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好了,不說這些個沒用的了,這不是個好消息嗎?”
“大聖你再被關上個幾百年就可以恢復自由了。”
哪吒反而倒是比孫悟空樂觀,一想到孫悟空就快要擺脫這束縛之後,他顯得比孫悟空都要高興。
“等到我這封印解除之後,我一定好好的去找你喝酒敘舊,好好的感謝一下,這麼多年以來你對我換過山之中,那些個小猴子的體貼照顧。”
孫悟空在唏噓了之後眼裡又充滿了希望,彷彿他背上的束縛在被解除的日子,就在不久的將來。
“好了,不說這個了,我帶了這麼多吃的,要是再不吃可就涼了,這麼多年以來,你嘴裡估計都淡出鳥了吧。”
哪吒打斷了孫悟空的唏噓,示意讓他吃這些自己帶來的韭菜,好好的給他解解饞。
“好,咱們邊吃邊聊。”
孫悟空摁了一聲直接應了下來。
隨後兩個人一口百香酒一口菜就在這五行山底下好好的聊了起來,這兩個人200多年以來都沒有見到對方,心中的懷念之意可想而知。
就這麼一聊便是過去的三天,兩個人似乎還有些意猶未盡。
哪吒原本想陪着孫悟空再繼續聊下去,但是他也知道自己該走了。
他在和孫悟空做下了一個,當孫悟空,擺脫束縛再好好的聚一聚的約定之後,便頭也不回地徑直離開了這裡。
而孫悟空一邊等着那個取精人來幫助他解開束縛,一邊進行着閉關修煉,使自己實力增強,以便自己能夠擺脫這束縛。
時間過得很快,這一晃孫悟空被關押的時間,就已經過去了四百八十多年。
這一年,東土大唐境內的一座,建在河流邊上的寺廟收了一個還沒有滿月的孩子當僧人。
事情是這樣的,這幾天雨下的很大,上游不斷有什麼東西被吹下來擋住了河道,導致河流的水面上升,就快要淹到寺廟了。
隨後寺廟的主持派了幾個小和尚去清理河道的淤積來疏通這些河水。
然而就在一天早上,寺廟裡的主持去查看今天是否還需要清理河道時,聽見了一陣嬰兒的哭聲。
他走近一看,原來是一個孩子被放在了這個木盆裡,從上游給吹了下來。
他看到這個孩子可憐,便將其帶回寺廟裡收養,因爲這個小孩子是還沒有足月的嬰兒,並且寺廟裡也沒有生過孩子的女人,能夠爲這個孩子提供奶水。
所以這個主持就拿出了一些香火錢,專門去集市上給這孩子買了羊奶喝。
這個寺廟裡都是男人,而且這主持還有那些個小和尚都沒有養過孩子的經驗,他們幾人累死累活的才把這個小孩子給拉扯到記事的年齡。
老和尚爲這個小傢伙取了一個名字叫做江流兒,因爲他是從那條江上被吹下來的。
自從江流兒記事之後,老和尚便教他佛法,給他講這講那,立志要讓他成爲一個佛法高深的大僧。
然而爲了這江流兒的自身安全,老和尚也讓寺廟之內的武僧,交給江流兒武藝用作防身。
這江流兒的學習能力很強,老和尚所講的佛法他很快就能理解,並且能夠做到舉一反三,在某些佛法的理解上,他甚至能夠超過這個老和尚。
並且江流兒學習武藝的時候也很用功和刻苦,不過短短的幾年。
就將這寺廟之內武生所學會的那些東西全部學了過去,這武僧見自己沒有什麼能夠教給江流兒的了。
便將寺廟內珍藏的那一關含有法術的秘籍交給了他,用作防身,希望他能按照這秘籍上所說的,學會一身法術。
然而令衆人沒有想到的是,這江流兒竟然能憑藉秘籍上所說的,在法術上入門。
於是乎,在過了十幾年之後,這座寺廟裡便出現了一個怪胎。
這個怪胎便是江流兒,他不僅佛法高深成爲了這座寺廟裡,在佛法之中領悟最深的和尚,而且還是這寺廟之中武藝最強的和尚。
這麼多年以來,憑藉着他的天分,將那本秘籍上所說的法術也全部學了過去,雖然並不是很強,但是也比普通人要強出不少。
他原本在寺廟之中潛心修行與外界這十幾年來都沒有任何聯繫。
但是因爲一次偶然的外出救下了一個行人,這個行人回去之後將他的事蹟傳送,讓他名聲大噪。
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
寺廟裡的老和尚讓他去山上砍一點柴帶回來,於是乎,他便揹着斧子上山了,在砍柴回來的路上看到了一個行人,被一頭野豬給逼得爬上了樹。
那頭野豬在行人上了樹之後仍舊不依不饒,用盡全身力氣努力的往樹上懟,想要將那個行人給震下來或者是將樹給撞斷。
那個行人在看到這一幕之後,死死的抱着樹幹,雙眼緊閉,期盼着野豬能夠再得一陣之後便放棄。
然而幾分鐘過去了,他沒有等到野豬放棄追殺他的這個念頭,反而是等到了砍完柴路過這裡的江流兒。
“孽畜,休要傷人。”
江流兒朝着野豬大吼一聲之後,扔下了自己背上的柴,提着手中的斧頭,就朝着那頭野豬給衝了過去。
還不等野豬反應過來,他就已經一斧劈在了野豬的背上。
野豬的皮毛原本很厚實,就算是刀劈在上面,也最多是留下一道口子而已。
然而江流兒因爲常年鍛鍊並且又休息了法術,武藝高強不說,力量更是巨大無比。
所以當江流兒的這一斧子劈在野豬的背上之後,直接將他給砍的皮開肉綻,在他的背上留下了一條長達十幾釐米,寬有兩三釐米的大口子。
這頭野豬感受到了背上的疼痛之後,變得異常憤怒,蹬着自己的後蹄,擺出了攻擊的姿勢朝着江流兒給衝了過來。
然而江流兒絲毫不懼,在看到野豬衝過來的那一刻,他扯下自己身上的衣服,朝野豬臉上一甩。
野豬在失去了視線之後,急忙剎住自己的腳步,生怕撞到什麼出現危險,然而還沒有等他甩掉臉上江流兒的這件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