“不妙啊...”馬科斯看到布魯將軍那充血的雙眼,心裡不僅一沉。
馬科斯爲什麼一直躲着布魯將軍,布魯將軍的軍銜就比他要高,而且,還一直窺視他的肉體,讓他感覺作嘔,看着他就感覺渾身不舒服,除此之外,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那就是布魯將軍的戰鬥力極高。
在慶功大會上時,馬科斯測試了布魯將軍的戰鬥力,反饋回來的信息,讓馬科斯非常驚愕與凝重。
布魯將軍的戰鬥力,足足有八十多點,馬科斯至今爲止,能夠測試出戰鬥力數值的人中,戰鬥力最高的存在。
要知道,馬科斯每日堅持苦練,戰鬥力纔剛剛突破四十點多而已,布魯將軍的戰鬥力,幾乎是馬科斯的兩倍,所以,馬科斯一直不想和布魯將軍動手,但現在,馬科斯好像刺激到了布魯將軍。
“不要那麼叫我!不要那麼叫我!”布魯將軍通紅着雙眼,不斷對馬科斯揮拳,步步緊逼。
布魯將軍的力道很強,但是,他沒有學過武道,好像只學過一些拳擊的技法,揮拳非常的粗糙,馬科斯抓着布魯將軍的手腕,直接把布臃將軍摔了出去。
‘嘭!’布魯將軍飛出去十數米遠,重重的砸在拐角的牆壁上,將牆撞的凹進去一塊,讓旁人看着都感覺背痛,但布魯將軍好像沒事人一樣,直接爬起來,繼續衝向馬科斯。
馬科斯連續將布魯將軍摔出去幾次後,突然發現,布魯將軍好像也沒有那麼強,馬科斯甚至都沒有進入解鎖狀態,就能夠和他周旋。
馬科斯抓住布魯將軍的破綻,右腳斜跨成馬步,一拳帶着旋勁打中布魯將軍的腹部,這一拳融和了泰拳、空手道和華夏拳法的發力技巧,威力驚人。
馬科斯的拳頭深陷到布魯將軍腹部,布魯將軍的動作停下,後退兩步,腹部深凹下去一個拳印。
“咳啊!”布魯將軍捂着腹部,跪在地上,不敢相信的看着馬科斯,張口噴出鮮血,這一拳讓他受到了重創。
“這麼弱?”馬科斯收回拳頭,眉頭微皺,能夠重傷布魯將軍,是一件很驚喜的事情,但這讓馬科斯很詫異,很疑惑。
布魯將軍的實力是很強,但這種強度,還沒到的恐怖的八十多點戰鬥力的程度,比馬科斯想象的要弱多了。
就在馬科斯詫異時,布魯將軍突然擡起頭,雙眼看着馬科斯,雙眼閃爍着幽光。
“!!”馬科斯不經意和布魯將軍的雙眼對視,對視的瞬間,馬科斯有種全身觸電的感覺,渾身一僵。
“怎麼回事,我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馬科斯的身體被麻痹,全身動彈不得,不管馬科斯怎麼用力,連手指都動不了一下,只有雙眼和嘴巴還能動。
看着布魯將軍扶着牆壁爬起,馬科斯突然想起,曾經他和西魯巴大哥聊天時,聊到布魯將軍的事情,傳聞布魯將軍擁有詭異可怕的超能力。
馬科斯現在這種狀態,應該就是布魯將軍的超能力,他擁有奇特的瞳術,和他對視的人,身體都會被麻痹,全身僵硬無法控制。
“你給我去死吧!”布魯將軍一隻手捂着肚子,另一隻手擡起,向馬科斯的腦袋揮去。
以布臃將軍那拳頭上的力道,這一拳要是打實,能夠直接將馬科斯的腦袋打碎。
‘嘭嘭嘭!’看着布魯將軍的拳頭越來越近,馬科斯的瞳孔劇縮,心跳加快,布魯將軍都能夠聽到那強勁有力的心跳聲。
腎上腺素注入血液內,馬科斯進入解鎖狀態,戰鬥力暴增十數點,瞬間突破了布魯將軍超能力的束縛,身體恢復控制。
馬科斯別過頭,差之毫釐的躲過了布魯將軍這一拳,擡腳踢在布魯將軍腰上,將布魯將軍踢飛。
‘呼!’馬科斯剛剛站穩,就聽到身後傳來數股破風聲。
在解鎖狀態下,周圍的一切在馬科斯的感知中都是慢速的,但馬科斯剛要閃身躲開身後的襲擊,突然腳下一緊。
‘噗!’馬科斯被絆了一下,沒能全躲開,一個尖銳的東西,刺中了他的肩膀。
馬科斯扭頭,就看到襲擊他的東西是一個燭臺,燭臺上那用來插蠟燭的尖刺,正刺進馬科斯的肩膀中。
‘咣噹...’剩下幾個從背後襲擊馬科斯,都馬科斯躲過去的燭臺,劃破空氣,撞在牆壁上,前面的尖刺,竟然刺進了鋼筋水泥的牆壁裡。
馬科斯低頭,看向腳下纏着的東西,是一張纏繞成繩子模樣的桌布。
這燭臺和桌布都是走廊裡的裝飾,在馬科斯和布魯將軍戰鬥時,這些東西灑落了一地。
“我要讓你死!!”布魯將軍靠在牆壁,擡起手對準馬科斯,表情非常猙獰。
纏住馬科斯雙腳的桌布一點點勒緊,其他灑落在地上的桌布,也全都飛了起來,擰成繩子模樣,如一條條蛇般纏在馬科斯身上,地上的燭臺也飄起,掉頭對準馬科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