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邁步往外走之時,忽然察覺到遠處飛過來一個東西。
在察覺到了之後,徐通連忙讓開了身子,片刻之後一封信已經被扔到了桌上。
看到這情形,權無相和徐通二人同時上前,徐通先檢查了一下,發現這封信沒有任何問題之後,這纔拿了起來。
打開信封之後看到裡面的內容,徐通便可以斷定,自己剛纔的猜測是正確的。
信上寫着那女子確實是被人給帶走了,如果要想把他她回來的話,便讓雲鶴拿着一味藥材去找人。
雖然徐通不知道這藥材究竟是什麼東西,但既然能夠讓此人大費周章的來要,必然也是天材地寶。
在看到了這封信之後,他也沒有多加耽擱時間,即刻便出去到後山去找雲鶴了。
沒成想纔剛剛走到半路上,就看見那個年輕人和耿書,兩個人攙扶着雲鶴朝着這邊過來了。
“這是怎麼了?”
聽到徐通的話,那年輕人說道:“剛纔先生太着急,一不小心從坡上摔下來了,應該是傷到了腿。”
沒想到雲鶴對他這個女兒還挺看重的,看到這情況,徐通直接便將方纔的情況告訴了他。
聽到徐彤的話之後,雲鶴表情帶着些許驚訝,眉頭緊皺,不知道是爲了這件事情憂慮,還是因爲腿太疼了。
“那人是誰家的?有沒有寫要把東西送到何處?”
徐通搖了搖頭,“是一封匿名信,那個人沒說太多,只說將東西準備好了之後放到院子裡的石桌上,夜裡他會來取。”
“先不要着急,既然這個人會來,那咱們就可以設個局將他給抓住。”
聽到徐通的話,雲鶴連忙說道:“還是不要了,現在阿婷還沒有回來,萬一將人抓住了,她受到危險怎麼辦?”
雲鶴長長嘆了一口氣,“這個藥確實是一個名貴的藥材,可是遠沒有人的性命重要。”
“其實阿婷是我曾經撿回來的孩子,並非是我的親生女兒,可是他一生命運多舛。”
“原本就是一個多災多難的孩子,如今到我身邊之後,才過了幾天好日子。”
“眼下如果因爲我的緣故,而導致她的性命出了什麼危險,這也不是我想看到的。”
嚴格說起來,雲鶴不過是不想因爲自己的關係,而導致阿婷受傷。
那些人擺明了就是衝着自己這一味藥材來的,因此纔會綁了阿婷去。
雖然阿婷並不是雲鶴的親生女兒,可是在他心裡一條人命,也遠比一位藥材重要的多。
這是雲鶴身爲一個醫者的慈悲心,所以聽到他這番話之後,徐通也沒有多說什麼。
更何況這藥材是雲鶴自己的,他想留還是想給這全看人家自己。
沒過多久他們就已經回去了,雲鶴讓跟隨在自己旁邊的那個年輕的小醫者,幫他處理了一下自己的傷。
權無相也聽說了雲鶴的決定,思慮再三,他還是進去準備跟雲鶴說幾句。
“我認同你的想法,一條人命確實是比一味藥材要重要一些,可是這東西就這樣白白的被那些人拿走了,也不是這個道理。”
“今天他們可以爲了一個藥材綁架人,明天指不定還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絕對不能縱容這種做法。”
權無相所說的倒是也有些道理,這些人如果今天得到了好處之後,以後難免再使用相同的法子再來勒索。
縱使今天不直接抓住他們,也不能讓他們就這樣毫髮無損,沒有任何代價的拿到他們想要的東西離開這裡。
雲鶴眉目之間有幾分愁容,“我知道你們說的有道理,可是對方一定會有所防備。”
“沒關係,如果先生相信,這件事情我可以幫忙。”
徐通本身修煉的就是暗元素,這個東西無處不在,夜晚對他來說就更加有利了。
他們也沒有想到會突然發生這樣的變故,但眼下除了解決問題之外,也沒有其他辦法了。
雲鶴思來想去,覺得權無相他們說的也有幾分道理。
自己畢竟不是修煉之人,只不過是會一些醫術而已,如果是有什麼突發狀況,用毒確實可以對付幾個人,可那也不是長久之計。
現在這些人上來就要自己的萬年雪蓮,足以證明這些人是有預謀的,觀察了自己許久。
如果接下來他們還有其他的名貴藥材,難道雲鶴要聽他們所說的話,把自己的東西全部都送出去嗎?
更何況今天這件事情要是透露出去了,以後有人有求於雲鶴,說不定也會用到這樣的方式。
因此雲鶴只不過是稍加思索而已,就同意了他們的說法。
沒過多久,雲鶴就已經把這一味藥材準備出來了,這名貴的藥材看起來確實不同凡響。
僅僅從外表來看它就極其的美麗,並且有一種十分聖潔的感覺。
這雪蓮也散發着一種清香,讓聞到的人覺得神清氣爽。
“這麼好的一味藥材,如今就這樣白白的拱手讓人,確實令人覺得很可惜啊。”
耿書都覺得,那些人有一些太過於貪得無厭。
這東西又不是歸他們所有,直接跑上來便想要這一味藥材,這不是空手套白狼嗎?
只不過眼下除了配合人家的說法之外,他們也沒有別的辦法。
這下只能看今天晚上徐通能不能抓到這些人,如果可以的話,他們也不用損失這一味藥材。
沒過多久,夜幕已然降臨,在準備好了這藥材之後,雲鶴便將東西放到了院子裡的石桌上。
他們等待了許久,也沒有聽到外面有什麼響動,在此期間徐通一直在監視着院子。
他的暗元素早已遍佈了整個小院,只要有任何人進此出來走動,他便可以鎖定即刻追蹤。
不得不說,徐通學到這個元素之後,對於他而言還當然是有很大的幫助,說起來還比水元素要多一些。
眼看着時間已經不早了,徐通道:“我看你們還是先去睡吧!之前我已經在那個盒子上面下了印記。”
“就算是在咱們不曾察覺的情況之下,這東西被人拿走了,我也可以感應到。”
他向來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情,更何況這麼多人,一直在這等着也不是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