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結合龍峰所傳的兵書,著出《太公六韜》一書。
如此,又是數十年。
洪荒之上,殷商已經傳至人皇帝辛。
歷史上的帝辛,子姓,名受,爲商朝末代君主,世稱紂,商紂王等。
帝辛是帝乙少子,繼位後,營建朝歌、加重賦斂、嚴格周祭制度、改變用人政策、推行嚴刑峻法,對外屢次發兵攻打東夷諸部落。
其種種舉措在內部引發矛盾,動搖了商王朝的統治基礎。
最後被諸侯周趁勢而起,伐而滅之。
不過,這都是歷史假象。
實則,這商紂王卻是一代明君。
自他上位以後,便勵精圖治,重視農桑,促進社會生產力發展,國力強盛。
他創新革舊,廢除奴隸制度,讓奴隸從事農業畜牧業,推動了社會進步和經濟發展,促進了民族融合。
但如此一來,便觸碰到那些貴族的利益,故此這些人恨極了帝辛,最後才被諸侯聯合推翻。
當然,這是後話,暫且不提。
而且我們這是神話,當由神來主導人皇更替。
……
實時,帝辛初登大寶,定都朝歌,立東伯侯姜桓楚之女姜氏爲皇后。
武成王黃飛虎的妹妹爲貴妃,楊氏爲皇妃。
一後二妃,皆是端莊賢淑,溫柔大方。
並且,他拜聞仲爲太師,足以安邦。
封黃飛虎爲鎮國武成王,統領天下兵馬,爲天下兵馬大元帥,足以定國。
一時間,天下太平,八百諸侯無不來朝。
帝辛的威信頓時高漲。
轉眼間!
便又是數年過去,這一年已經是紂王七年春二月,忽報反了北海七十二路諸侯袁福通等。
紂王聞報大怒,當即便要派黃飛虎率軍討伐,無奈太師聞仲怕黃飛虎有失,便親自請纓,率軍徵北。
等聞仲出征,又過了數日。
這一天早朝當殿,設聚文武,當朝官高呼,“有奏章出班,無事退朝。”
這時候,首丞商容奏曰:“臣商容有奏,明日乃三月十五,人族聖母女媧娘娘聖誕之辰,請陛下駕臨女媧廟降香。”
紂王作爲一國之君,當然知道女媧之名,人族聖母自己理當降香朝拜,便答應下來。
次日,紂王乘坐輦駕,帶上文武百官,直殺女媧廟進香。
此一回,紂王不來還好。
只因這一次進香,便惹得天下大亂,民不聊生。
一大早,武成王黃飛虎便帶三千鐵騎,八百御林軍護駕,滿朝文武隨行。
一大隊人馬,很快便行至女媧廟,紂王感到新奇,離開鑾駕上殿,焚香於爐,文武大臣隨在紂王身後賀拜。
上香完畢,紂王便開始遊覽女媧廟。
然而讓紂王想不到的是,此時在那虛空之中,正有一個大光頭和尚正在看着他陰笑。
這光頭和尚腳踏雲彩,渾身籠罩在一團霧氣當中,一般人還真看不清他的長相。
“嘿嘿,帝辛,你也別怪貧僧心狠手辣,誰叫你殷商當滅,活該如此!”
“吾也是順應天道,推波助瀾罷了!”
說完,只見這和尚伸出一指,對着紂王便是輕輕一點。
“嗖!”
一道霧氣頓時從紂王鼻孔鑽入,衝進他的身體之中。
“哈欠!”
紂王頓時一個噴嚏,腦袋突然感到昏昏沉沉。
恰在此時,一陣微風吹來,捲起掛着的帳幔,女媧那傾國傾城的相貌露了出來。
紂王此時好像有點迷糊,一見女媧之容,頓時驚爲天人,魂不守舍。
不禁感慨萬千,遂詩興大發,命隨從取來文房四寶,提筆便在牆上書道:
鳳鸞寶帳景非常,盡是泥金巧樣妝;
曲曲遠山飛翠色,翩翩舞袖映霞裳;
梨花帶雨爭嬌豔,芍藥籠煙騁媚妝;
但得妖嬈能舉動,取回長樂侍君王。
紂王提完,還品了一翻,不禁點頭。
自己果然是一個奇才,連如此大作都能做出,不愧爲天下君王。
而此時,商容一見紂王居然如此大膽,居然褻瀆聖人,頓時大駭。
“大王不可,女媧娘娘乃聖人之尊,豈容吾等凡人褻瀆,快快抹去,否則恐要遭禍。”
商容急得跳腳,但紂王卻是滿臉無所謂。
“孤不過興致所至,作詩讚美幾句罷了,恐怕娘娘看到興奮都來不及,何來褻瀆之說!
“這……大王,這詩句分明……”
“好了,不要再多言了,不然孤要生氣了!”
見商容還想多說,紂王不禁怒道。
眼見紂王生氣,商容頓時住口,他可不想拿自己的性命去諫言。
見商容都不敢說話了,其他大臣哪裡還敢多說,只得隨着紂王回朝去了。
與此同時,正在天劍宗與龍峰嗨皮的女媧突然心中一動,內心劃過一絲不爽。
“夫君,有人對吾不敬!”
女媧好似心中明鏡一般,有人正在褻瀆自己。
“臥槽,是誰……”
龍峰一聽,這還得了,我的老婆,誰敢不敬,簡直就是在找死。
他不由十指翻飛,一陣陣道光從手指中釋放而出,進行推算。
不過,他的推算之術本就不好,再加上現在又是量劫時期,根本就算不出個所以然來。
“夫君,好像是朝歌方向!”
女媧有感,很快便鎖定大概方向。
“朝歌……?”
“孔宣,今朝幾何?”
龍峰頓時一驚,立馬傳出道音,問向孔宣。
“回老爺,今洪荒紀年前1069年,實時紂王七年春!”
孔宣的聲音輕聲響起。
“什麼,紂王七年!”
龍峰頓時大悟。
紂王七年,就是紂王開始搞事的那一年。
這麼說來,褻瀆女媧的恐怕就是那紂王了。
“該死!”
龍峰滿臉鐵青。
女媧就是自己的私有寶貝,誰也休想染指,否則就死!
“媧媧快走,看吾去與你討回公道。”
龍峰說完,雙手凝聚聖力,對着虛空一撕。
“滋啦!”
虛空頓時被拉開一道裂縫。
龍峰伸手一拉女媧,踏步而入,頓時出現在朝歌的女媧廟中。
此時紂王已走,但留在牆上的詩句仍在。
女媧眯眼瞧去,頓時大怒,“無道昏君,不思如何修身立德,以保天下,今天倒不懼聖人,作詩褻瀆於吾,實在可惡!”
“夫君,若不給他報應,豈不丟了我聖人面皮!”
女媧已經滿臉鐵青,神情悲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