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死你!”蕭月兒瞪了玉兔一眼,但她卻也稍稍放鬆了一些,知道韓鈞看不上自己。
“除了洗衣服,你還得負責我的起居。我累了你得給我按摩,我想喝水你得給我倒水,我餓了你得給我去買吃的,我想睡覺你就得給我鋪牀......”韓鈞毫不客氣的說道。
“那不是丫鬟?我,我怎麼可能做丫鬟!”蕭月兒超大意見。
“那慢走不送。”
“你!”
蕭月兒咬了咬牙,狠狠道:“哼!我不蒸饅頭爭口氣!我就不信我還活不下去了!玉兔,我們走!”
蕭月兒把頭一扭,直接往外面走。
“等會,把我的錢還給我。”韓鈞指着蕭月兒的褲兜,錢都快掉出來了。
蕭月兒臉頰一紅,暗道自己怎麼這麼不小心。
但嘴上還很硬:“給你就給你!”
掏出錢,蕭月兒出門了。
玉兔變回掛件,小聲道:“宮主,咱們真的不跟着韓鈞嗎?咱們很快就要沒錢了啊。”
“哼!我受不了這個委屈!”蕭月兒很有骨氣的說道:“明天我就去找工作,做不了模特,我做別的還不行嗎?”
玉兔:“好吧......”
......
次日上午,齊建平來到了省官府的某個辦公室。
在進門前,齊建平很認真的整理了一下着裝,然後才走進去。
這是一把手的辦公室,G省的絕對權力中心。
簡約的辦公室內,一個頭發茂盛的男子正在喝茶看報,此人正是G省的一把吳天開。
吳天開五十多歲的年紀,但看起來卻像是四十多。如果露出肌肉的話,更像是三十多歲。
齊建平認識吳天開已經好幾年了,他有時候會驚訝的發現,自己這個領導的模樣居然一點都沒有變。
幾年下來,都沒有衰老絲毫。
就算是玄階武者,壽命比起常人要長一些,但也不至於這樣纔對。
而且坐在這個位置,每天殫精竭慮的,最起碼髮際線得往後面移吧?
但硬是沒有。
爲此,齊建平經常開玩笑式的向吳天開討要養生的偏方。
“吳哥,這麼早就在工作了啊?”私底下,齊建平叫吳天開吳哥。
吳天開笑了笑:“多看看報紙瞭解實事,還是有用的。”
“說吧,來找我有什麼事?”
齊建平笑了笑,然後把昨晚的事情說了一下,着重說了韓鈞這個人有多囂張,多麼的目無上級。
吳天開聽完之後,輕笑一聲:“小人物而已,一介武夫,翻不起風浪。”
齊建平欲言又止,最終只能點頭:“吳哥都這樣說了,那我就放心。”
吳天開喝了口茶:“查到林震天不乾淨的地方了嗎?”
“沒有,這人在S市的時候,乾淨的像一張白紙。”
“呵......那就繼續查,怎麼可能沒有不乾淨的地方?都是一條道上的人。”
齊建平點頭:“好。”
吳天開:“對了,上一次咱們G省爆發很多起妖怪殺人事件,鎮妖司上上下下做的怎麼樣?”
齊建平:“中規中矩,殺了一些妖獸妖怪,但死的人也有不少。”
吳天開輕笑一聲:“那就對鎮妖司進行問責,做的不好嘛,肯定是還要問責的。”
齊建平皺了皺眉:“可是問責的意義應該不大,他們聲望不錯,肯定還是爲所欲爲。”
“呵呵.....小平你什麼時候開始質疑我的決策來了?”
齊建平頓時冷汗直流:“沒有沒有!吳哥,我怎麼敢?!”
別看齊建平一口一個吳哥的叫着,但並不代表兩人的關係有多好。每次來見吳天開,齊建平都感覺自己是如臨深淵,說話做事都得小心翼翼的。
畢竟,吳天開給他的壓迫感太強了。
吳天開笑着拍了拍齊建平的肩膀:“別這麼緊張,就隨便聊聊而已。”
“問責鎮妖司,是因爲過段時間上面會有考察組下來,考察的就是鎮妖司的工作。我們問責了鎮妖司,到時候考察組就會着重去調查,你懂了嗎?”
齊建平跟着吳天開這麼多年,怎麼能不懂?
考察組本來就是考察鎮妖司的,但一般情況下,也就是走個過場。但如果有問題,那就不一樣了。
所謂的問題,就是他們現在問責鎮妖司,哪怕是雞蛋裡挑骨頭,只要問責了,那考察組就會認真對待。
如此一來,鎮妖司如履薄冰,而他們的操作空間就會很大了。
到時候,只要隨便動動手腳,都可能決定鎮妖司某人的生死。
齊建平急忙點頭:“懂了懂了,吳哥這一招,真的是高啊!”
吳天開擺了擺手:“此外,考察組來了之後,他們的安全就交給鎮妖司的那個.....你剛剛說的那個誰來着?”
“韓鈞。”
“對,就交給他了,讓他負責考察組的安全。”
“好嘞。”
“去落實吧。”
“是!”
.....
韓鈞終於上班了,這是韓鈞成爲總署的司察之後的第一次上班。
當韓鈞邁入總署之後,武羅就滿臉戰意的看着韓鈞。
剎那間,總署的所有人都看了過來。有人嗑起了瓜子,有人吃起了瓜。
“武司察,好久不見啊。”韓鈞笑呵呵的打招呼,似乎沒有察覺什麼不對勁。
武羅握着拳頭,甕聲甕氣的說道:“韓司察,我想再和你打一架!我已經是玄階一段了!”
是的,在韓鈞的刺激下,武羅痛定思痛,這一個多月艱苦修煉,終於是突破了。
突破之後,武羅第一個想法就是找韓鈞切磋。
之前的失敗,讓武羅意難平,發誓無論如何都要打贏韓鈞。
人羣中,有人小聲的說道。
“我說爲什麼這個月武司察會這麼努力修煉,原來是想挑戰韓司察。”
“你居然不知道?當初武司察和署長一起去S市的時候,武司察就已經和韓司察打過一場了,但據說當時黃階九段的武司察輸給了黃階六段還是七段的韓司察。”
“握曹,居然還有這麼個往事?”
“兄弟,你知道的太少了。”
一個鼻青臉腫的司察躲在人羣裡,小聲且謹慎的說道:“武司察一定要打贏啊!這種非人的日子我是再也不想過了。”
衆人看了他一眼,紛紛露出了同情的目光。
“張司察,武司察又拉你去當陪練了?”有人問到。
張司察吸了吸鼻子,委屈的要死:“哪裡是陪練?是去做沙包,這一個月來,一天都沒停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