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諸神黃昏的小弟們把馬科斯和兼一團團包圍起來,小野老師發出驚呼,這前一秒還好好的,怎麼事態突然就變的這麼緊張
“起開,都給我起開,我什麼時候說動手了。”就在這氣氛緊張時,古賀太一走了回來,讓小弟們都散開。
“你的反應很快嘛,力氣也很大,估計和摔跤機器宇喜田先生有一拼。”古賀太一走到馬科斯身前,有些驚訝的笑道。
“還要動手麼?”馬科斯見古賀太一好像沒有繼續打下去的意思。
“我只是試試你而已,我說了你是筑波的獵物,我是不會搶的,以你的實力確實有資格加入諸神黃昏,不過,還得經過筑波才行,希望筑波不會讓你太狼狽。”古賀太一說道。
“這一條街是我們諸神黃昏和其他幫派的邊界,沒事不要來這裡玩哦,老師們,走嘍,拜拜~”說罷,古賀太一就帶着手下離開了。
“呼...”見諸神黃昏的人離開,兼一明顯鬆了一口氣。
“馬科斯同學、兼一同學,你們不能學古賀太一同學,不能打架哦,打架是壞孩子。”小野老師突然很嚴肅的對馬科斯兩人說道。
把小野老師和另一個學校的老師,送到安全的地方後,馬科斯和兼一就逃一般的告辭,遠離小野老師的說教。
“秋雨師傅,什麼時候能教我武藝招式?”回到梁山泊後,馬科斯一邊換上練功服,一邊對秋雨問道。
古賀太一的戰鬥力並不強,但是,他的腿技很厲害,他本身只有不到八點的戰鬥力而已,以馬科斯現在的力量,一拳就能撂倒他。
但古賀太一使用了腿技後,那爆發的戰鬥力瞬間突破十點,馬科斯雖然接住了他一腳,可手掌在隱隱作痛,小臂顫動,那一腳的力道非常強勁。
這讓馬科斯意識到了武技所帶來的力量,之前,馬科斯一直在打熬氣力,沒注意這方面。
此時的馬科斯,用遊戲術語來形容,就好像一直在增強自身的人物屬性,但沒有任何技能的白板人物,而好的招式技能能爆發出數倍的戰鬥力。
“哦,今天發生了什麼事麼?”秋雨問道。
“嗯,遇到了一個...勉強算是敵人吧,各方面都不如我,但他使用的腿技,速度非常的快,力道也很強。”馬科斯簡單的說道。
“所以,你也想學招式了麼,過去一週多了,你身體的基礎也差不多牢固,也是時候進入下一階段了...”秋雨站在馬科斯身旁,捏了捏馬科斯的肩膀,點了點頭說道。
“終於進入技巧傳授階段了麼!”馬劍星突然出現在屋子裡。
“少年,你喜歡什麼武器...”香阪時雨從天花板上倒掛着,出現在馬科斯臉前。
“馬科斯!阿帕查已經準備好了!!”阿帕查已經迫不及待的戴上拳套,興奮的說道。
“哼...”逆鬼好像路過一般,靠在門框上,用餘光看着屋裡的情況。
“其他人都可以,但是,阿帕查你還不可以,你還沒有學會控制自己的力氣,不知道什麼叫做手下留情,馬科斯會被你打死的。”秋雨說道。
“我已經很努力...”阿帕查瞬間變的好像霜打的茄子,蹲在角落裡畫圈圈,香阪時雨跳到阿帕查的背上,摸了摸阿帕查的頭,安慰失落的阿帕查。
馬科斯的訓練,進入了下一階段後,在每日的訓練量不減,並且各種訓練方式變的更加奇葩的情況下,多了和各個達人師傅們學習各種招式技巧的時間。
和馬劍星學習中國的各種拳法,從最基礎的步伐,推手、熊步等技巧開始學習。
和秋雨學習柔術的基礎,如何掌握重心,什麼叫做平衡力。
和秋雨學習最基礎的刀術和苦無、飛鏢等武器的使用,而馬科斯在投擲苦無和飛鏢等投擲武器上,展示出了驚人的天賦。
馬科斯有槍械精通的被動技能,那不光能讓馬科斯掌握所有的槍械武器,更是增加馬科斯對遠程攻擊的敏銳程度和身體協調能力,就算像苦無手裡劍這樣的冷兵器,馬科斯也能很快上手。
對此,香阪時雨稱呼馬科斯爲天才,不斷的以此爲理由,向其他達人們爭取更多教導馬科斯的時間。
馬科斯和阿帕查也有學習,只是學習泰拳的基礎動作,揮拳和戲裝等技巧,馬科斯和阿帕查一起學習的時間是最短的,因爲,很容易死掉…
“今天我們訓練打墊子~”阿帕查雙手戴着拳擊訓練用的墊子,馬科斯戴上拳套擊打墊子。
“左拳,連續左拳,這裡用膝蓋,很好,雖然力量和速度依然不行,但表現的非常棒哦,在用力一點...”阿帕查變換着墊子的位置,引導着馬科斯的攻擊。
“接下來,我要出一拳嘍,要注意閃躲。”阿帕查說道。
聽到阿帕查的話,馬科斯瞳孔劇縮,下意思的就想後退,雙手交叉擋在胸前。
但阿帕查的速度太快了,馬科斯的大腦意識,還沒有傳遞到身體上,就感覺腹部一痛,整個人就飛起來了,有種意識脫離身體,向不知名的彼岸飛去的感覺,隨即,整個人就失去了意識,
只見,馬科斯飛出去十數米遠後,在地上滾出去兩圈才停了下來,整個人沒有任何生息。
“!!”在兼一家裡,正在吃飯的兼一,手中的碗突然裂成了兩半,正在收集諸神黃昏資料的新島,腳上穿着的鞋,鞋帶也突然斷裂。
“不!馬科斯!!”阿帕查雙手捂頭,發出驚呼。
“你這個笨蛋,想要殺了自己的徒弟麼!”逆鬼瞬間出現,一拳打在阿帕查的頭上。
“真是的,和你說過多少次了,要控制自己的力氣。”秋雨和馬劍星嘆氣道。
因爲知道阿帕查的尿性,在阿帕查訓練馬科斯時,所有人都在圍觀,生怕發生什麼意外狀況。
“我不是故意的,已經很收力了。”阿帕查捂着腦袋,蹲在地上,非常委屈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