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爾森特工聲紋驗證...正在轉接弗瑞指揮官..’
“有什麼事麼,科爾森?”弗瑞的聲音從電話中響起。
“我需要面談,長官。”科爾森說道。
“科爾森,我只是給你佈置了一個很簡單的任務,讓你看住託尼·斯塔克,你竟然還讓他跑了,要不是娜塔莎告訴我,託尼·斯塔克出現在佩珀女士的辦公室裡,我都不知道他從我們眼皮子底下溜了。”弗瑞從車上下來,就對科爾森質問道。
“斯塔克不在麼?”科爾森問自己團隊的特工。
“斯塔克先生現在正在他的辦公室裡好像...在製作什麼東西?”一名特工說道。
“看來就算斯塔克出去,也知道回家,不過,長官,託尼·斯塔克的事情並不重要,和地球的安危相比,託尼·斯塔克只是小事。”科爾森說道。
“地球安危?到底什麼事?”弗瑞眉頭皺起。
“長官,還記得之前我跟你提起過的‘不值得關注’的電磁風暴麼,現在大氣耀斑活動加劇,而這導致了大規模的引力透鏡,這很有可能是愛因斯坦-羅森橋想象的前兆...”科爾森說出一系列術語。
“什麼...什麼橋?”看着科爾森遞過來的報告,弗瑞一臉懵逼。
“愛因斯坦-羅森橋,也就是蟲洞,按照理論來說透過蟲洞可以做瞬時間的空間轉移或者做時間旅行,在通俗點,就是宇宙中存在鏈接兩個不同時空的隧道。”
“而數據中顯示的結果,很有可能,有其他時空或世界的東西,真正新墨西哥上空鏈接我們所在的世界...”科爾森說道。
“這是一條非常大的‘魚’,你確定要抓它麼?”看着資料,弗瑞問道。
“我知道我說的話,有多麼的誇張,多麼的不切實際,但事實就在這裡,我相信我的結論。”
“我知道,我現在手上的工作也很重要,但是新墨西哥州發生的想象,對我們來說是一個盲點,我們根本沒有注意到那邊的情況,而且,我們並不是唯一注意到大氣異常現象的人。”
“有一名叫簡·福斯特的女士,一名天體物理學家,她就在附近,她比我們先發現異常,現在正在調查大氣異常現象,我正準備聯繫她的導師艾瑞克·沙維格博士。”科爾森說道。
“沙維格博士?這個名字我有印象,班納博士的老同事?”弗瑞問道。
“是的,沙維格博士和福斯特博士等人已經到現場數週的時間,她調查的數據和情報,可能比我們知道的更多。”科爾森說道。
“恭喜你,你被調職了,到了和斯塔克說再見的時候了,儘快出發去新墨西哥州,調查清楚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弗瑞把資料還給科爾森道。
“遵命,長官。”科爾森應道。
“大家快點收拾,我們五分鐘後離開!”科爾森組織自己的小隊。
“嘿。”娜塔莎走了進來。
“娜塔莎,你什麼時候來的,我要去新墨西哥州了。”科爾森說道。
“我聽說了。”娜塔莎說道。
“消息傳的真快,真抱歉,這麼突然,這裡的事情,你自己能夠處理好麼。”科爾森問道。
“我有出差錯的時候麼,放心,這裡交給我吧。”娜塔莎說道。
“我去和斯塔克先生說一聲。”科爾森和娜塔莎聊了一會,下樓去實驗室找託尼·斯塔克道別。
來到實驗室,就看到偌大的實驗室被無數器械塞滿,一大堆管子形成環形的形狀,託尼·斯塔克不知道在幹什麼。
“聽說你離開過?”卡爾森問道。
“嗯?哦,那都是上輩子的事了。”託尼·斯塔克隨口說道。
“嘿,我是在和你們合作,替你們超級男團做事,你到底是想讓我幹活,還是想找茬,我現在很忙,直說吧,你想要幹什麼?”託尼·斯塔克問道。
“我是來說再見的,我被調職了,我要去新墨西哥州,那邊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處理。”科爾森說道。
“秘密任務哈。”託尼·斯塔克說道。
“差不多,所以...祝你好運。”科爾森伸出手。
“再見,還有...謝謝。”託尼·斯塔克握住科爾森的手。
“我們需要你,好好幹。”科爾森說道。
“沒錯,你們確實很需要我。”託尼·斯塔克聳肩。
“嗯...其實也沒那麼需要。”科爾森挑了挑眉,轉身離開。
科爾森離開後,託尼·斯塔克繼續進入工作狀態,靠着他父親霍華德·斯塔克的遺產,託尼·斯塔克成功創造出了一個新元素。
“恭喜,你成功創造出了一個新元素,反應堆接受更新後的新核心,我會開始進行測試...”賈維斯說道。
“先生,有來電,號碼被屏蔽。”看着一片狼藉的實驗室,託尼·斯塔克在想怎麼收拾時,賈維斯突然提示道。
“看來我又可以接電話了。”託尼·斯塔克說道。
“嘿,科爾森,新墨西哥州的風景怎麼樣...”託尼·斯塔克接聽來電,開口問道。
“託尼,最近怎麼樣,我按照你的提醒,加速了轉速製造更多的能量,很好的建議...”電話那頭傳來的不是科爾森的聲音,而是一個有些沙啞的男聲,還帶着很濃的俄語口音。
而聽到這個聲音,託尼·斯塔克的表情微變。
對這個聲音,他可不陌生,這個男人就是在賽車場襲擊他的人,掌握方舟反應堆,並且將方舟反應堆縮小化的一個天賦異稟的物理學家伊萬,被稱爲‘喪鞭’的暴徒。
喪鞭的父親,是一名蘇聯的物理學家,叛逃到美國後,曾經和霍華德·斯塔克一起工作過,一起創建了方舟反應堆。
喪鞭的父親認爲這個創新與發現,是賺大錢的機會,但被霍華德·斯塔克發現,將其驅逐出境,俄國人發現他沒有用處,就下放到西伯利亞,他一直靠着酗酒度日,抑鬱而亡。
而喪鞭年輕的時候,曾因售賣蘇聯時期武器級的鈈材料給巴基斯坦,被判在科佩斯克監獄服刑十五年,之後就沒有任何的記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