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小紫貂,把多寶和雲中子找來一下。”
趙銘挑動兩下,盤踞在腳下的紫貂尾巴。
“哼!”
小紫貂扭過頭,抿着嘴,狠狠剜了一眼,兩隻小爪子抱在胸前,朝着側面哼了一聲。
“知道了,給你果子!”
趙銘拿出兩個紫色類似山竹的果子,朝着半空一扔。
紫貂的小爪子揮出滿天殘影,將果子都收在空間的小袋子裡,這才心滿意足的朝外頭奔去。
過了大半晌,山洞中走出兩道身影,對着趙銘畢恭畢敬的拱手問候。
趙銘擡起眼睛,噗的忍不住笑了。
“你們這是怎麼搞成這個樣子?”
趙雲中抻直灰撲撲的衣裳,又從頭髮裡抖出黑灰,然後變幻出一汪清水把臉上的黑道子洗淨,纔開口。
“趙銘老大啊,你雖說的流水線製造業,真心不易,需要把煉器固定分爲無數步驟,還需要把每一個步驟都調整準確到多少溫度,多長時間。
這難度太大了,我炸爐了幾百次了。”
雲中子調動靈力洗淨全身,睜着無辜的大眼睛,可憐又委屈。
“好啦,加油嘛,人族的製造業就從你開始了!
我的製造業之父!”
趙銘拍拍趙雲中肩膀,大笑兩聲。
“唉,其實最大的難度不在這裡,主要是不同材質的融化和鍛造方式不同,而我的鍛造方法本身有些簡陋,根本無法精確的控制。”
趙雲中撓撓後腦勺,
“要是換個鍛造精湛的師傅就好了!至少能事半功倍!”
“簡單,等下就滿足你的要求!”
趙銘已經找到了問題的答案,於是又問道一旁的多寶道人問道。
“多寶,關於人族的就職社會體系,你完成了的怎麼樣了,我們不能讓人族繼續混亂一片,至少也要物盡所用、各司其職!”
這是趙銘振興人族計劃的一部分,讓人族的社會體系更加完整,普及九百年義務教育,還有讓人族各司其職,用科學的方法讓人族能力最大化。
“差不多了,在崑崙部落四周關於九百年義務教育已經相差不多,其中分爲法、術、雜、武,四科老師也相差不多。
可以預料最多千年,人族將萌生一批高質量的人才。”
“很好!很好!”
趙銘拍拍多寶的肩膀,這些時間他算是發現了,這是個管理人才,而且運氣賊特麼的好。
經常能得到寶物,當然都是在公務時間找到的,趙銘也不客氣,自然收下充當了人族的寶庫。
畢竟不能帶薪找寶不是!
“再接再厲啊!加油!”
趙銘拍拍肩膀,又說到。
“爭取把人族的寶庫填充一下,畢竟人族還是窮啊!”
多寶道人一臉黑線,這話說出他就想起無數的寶物張了翅膀,從自己身邊飛走。
只能眼含熱淚的委屈點點頭。
“不錯,能被自己所做的事業感動,這份心思不錯,值得鼓勵。
好好幹啊,爲了人族復興偉大事業,奮鬥終身!”
瞭解一番近些年的人族近況,趙銘便叫上雲中子,準備再上崑崙一次。
畢竟,白薅的羊毛還是要薅滴。
沒記錯的話,通天師叔的煉器本領非常不錯,還有原始師叔的陣法也是一絕,對了,不能忘了偉大的師尊,煉丹也很厲害。
趙銘這次上崑崙,打算抓來三個聖人壯丁,爲偉大的人族事業添磚加瓦。
“雲中!雲中!你跟我過來!”
趙銘出山洞,叫上雲中子一起準備上崑崙山去。
而云中子和李太乙正在樹下玩,誰的水流更高更遠更長更久的遊戲,聽到趙銘的傳音,馬上提起褲子,回了句。
“好勒,馬上過來!”
“咦,趙銘老大不講武德,有好玩的,就找雲中子,不找我。
不行,我也要去。”
李太乙鬼機靈的一想,跟在雲中子後頭,找到趙銘。
“太乙,你來幹嘛?”
趙銘看見後面的李太乙,一怔問道。
“我當然是爲趙銘老大分憂解難了,老大去哪,我就去哪。
我要做老大的貼心小棉襖!”
李太乙抱住趙銘右胳膊,跟個樹懶般掛着,腆着大臉憨憨微笑。
小棉襖?你怕不是個黑心棉!
趙銘吐槽一句,坳不過他,也就讓李太乙一同跟着。
“老大,我們去哪啊?”
李太乙湊過大臉,笑着。
“崑崙山!”
趙銘沒好氣的說道。
……
經過這些年的修煉,又有了法術和神通,李太乙和趙雲中的修爲增長的飛快,轉眼間已經是玄仙修爲。
而且都修煉了幾門不錯的神通法術,單輪起來,普通玄仙還真不是他們的對手。
特別是這兩位,一個先天戰鬥狂,戰鬥意識極強,一個天生運氣好,走大街都能撿到寶物。
都是開外掛的,這誰能玩的過!
走崑崙山一路,趙銘滿頭黑線。
一會李太乙跟瘋狗般,見到妖族就呲着牙打上去,都是趙銘及時拽住,否則都不知道打幾百次仗了。
趙雲中倒是好點,但每走幾步,就感覺到此寶和我有緣,這誰能受的了。
這一路,趙銘爲這兩搗蛋孩子費盡了心思。
廢盡了千辛萬苦,終於到了崑崙山。
崑崙山上,祥雲朵朵,瑞氣盎然,沿着山川,可見各種奇珍異獸散步山林,遠處涓涓清澈小溪叮咚作響,各種花色的小魚沿着小溪遊動。
趙銘看向從山腳只至山上的白玉臺階,感覺強度更高的陣法波動,臉皮跳了跳。
這位原始師叔成聖之後,估計把這九千多重陣法又加固了一番,現在別說大羅金仙了,就是準聖都得命喪於此。
看起來這師叔真是閒的慌啊,我得利用洪荒閒散老年居民力量。
人老了,但還是要做力所能及的事嘛!
趙銘下定決心,便從山腳朝上面大喊。
“老子!我回來了!把陣法打開!我進不去家門!”
趙銘心道,出去才幾年,這家門的鎖還給換了,上次的同行令牌,根本沒辦法用!
崑崙山上,本來一片祥和。
老子在小屋裡頭,閉上雙眼打坐做夢,門口的青牛散步的悶頭吃着青草。
而後山的通天又弄了些蛐蛐兒、蟈蟈,還有幾隻黃鸝、八哥之類的動物,自娛自樂。
原始也在小屋裡頭,拿起筆墨,思索着油畫。
忽然,從山腳傳來的一聲大喝傳來,吃草的青牛擡起頭,牛臉一白,掉頭回到牛舍,找通天家的夔牛嘮嘮家常。
而原始的筆墨一撮,畫成一團污墨,神色一變,喃喃道。
“師侄回來了!”
“師侄回來了!”
逗鳥的通天聽到聲音,哈哈大笑,當即放下黃鸝,扭頭往山下奔去。
茅草屋中,老子夢遊的鼻涕泡一下破碎,撐起朦朧醉眼。
“這好像是玄都的聲音!”
緊接着,老子眼神瞪的溜圓,一下子驚醒。
“什麼!玄都回來了!”